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2
星天地一楼**包间内,宗磊面对三双茫然的眼睛微微一笑,娓娓道来:
“二斌,你是正直的,本着不想参与破坏组织行为而打算退出酒吧,这按理来说是对的,但是,你想过没有,你是退出了,可是事情解决了吗?如果他们继续作奸犯科的话,那么将会给酒吧乃至组织带来多么不好的影响,这点你想到了吗?一步错,步步错,如果酒吧的事情发展到大,可能会使我们组织也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你知道吗?”
宗磊一点也没有夸大其词,因为酒吧内如果真的出现买卖毒品的行为,而被有关的人抓住把柄,那涉及到的人会很多,组织也会从此被列入黑名单,到那时谁也保不了,那大家辛辛苦苦拼出来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组织现在在本区可以一家独大,只手遮天,但真要说是实力,那么组织跟某些大势力,某些与省市领导都有关系的黑社会相比那就像是小学生一般,连软柿子都不是。
宗磊现在顶多是在本区的黑道上说的算,还没有进一步的涉及到“白道”,之前跟金局长的关系,顶多算是半吊子,互相利用而已。
“磊哥,你是希望我继续留在酒吧,监视他们?”二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精神为之一振。
孙婷和李泰龙也是恍然大悟,深感宗磊说的有道理。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有许多事,都不会向美好的一面发展。”
一声叹息,现在宗磊最希望的就是,杨迁主动找上自己,说出一切,并且改掉一切毛病,那么他俩还是好兄弟,还像十多年前的那般,两人没钱时吃一碗里的方便面,一人一口的抽一根烟,即使烟嘴把嘴唇都烫坏了也开心不已。
可是杨迁并没有这么做,酒吧重新开业后他依然像以前那样,在酒吧内深居简出,不理外面的事情,一心想赚钱大计。
宗磊是善良的,重情义的,他宁可放弃现在的一切都不要,也不希望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因为“钱”而分裂,可是现实却又叫他不能这样做,抛开父母不算,他现在还有一百多号兄弟和孙婷这个知心爱人,哪轻哪重不用考虑也会知道,更何况现在的杨迁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杨迁了。
“路遥知马力不足,日久见人心叵测!”
宗磊突然想到了这一句话,虽然现在还不是感慨的时候,可是这句话又真切的表达了宗磊此时此刻的想法。
“之前的我,只想到了逃避,却没有想到更多,磊哥,是我疏忽大意了,可是他们已经搭帮结伙,即使我在那,也未必会发现什么。”二斌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就这样的走了才会更使人可疑,你就还在那吧,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宗磊没说太多,说实话,叫太多人去监视杨迁,宗磊也做不出来。
“磊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我现在回去了。”二斌不在废话,心结已经打开,索性直接面对了。
二斌离开星天地后,李泰龙就彻底的炸庙了,星天地一楼包间内的房盖差点没被掀开,轰隆隆的声音充斥在宗磊好孙婷的耳内。
“我靠,难道杨迁这小子真的做出了对不起组织的事情来?亏我之前还把他当亲兄弟,真是,真是,真是让我”
李泰龙气的浑身直哆嗦,都不知道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泰龙,你先别激动,事情还没有明朗化,或许迁鬼真的是被利用了也说不一定。在等等看吧,现在先不要就这么肯定迁鬼怎么怎么样了。”
宗磊相对于李泰龙来讲就平稳了许多,其实宗磊的内心比谁都难受,他和杨迁是十多年的好朋友,好哥们,真遭到对方背叛的话,谁也不会有宗磊心里难受,此刻的宗磊还在幻想着这一切不是真实的,都是被其他的阴谋所掩盖的。
“冯新那小子,直接纠出来一顿胖揍,叫他招了是怎么回事就完了呗。”李泰龙依然很生气,心头的怒火一时半会是压不下去了。
“不行,冯新未必也就是主谋,我从不干没有把握的事,只要等到真正的主谋现身了我才会采取行动,现在做什么都会打草惊蛇,使事情变得更糟。”宗磊从来都很坚忍,不急于求成,从上次为救小妹而受伤却不急于报仇的事情上就可见一斑。
“泰龙,这次你就听磊子的吧,毕竟这次是牵扯到了兄弟的身上,而且是他十几年的好兄弟,如果可以,磊子宁可自己受点委屈也不想跟好兄弟撕破脸啊。”
孙婷拍了拍李泰龙的肩膀,善解人意的说道,或许这个世界上,最理解宗磊的女人就属孙婷了吧。
“唉”
李泰龙使劲一拍大腿,叹起气来,这件事明显的是给李泰龙愁坏了,然而有些事情确实不能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真要是按着李泰龙的性子办事,那么现在组织还不一定乱成什么样子。
晚上九点,尊皇酒吧。
酒吧大厅内此时已经人满为患,重金属音乐“哐哐”的充斥在场每一个客人的耳内,灯光闪烁,烟雾缭绕,营造出城市夜的皇宫,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各种红酒,水果拼盘被端上桌去,现在所有座位上都坐着人,连地上都站着许多人翘首向中间舞池看去。
只见舞池内妖娆曼妙一片,领舞的美女们挥洒着汗水,扭动腰肢,卖弄臀部,媚眼如丝,不管看向谁,被看到的人肯定会男性特征凸显,舌忝着干燥的嘴唇,在脑海里幻想着能跟某一位妙龄女郎共度美好的今宵。
而在舞池边,一张贵宾桌上,就坐着两个人,此时也在对舞台上的美女们品头论足。
“看啊,生活多么的美好,你啊,以后别老深居简出的,练那些根本用不上的功夫有什么用,还不如跟我一样尽情的享受生活多好啊。”
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干掉了杯中的红酒后,夸张的舌忝了舌忝了嘴唇,色迷迷的欣赏着台上的尤物,显然大脑此时在意婬着。
“我可没你会享受,不过话说回来,师哥,这次我的功夫不就马上能派上用场了吗。你也别忘了,这次大哥叫我们来这里是什么目的。”
另外一名男子说道,他到没有太注意台上的美女,只是细细的品着杯中的红酒,只见他长了一双大大的眼睛,而且还很往外突,好像要挣月兑眼皮的束缚跳出去似的,坚挺的鼻子,不薄不厚的嘴唇,两边的太阳穴突出,如果有明白人在这里的话,就会不难的看出,此人必定是一个有功夫在身的人,不说他一身的肌肉内敛,手掌粗大,单从他的太阳穴上就能看出端倪。
“不用你提醒,一天就会打打杀杀的,不像我们文人墨客般那样的洒月兑,没有羁绊,遨游于天地没有束缚,多好,多自由,多么的心旷神怡。”
被称为师哥的男子再次说话,语言刻薄刁钻,且酸溜溜的前言不搭后语,要说长相,那是更让人不招待见,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烦人有多烦人,人家是美的帅的一塌糊涂,他是难看恶心的一塌糊涂,在人群中,不管是谁也掩盖不住他那其貌不扬的一张脸。
“我说师哥,我知道你脑袋好使,从小书没少看,不过你是真的没有吟诗作赋的天分,我求你不要在这么的恶心我了好吗?别传出去,在辱了咱俩文武双煞的名头啊。”
两个看上去二十五岁左右的男人在贵宾桌上互相挤兑,竟挑对方的缺点加以评论,虽然互不相让,但是却都没有生气,可见两人的关系是相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