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风闻言顿时满脸笑意,道:“虽说十五座城被莫东银死守难以攻陷,两天前皇后可为您招安了凤凰山的那伙土匪呢,平下一个大患。这是皇后给您的书信。”
“皇后给朕的信?”
南宫夜神情顿时有些激动,百里凰自动给他写信,莫非想开了,理解他了,不生气了吗?
接过那信函,有些迫不及待打开,细细看下去,眉眼间的喜色慢慢渗入一点点的忧伤,继而将信函扣在桌面上,问道,“皇后可认出你的身份?”
“殇风的存在,皇后并不知道。”
殇风不解地看着深色忽喜忽悲的君王,顿了顿,解释道,“只是皇后送将华都的信函,卓大人让属下提前带回来而已。”
他是皇上身边暗卫之首,武功自是出神入化,进入皇宫尚且不需太多劲,潜伏在皇后身边,她不知道很正常。不过,这不也是皇上吩咐的吗?
韩义山眼睛一眨,一双眼睛在南宫夜身上转个不停。
直接无视掉韩义山古怪的神情,南宫夜薄唇抿了抿。
“那军营近来可有异常动向?”
“数日前,东雨三皇子一身伤痕躺在秦国与昌荣交战的地界,被皇后及忽大帅带回军营,昏迷了几天,醒来后求见皇后,两人在屋里商谈一个时辰,后来沐医官进去,皇后出来时满面笑意地吩咐将最好的药材给三皇子送去。”
“赫连蓬,他来秦国做什么?他还单独面见皇后!”
南宫夜话中带着明显的不爽,眉宇间的皱纹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这个属下不知。”
百里凰是个高手,赫连蓬也是高手,虽然单打独斗不如他,却也非同小可,为免泄露身份,他哪里敢去近听?
“还有其他事情?”
“回皇上,暂时没有。”
“那好。”
南宫夜站起身,铺开宣纸,拿起狼毫刷刷龙飞凤舞挥毫起来,行云流水,不几,放下狼毫,拿起纸张,吹吹未干的墨汁,折好密封,递给殇风,“把这个交给呼延墨将军。”
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娘娘?
殇风心头一震,恭声道:“是。”
见殇风拿着书信离开,韩义山才方道:“小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莫非是闯下什么天大的祸无法收拾?若真闯下了,她还有我这做大哥的,你也别烦恼,本国公定不会偏袒!”
虽然这事情发生的几率很低很低。
“没有,她很好。”
南宫夜淡淡地道,情绪很是失落。
“那你愁眉苦脸什么,本国公可不记得欠你银子。”
韩义山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道。
“她终还是恼上我了。”南宫夜做回太师椅上,轻叹一声。
“废话,要不是恼你,又怎会离家出走?你以为小妹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
说到这,韩义山也拧眉,“你也别怪我为小妹说句话,这回你真的做过了。”
也不管此时的南宫夜是不是皇帝之尊,韩义山还是以一个大舅子的身份责备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