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瞧瞧我的手相,事业线,声望线,财运线,三线汇集,超级富翁的手相。”王宝玉将手伸到了夏一达眼皮下,自信的说道。
“呸,这个也信。”
“我教你怎么看,來,來,看这里,这就是财运,我给人看过无数手相,就沒见过像我长得这么好的。”王宝玉嘿嘿笑道。
“去你的吧。”夏一达笑着打开王宝玉的手,又说:“你别忽悠我,有这种手相的人多了,不一定就是富翁。”
“我在一个杂志上看过,篮坛巨星迈克尔乔丹跟我的手相是一样的,那可是万里挑一啊。”王宝玉嘘呼道。
“嘻嘻,那我就信你一回。”夏一达道,死死抱住了王宝玉,说了一句让王宝玉无比动情的话:“即便今生嫁不了你,我也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
“我一定要娶你。”王宝玉激动的再次狂吻着夏一达。
看时候不早,夏一达母亲要回來了,王宝玉不舍的起身穿衣,吻别夏一达,神清气爽的回家去了。
这一晚,王宝玉睡得很香甜,他觉得又开始拥有了爱情,漂泊的心终于有了归宿,可就在第二天早上,一个震惊小区的事件发生了。
李可人慌慌张张的叫醒了王宝玉,将他拉出了房门,只见门边的楼道白墙上,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黑手印,墨水的,旁边歪歪扭扭五个字:交出藏宝图,字旁边还有个箭头,直指王宝玉的屋门。
他娘的,黑手党果然來了,王宝玉心惊不已,连忙穿上衣服跑下楼,自己的那辆车更是惨不忍睹,上面满是黑手印,小区的居民正在围着他的奔驰车,指指点点的议论着,见到王宝玉下來,便是一哄而散,谁也不想跟这个瘟神扯上任何联系。
王宝玉蹬蹬蹬又跑上楼,调出了监控视频,自然又是一片雪花点,这个监控算是白安了,屁用沒有。
恼羞的王宝玉第一时间就给范金强打去了电话,质问道:“大哥,你不说在我家附近设下了埋伏,怎么黑手党还是來了啊。”
“兄弟,先别急,说说情况。”范金强道。
听完王宝玉的叙述,范金强也是一阵茫然,黑手印固然是黑手党的标志之一,但是,这么低劣的把戏,肯定不是这些人干的,而且那个箭头明显带有戏谑的成分,一定另有其人。
“兄弟,不用担心,那只是恐吓你,肯定不会害你的。”范金强安慰道。
“都逼上门了,还不担心。”王宝玉沒好气的说道。
“以后不会了,肯定是那个警员昨晚泡妞,看守不严,我一定骂他。”范金强道,又补充了一句:“或者此人就住在小区里,我们会进行排查的。”
算了,王宝玉只好无奈的放了电话,早知道跟范金强这种人说不明白,他满脑子里就是破案,老子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端着一盆水,王宝玉洗净了车,连早饭也沒吃就去卦馆了,代亮看见王宝玉一脸郁闷,嘿嘿笑道:“孙姑爷,你这一辈子,有惊无险,后福绵绵,凡事儿别跟自己过不去。”
“行了,说这些干什么。”王宝玉不耐烦的摆手,这才发现代亮一改平日邋遢形象,衣服皮鞋全是新的,连花白的头发都是一丝不乱,不解的问:“代大师,你整这么利索干什么啊。”
“一会儿我当官的孙女來,不能让她说我窝囊。”代亮傲气的说道。
“小萌來干什么,咱这里小门小户,不用领导视察工作。”王宝玉疑惑的问。
“等会儿就知道了,这小妮子,竟然不信我,非要找你算,这年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代亮大言不惭的说道。
“喂,你教过我什么啊,我的本事是自学成才。”王宝玉辩解道。
“我为什么舍弃自己的事业跟你在这里,就是想潜移默化,耳濡目染的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你,以后你一定会明白恩师的用心良苦。”代亮还臭拽了几个词。
王宝玉不想跟他废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点上一支烟平静了心情,果然沒过一会儿,一辆有着宝石般切割面的兰博基尼小跑闪着亮光在卦馆前停了下來。
这车得几百万吧,谁啊这么牛叉,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三十岁左右,油头粉面的首先从车上下來,接着又颇为绅士的替同行的美女打开车门。
车上的美女得意洋洋挎着精美坤包走过來,王宝玉定睛一看,竟然是代萌。
难道说呆子走了狗屎运,发大财了,就在王宝玉在窗口不解的嘟囔之时,两人满脸笑意的一道走进了卦馆,从外形看上去,倒是郎财女貌,让王宝玉的心里陡然生出一丝醋意。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年青一代预测大师王宝玉。”代萌对年轻人道。
“这位是投资归侨刘建南。”代萌又指着一排金扣西装的年轻人介绍道。
“幸会。”王宝玉连忙礼貌的握手,觉得这个名字还真是够贱的,年轻人握了握手,从包里拿出了纸巾擦了擦手,扔进了纸篓里。
他娘的,居然还嫌弃老子手脏,刘建南的举动,让王宝玉顿时不高兴起來,刘建南当然看出王宝玉的脸上不悦之情,他解释道:“王大师,千万别误会,我这个人有细菌过敏症,不敢轻易接触别人的皮肤。”
“你还有吃臭豆腐过敏症吧。”王宝玉沒好气的随口说道。
刘建南一怔,随即自己滑稽的鼓起掌來,说道:“王大师果然是神算子,说得太对了,别说是吃,就是闻到那个味道都会让我感到窒息,真是神。”
王宝玉鄙夷的拱了拱手,这有什么难的,干净过了头的人,指定是不会吃臭豆腐的,并非过敏,而是心理强烈排斥,很容易出现类似过敏的症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这个毛病不错,一辈子不用娶媳妇,省钱了。”
“嘿嘿,您说对了,我就是喜欢攒钱,不过,从來不数钱,有消息称,钱上的病菌是最多的,传播……”刘建南道。
“二位來我这里有啥事儿啊。”王宝玉打断了刘建南的啰嗦,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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