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诚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看见於皓南从车厢里拿出备用药箱,低声道,一开始有点疼,你忍着点……”
“你放心吧,我现在……感觉不到疼的……”她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於皓南却是微微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给我注射了乙醚……”莫清诚低声说着,於皓南听了之后,眉头蹙的更深,真的无法想象,若是他今晚没赶来,莫清诚会变成什么样子媲。
到底谁敢动他於皓南的女人,若是他查出来了,一定让那个人好受,等等,乌街这个地方,好像是刀疤管得,难道是他?丫!
不,他敢在自己的地面上做这种事情?!
不去想太多,他伸手撕碎莫清诚的衣服,血粼粼的衣服很快剥离的皮肤,看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血迹斑斑,还有大大小小的玻璃扎破的伤痕,他的心不由得又是一疼。
他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言,莫清诚看着他的表情,又是淡然一笑,“别……这副表情……我没事……而且这些伤都是我自己……弄得……不然我怎么还有命出现在你面前……嗯?”
於皓南一边喂莫清诚擦拭着血迹,一边用酒精为她擦拭着伤口。
他的手微微颤抖,每从莫清诚的背上取出一个玻璃渣,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一般的难受。
这个女人,她永远对自己都是那么狠的么?她就不知道他会难过会担心会为她心疼么?
“莫清诚……从今天起,我不允许你,受一点点伤,哪怕是一点点的伤,我也不允许,因为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你没有资格让自己受伤,你听到了么?听到了么莫清诚?!”
莫清诚微微探出手,已经破损的指尖划过男人紧蹙的眉头,微微一笑,“我都受伤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於皓南一手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吻,“别再顽皮了,总之下次,如果你再这么对待自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清洗完她身上的伤口,他用纱布裹着她的身子,将自己的丢在车上的外套包裹在她的身上,“坚持一会儿,我们现在去找张医师……看看能不能有药物把你身体的乙醚除掉……”
“那么久了……不可能除掉了……”莫清诚低声说着。
“不,别的医生可能没有办法,但是张医师不一定没有,他的医术了得,所以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於皓南蹙着眉头,低声问道。
“张医师是外科医生……不可能治好的……而且……而且已经过了那么久……那些药物已经渗透到我全身的血液里了……你是想看着我……这么痛苦死么?”
她的视线看向於皓南,琥珀色的眼睛看向於皓南,全身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之前有着求生欲和那一点的理性在强压着自己的这种浮躁和欲-望,可是月兑离了危险的她,在被这个男人擦洗伤口的时候,他温凉的指尖滑过自己皮肤的时候,带来的那种让她欲罢不能的感觉,已经彻底击溃了她的防线。
而且对方是他,不是么?
她咬着牙,慢慢的靠近於皓南,手指轻轻的从胸膛解开的扣子里抚模住男人精壮的胸部,然后嘴唇微微的凑上去,吻住男人的薄唇。
身体不由得颤栗,她的吻变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热,因为抚模和轻吻带来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即使她的头发紊乱,脸上还有着些许的伤痕,但是那时候的她有多么让人着迷她一定不知道,男人的身子一僵,却又担心碰到她的伤口,只得小心翼翼的吻着她。
也许那样的感官刺激越来越强烈,她的手忍不住的去扯男人的裤带,口中发出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她的手指无意划过他已经蓬勃欲出的灼热,他的周身一个激灵,一边细腻的亲吻着她,一边开始月兑自己的裤子。
因为刚才擦洗伤口的缘故,莫清诚的上半身几乎赤-果,下半身本身就是一条一步套裙,大腿上还捆着白色的纱布。
即使她全身都是伤,她却仍然主动而缠绵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努力伸出舌尖与男人纠缠亲吻,此时此刻,什么都是次要的,她要做的,是循从自己心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给这个男人,浇熄自己身体里不断叫嚣的欲-望之火。
男人的身体,已经被剥的干净,女人的身体也是除了满身的纱布没有任何的东西,车窗外夜色如墨,车内的男人女人彼此纠缠。
“给我……”莫清诚张开迷离的双眼,咬住男人递过来的舌尖,低声呢喃。
男人将座位放倒,自己仰躺在座位上,女人坐在他的身上,终于将自己贯穿于男人。
一阵酥-爽的感觉顿时蔓延至全身,莫清诚的手指扣在男人的掌心里,手指相扣,他们已经将彼此融进彼此的身体里,生命里。
莫清诚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着了火,她弓着身子,舌尖在男人的胸膛不断的游移着,最后咬住男人的嘴唇,极尽缠绵悱恻的吻。
一吻天荒,也许说的便是那个时刻。
循着彼此身体最美好的曲线,他们终于密实的结合在一起,用一种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方式。
她在燃烧,他也在燃烧,她们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苗,彼此燃烧着彼此,融化着彼此。
那一刻,天地之远辽,宇宙之广袤,外面风霜雨电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们在一起,他们属于彼此,只属于彼此。
“这是第二次……你对我如此热情……呵呵……”男人坐直身子,吻向她胸前的玫红,舌尖循循善诱的tiao逗,引得女人不住的颤栗和颤抖。
莫清诚睁开双眼,捧起男人的头,然后再次咬住他的唇,两个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她从未如此大胆和放肆,她极力的张开自己的双-腿,身体循着他的律动而跟着扭捏不安。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叫嚣,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猛一点……
他们在那一刻,是真的完美无缺的深入到彼此,完完全全的属于彼此。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么?”她大汗淋漓的看向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努力的咬着牙承应着他又一番的冲刺。
男人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然后循着脖子的曲线一路向上,咬住她温软的耳垂。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他的声音因为粗重的喘-息而嘶哑。
女人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背,微微的抬起身子,让自己与身上的这个男人更紧,进深……
用泥,塑一个你,用泥,塑一个我。再将我俩全部打破,混在一起,和成泥,再用泥,塑一个你,塑一个我,如此,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那样,便是再也分不开了吧!是吧!
***
A市临近主河干道的一个废弃的港口。
这是十几年前A市的主要港口之一,但是后来随着A市河道运输量的增大,加上河流改道以及人工向北拓宽,导致这个港口潜水位上升,泥沙大量堆积,现在除了一些运载量极小的货船偶尔经过,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反而废港口。
一辆白色的迈巴-赫缓缓的驶入,天空有点阴沉,但是阴凉的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却还是舒服,港口附近前几年中了许多的石榴石,虽然已经过了石榴花开的季节,但是这周边的风景确实极其的不错,尤其是远处的大河上波光艳艳,迷雾中偶尔行驶着几艘大船,很是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