第22节青龙寨——明朝义军领袖张献忠(1)
郑曼被龚新玉折腾的够呛,浑身虚弱无力,斜倚在峰雪怀里,两眼迷离,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龚新玉到不客气,若无其事的把手伸进郑曼的裙裤里,模到车钥匙,径直打开车门,跨了上去,很老练的发动了郑曼的咖啡色途锐suv。
杨馨雯见状,觉得又好笑,又生气,虽然见过龚新玉很多次了,但觉得如此厚脸皮和无耻的女人,到很少见到。想到“无耻”这个词时,杨馨雯身子到一激灵,不由联想到自己被骂无耻(被看了她春光咋泄的那些男人的女友或老婆),尤其是为了她而疯了的那个男人的太太,她扭曲和变形的脸就象梦魇一般纠缠着她。
“无耻!”杨馨雯无法明白自己,为何以前几乎对这个词没有太多概念,但今天,其实也没发生什么,龚新玉却让她感受到什么是对一件事有了愤怒的感觉,什么是对无耻行为有了讥讽和激愤的感觉,她本能的感觉到恐慌开始对她的心灵展开了攻势,让杨馨雯本能的有点心虚,刚才还想激动的冲上去,再加上周勇暗示的眼神,她软了,连话都没力气说出来。
周勇看来很喜欢龚新玉的作派,杨馨雯的表情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彼此认识7年来,他很奇怪的对馨雯,他心里其实是喜欢这样称呼她,他的意识里,即没当妹妹,更没当情人,甚至没把她当女人,只是觉得如一个芭比女圭女圭差不多,甚至连芭比女圭女圭都不是,那是什么呢?他不知道。也许错就错在他们两家是世交,而他一直觉得馨雯就是馨雯,自己的一个小跟屁虫而已。
周勇用眼角暗示她不要说话,但他自己心中同时也被一种东西刺激起来,他自从懂事起,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行为,而有心理上的条件反射。这时,他不知道这具体或到底是什么,但有点兴奋。
峰雪拥郑曼入怀,他眼睛随着龚新玉在转,但大脑其实满是杨馨雯,怀里的郑曼好象只是个物体,没引起他太大的情绪波澜。
其它参加落成典礼的人都各自离去,这5个人在这里突然形成的心理磁场,也影响着未来他们的关系,但又有谁会知道未来要发生呢?其实,也不需要知道。
一行人,驱车先到平洲市,参加完中午的答谢午宴,周勇与龚新玉做为主宾,谢绝了平洲教委的旅游安排,只是建议郑曼陪着他们就好,龚新玉依然开着郑曼的途锐suv,周勇开着自己的卡宴suv,下午2点,五人驾车向百公里外的青龙峡出发了。
郑曼中午多喝点红酒,卷缩着斜躺在后座位,把头枕在峰雪腿上,车开出平洲不久,就微微打起了呼噜,轻微,但隐约可闻。沿路秀丽,但很险峻,龚新玉跟在周勇后面,神态悠闲的载着峰雪和郑曼,偶尔还吹起了口哨。
“为何非要住青龙寨?”峰雪见龚新玉哨声激扬起来,怕吵醒郑曼,问道。
“知道张献忠吗?”龚新玉哨声嘎然停止,接着答道。
“张献忠?……哦……,你是说传说中屠蜀的那个魔鬼?”峰雪略一沉吟。
“魔鬼?”郑曼稍一迟疑,侧头看了看坐在后排座位,彼此侧面正好对着能看清彼此面部表情的峰雪,故意用了怀疑语气。
“你喜欢明史吗?峰雪”这句飞过来,让峰雪一愣,什么时间,他们之间用名字了?过去2年来,除了身体的性冲击,彼此到很少称呼对方。
“只是在飞机上看过当年明月的那部叫做明朝那些事儿这部书!”
“什么感觉?”
“就是好玩!”
“那里好玩?”
“忘了!”
龚新玉听峰雪这样一说,到没再说话,这时,郑曼也许因为把脸对着峰雪月复部太久,捂闷的难受,哼了几声,转过身子,把脸朝向外边。她喝的到是真的有点多,昏昏然又睡了。
龚新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直对嗜血历史人物很感兴趣,也常常会带着研究的态度去看书,这次她非要让周勇带她到青龙寨来住几天,就是因为青龙寨是明朝起义领袖之一张献忠入川最重要的军寨之一。
峰雪和龚新玉一直有个默契,彼此除了身体交流就是身体交流,没问过或关心过其它的任何事情,也从没有喝过茶或吃过饭。一方面是彼此心照不宣,另外一方面就是龚新玉太高,和峰雪如果现实中在一起,很滑稽。
今天,也是他们倆自从身体融合以后,第一次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聊天,不过是个睡美人。
龚新玉对峰雪的感觉很特别,其实也是彼此都觉得很特别,不是情人,更不是朋友,“炮友?”龚新玉问过自己很多次,每次她都否定了。
不是“炮友”又是什么呢?今天,当龚新玉开着郑曼的车,到出神的想着这个问题了。
峰雪此时心里也是发生了一些变化,2年前,龚新玉载着他,在三环兜了一圈又一圈,他放肆的用手去挑逗这个女人时,他是分明感受到她身体温度的变化,但很特别的是,他偶尔带着大多男人都有的,紧张兴奋中夹杂内疚和羞愧,偷眼用余光瞅这个女人时,没见她脸上有任何变化。
峰雪那天其实是被龚新玉心静如水的表情和大腿燃起的火热温度背离的情形激怒了,他本身骨子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就故意用手指近乎变态的硬顶那个黄金三角,有点恶恨恨的故意挑衅的试图在龚新玉脸上看出点什么,但依旧没有变化,双手反而更优雅的握住方向盘。
“操,……”峰雪几乎要骂出来。
他粗鲁的把大拇指移开,四个手指在大腿侧面从上勾入龚新玉的内裤,大拇指用力从内裤下边缘,贴着大腿外侧伸进去,用力朝下一拽。
“啊,……啊……”龚新玉被内裤边缘勒的生疼,忍不住叫了起来,但臀部配合着峰雪趁势抬起,内裤褪出一截,内裤上边缘这时还留念着郁郁葱葱的草原,没完全下马。
“嗯……嗯,……”郑曼好像在做梦,双手好像在到处找着什么,也把峰雪从和龚新玉第一次见面的遐想中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