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呼延墨,想起来了今日玄武师傅话里话外的一些笑话,沁馨忍不住凑到百里凰跟前八卦了起来:“师姐,说,南宫师兄和呼延师兄不合,是真的吗??”
百里凰听罢不由一叹,笑道:“也不是不合?不过是两人吧一点点的小误会无限放大了而已,若说师门不幸,大概就这样了。”
“哦!哦!原来如此!”沁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品尝了两块点心后,又想起一事,问道:“师姐,今日碰见王爷的师傅了,他老人家问他的猫咪是否安好,问南宫师兄有没有虐待她的猫。”
百里凰笑道:“三师叔好记性,都好几个月了,还记得,改明儿去回禀了他,他的雪球安好!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雪球到底是师叔心甘情愿送我的,还是师兄窃来的。”
沁馨无语,真搞不懂这是什么师门,关系十分复杂,一只猫咪而已,徒弟喜欢,师傅送了便是,何苦大费周章!
前殿——
南宫夜坐在桌案后,手中把玩一个茶盏,时不时的瞟向韩义山,这小子,明日就出发,他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这与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一定笑话死自己。
他此番去华都,是为了他的事情,若有个闪失,他如何安心。
韩义山正在煜风的来信,看完后,思索了一会,说道:“这事关重大,不得马虎,这人选,还是由本侯亲自挑选亲自训练的好!”
南宫夜点头,道:“有你在,我也可以放一百个心了,明日走,一切可收拾妥当?”
韩义山微笑道:“去的时日不多,旧宅仍在,无需多带什么!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心里什么都明白,我会把一切都安然带回,包括我和馨儿!”
“如此甚好!走,去凤仪宫,凰儿备下薄酒,算是为你们践行!”南宫夜起身,路过韩义山时,拽了拽他的衣袖,说道:“第一次见你对吃饭这么不上心的,当真是枉费了凰儿一片苦心!”
韩义山站起来,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个帽子戴的够大!这个前殿姓南宫,若是姓韩,我早走了!”
天刚蒙蒙亮,宁都,王府门前
一辆马车,装点的十分普通,却又不失格调,两匹枣红色的骏马,侍卫二十余人。
门廊下,南宫夜和百里凰在和韩义山夫妇道别,秋风萧瑟,有道是,多情自古伤别离。
“师姐,时辰差不多了,该走了,你要自己保重!”沁馨说着,眼底泛起了红蕴。
许久没有经历过别离,百里凰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是强撑着笑颜,哽咽道:“知道了!照顾好侯爷和自己!”
韩义山浅笑,取下别在腰间的酒壶递给南宫夜:“此物,暂且帮我收着,这段时间,暂时戒酒了!”
南宫夜接过酒壶,掂了掂,还有些分量,弯唇:“好!回来便还给你!”
“行了!该走了!”
韩义山拉过沁馨,施礼,道别。
二人前后跨上马背,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