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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嘴里念叨的兴起的时候,突然看到门外面熙熙攘攘地来了一大帮的人,男的女的都有。在他们的手中提着一大堆的杂七杂八的东西。从席梦思,彩电到冰箱再到液化气罐和煤气灶什么的东西,应有尽有。而这些人在看了门牌确定之后,问道:“你是连小姐吗?”
“嗯。”连思君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你们是?”
“哦,我们是文哥派过来的,连小姐,请您先出屋子一会,我们一会就可以搞定一切。”其中一个女人彬彬有礼地说道,转罢对身后的人说道,“开工了,半小时之内解决所有问题!”
“是的!”后面的人纷纷齐声回道。
说着这群人进了房间,连思君被他们挤的只好站在了门口的旮旯里面。这群人进屋之后便是一通乱拆,本就空荡的房间经过这么一收拾,啥东西都没有了。接着他们开始手中的活计了,月兑掉脚上的鞋子之后,他们开始铺地毯,然后在各面墙上装上了木头隔离层,接着贴上了墙纸。接着各种各样的家具被妥善地放置在客厅的各个角落。不可否认,他们带来了很多的东西,上面在装修着,底下还有源源不断的东西被送了上来。未到半个小时,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卫生间和厨房,甚至是阳台都被装饰了一新。所谓人多力量大,财大气粗在这一刻尽显了它的真理。原本破败不堪的小套房片刻之后已然焕然一新,像是披上了漂亮衣服的灰姑娘一样,灼灼发亮。
这群人做完活计之后便离开了。
连思君仔细地打量着经装潢后的房子,从门到床,全部换上了新的。甚至是房间里面的电线线路也有专业的电工重新安装了一遍。她推开卧室的房门,一步跨进了卧室,眼睛顿时一亮,微微张开眼睛后这才发现,屋顶上的四周竟然吊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灯,在中央还盘旋着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吊灯。她看了一眼之后先是震惊再到惊喜,到了最后却是肉疼了,这么多灯该用多少电费啊?我可没钱付电费啦!慌乱中,她赶忙伸手关掉了卧室之中的电灯。卧室一时恢复了黑暗。
黑暗之中,她的眼睛闪了闪,不由得傻笑了起来,那个家伙竟然派人送了这么多的东西过来,肯定会帮我付电费的,我担心个什么劲哦,真是白痴!想着,她又伸手按开了电灯。
卧室本就不大,经过装修之后,显得更拥挤了。不过并不影响人走路。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家有朝一日竟然会变得如此的奢华,如此的酷似天堂,今天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生命之中,她感觉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所有的少女都有着一个梦,她自然也有她自己的梦。望着软绵绵的席梦思大床,她扑了上去。
好软哦,让人睡在上面就不想下来了。
正当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即将入睡的时候,她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她这才想起来门还没有锁呢,失误!她赶忙下了床,刚下了床,却看到王文走了进来。而在她的肩膀上面,俨然是一个女人。
连思君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她却一眼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个美女,好漂亮动人的美女啊!
她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六岁左右吧,身上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气味,不过这种成熟的味道却全然没有消去她身上的清纯。她就像是一朵牡丹花,美的动人,美的让人心醉。
细心如她,连思君同时发现了这个女人正在流着眼泪,声音小如嘤嘤之语地哽咽着。王文将她放下来之后,她一丝儿的动作都没有,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王文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冷冷的,像是别人欠了他几千万似地。连思君眼尖,突然发现这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上找来了一条绳子,然后拉着那女人将她压坐在了卧室中的一张木椅上面,连思君也是现在才注意那张木头椅子。与卧室四周的格调相比,这张椅子显得格格不入。
在她的视线中,王文一言不发,拿着绳子将那女人绑在了木椅上,最后打了个死结。而那个女人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似地,只是一味的流眼泪,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连思君无语,这两个人都有病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现在真的越来越发现王文这个家伙是个变态男了,不仅欺负自己,还欺负别的女人。他怎么忍心下手的啊?真不知道这种男人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配称为男人吗?她都替他脸红!
心中正想着,她忽然眼睛撑大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被这个变态男给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失声尖叫,“变态,你想干什么!”
“我好像已经说过了吧?干你,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躺好了,别怪我用强的,否则你会生不如死!”王文冷冽的声音自她的脸上面响了起来,从他口中喷出的男性气息差点让她窒息。
连思君无语,骂道:“你是变态吗?旁边有人呢!”
“她喜欢看,我就是做给她看的。”连思君盯着他,却看到他笑了起来,那笑看上去似乎很欠扁,但却好像还隐藏着更多的悲伤。
她纠结了,这家伙到底想要干吗啊?在一个女人面前和另一个女人做那种事给她看,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啊?这家伙不会真的是变态狂吧?可是看上去不像啊,他的眼神告诉自己他并不是为了做而变态的,却更像是因为绝望而做的,是的,她从他的眼中似乎读出了一些绝望哀伤的色彩出来。
要她反抗她根本反抗不了,她体会过那种被强要的感觉,再被他来一次肯定会死掉的。因此她还是依言地躺平了身子,不过嘴上却不满地哼道:“你是变态吗?”
“你给老子住嘴!”王文突然一声爆吼,目眦尽裂地瞪着她,“月兑衣服,没你的事就给我少说话!”
连思君脑袋被吼的脑袋一缩,哀哀想到,没我的事还要我月兑衣服?被你压在身子底下的人好像是我吧?你这个大变态!
胀/红了脸,衣服终于还是一件一件月兑掉了。而那个变态也站起来将衣服月兑掉了,当他月兑的一件不剩的时候,他忽然从床上跳了下去,一步蹦到了那个女人跟前,掐住了她的嘴巴冷冷说道:“陈静,你最好给少爷把眼睛睁开了,给我仔仔细细地看,你要是低下头或者闭上眼睛,你父亲陈子林的身上就会少一块肉,你闭一次就会少一块,闭两次就会少两块。哦,对了,你那个叫做何翔的男人现在还好吧?我听说,他现在好像还在医院是吧?真是不巧,有空我会去会会他的,现在呢。你就睁大了眼睛给我仔仔细细看清楚了。你知道的,我以前很疼你,今后一样会疼爱你的。”说罢,他哈哈大笑了出来。陈静绝望地看着他笑,看着他得意的笑,却看到了在他的眼角处有两滴眼泪??????
(p:这报复也许很幼稚,不过却是最能体现王文那种无奈而又无力伤感的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