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儿被弄疼了,本能的有点抗拒,紧咬着牙关不让男人的舌头进去。
陆展越也不急,反正他现在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
他细细的在她粉女敕的唇上啄吻着,雕玉一般的在她的唇齿上研磨允吸,动情的吻着她,大手也在她柔软的胸上揉-捏着,安抚着媲。
崔惠儿有些被动的承受着她的吻,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和热情,不由自主的,她开启牙关,回应他的吻丫。
双唇的温度越来越热,身子也在男人霸道的亲吻中越来越软,裤带已经被她强硬的扯去,手背好似都感觉到男人的肿胀,崔惠儿本能的脸红心跳起来。
“怎么了?怕了?”男人好似感觉到她的羞赧,呼吸一下子离开,一双暗绿色的眸子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光芒。
崔惠儿咬着唇,冷哼道,“有什么可怕的?死我都不怕,上一个男人我会怕?笑话!?”
脑中仅存的理智告诉崔惠儿,这个男人很危险,这个男人她崔惠儿碰不得。
靠,她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竟然想今晚就给献出去!还迫不及待的!
可是是不是处子身还有意义么?反正都要死了,死前摊上一个美男享受下人间极乐,上天待他不薄啊!如此,她还矫情个P啊。
男人邪魅一笑,目光如狼,将她已经半褪的裙子彻底剥掉,徒留一件粉色的底-裤。
她的身材真的特别的好,皮肤白皙如玉,脖子上和胸前因为刚才的亲吻和揉-捏已经显出些许的红色痕迹,男人眼中一热,低头啄住女子的红唇,纠缠住她有些小逃月兑的小软舌,摩擦着她口中的每一角落。
和这个男人亲吻,是崔惠儿的初吻。
她不知道接吻该是什么样子,她亲眼目睹过自己的司夜帆和别而女人的亲吻,他觉得很美好,很美。
可是如今自己被这个男人吻的很疼,很猛烈,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这个男人莫不是禁-欲太久?
不该吧!!!这么帅的男人难道也会缺女人?!
吻循着她纤白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向她好看的锁骨,最后落在她一边的柔软上,舌尖吸住其中的一边,tiao逗着她的敏感,另一边则在他的大手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男人的下-身,几乎胀满,满到崔惠儿已经感觉到他蓬勃欲出的***。
“嗯——”崔惠儿本能的发出一声呻-吟,身子不自觉的弓起,胸前被俺男人啃咬吮-吸的一片狼藉,但是快感也从男人的舌尖处传递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崔惠儿剧烈的反应给了男人空前的鼓励。
他伸手一把扯掉女人粉色的底-裤,身子微微勾起,将女人整个的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慢慢探入她的密丛。
崔惠儿紧咬着嘴唇,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地带摩擦揉搓,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鹰门的这种毒药里的没药成分虽然不是浓烈的过分。
但是却又不轻,若是一般人涌上,早就理智难存,节操神马的也丢在喜马拉雅山晒太阳去了。
但是崔惠儿不同。
崔惠儿十一岁开始就进入鹰帮特种培训,忍耐力和意志力自然比一般人强得多的多,不然她也不会成为道上名噪一时的杀手,要知道‘HI’的名号在道上可是有一定名气的。
而这个名气,也不是你想要,别人就给的。
所以此时此刻,即使她有些意-乱-情-迷,甚至渴望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心底上还是存着三分理智。
如今,眼前这个男人如此肆无忌惮的挑-拨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她的身子已经敏感的开始蜷缩,脸色红润的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今年才二十一岁的她尚未月兑去少女的羞涩,那个青女敕样子,看起来极其的蛊惑人心。
男人一边在她身上印出点点红色的草莓,一边揉搓着那片敏感,手指寻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开始试着插-入。
“嗯……停,停下……”崔惠儿低低的叫嚷道,“你大爷的混蛋,姐第一次,你就给用手指弄破了?!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陆展越身子一怔,手指竟然就鬼使神差的收了回来理智好似也在瞬间被拉了回来。
冷哼一声后,他迅速起身,从女人的身上坐了起来,他这简直就是疯了,才会想着跟这样的女人上床!
这个死女人,竟然骂他混蛋,简直是不想活了,若不是觉得她还有点用处,她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崔惠儿的身上陡然之间失去重量,一瞬间觉得身子难受无比,舌尖舌忝了舌忝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唇,她觉得难受更甚。
伸手去拉男人的手臂,轻声呢喃道,“别走啊,还没完事呢,你怎么就走了!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做到一半,都还没进去呢,你就走了!你他妈-的别走啊!”
陆展越薄唇微抿,看向穿上全身赤luo扭捏不安的女人,墨色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厌烦,伸手掀过丝绒,将那具诱惑迷人的身子盖住,随意捡起地上自己的衬衫套上。
“别走啊别走啊,我难受,我好难受,别走,吻我,抱我……我难受,我好难受……”床上的女人继续扭捏不安着,身子根本就安分不下来。
陆展越微微皱眉,这个女人这个样子,根本不正常,怎么回事?怎么这种浪-荡样子?!
想起之前她那么主动的样子,而且现在她身体滚烫的不合常理,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犹疑。
起身走到桌子边,将手机拿起来拨了一个电话。
杜衡很是警醒,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喂,二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陆展越微微眯了眯眼睛,转过身看着床上扭捏不安的女人微微皱眉。
杜衡的耳力极好,已经透过电话那头微弱的女子娇-吟想到了什么,女人?二少房间里有女人?!
“我问你,鹰门传说中喜欢给人服用毒药,不知道有没有毒药副作用会让人不正常……比如……比如会让人……意-乱-情-迷的那种……”
杜衡面色一沉,忙紧张的问道,“二少,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去查一下就好了,查到之后马上跟我汇报!好了,先挂了!”陆展越说完,就挂了电话。
转头看向床上的女人,她继续扭捏不安的乱喊乱叫着,原先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在此时已经被踢了一半,女人性感撩人的纤白身体在被子下若隐若现!
陆展越站起身子,算了,今晚这个房间让你。
朝着门口走了几步,他愈发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脑门被门给挤了!拉开门,走出房间!
光影涣散,眼光流离,崔惠儿的身子依然扭捏不安着。
模模糊糊中,一个男子轻轻的走到她的床边,目光锁在她身上的宽大男士衬衫上,接着便是她脖子处分外明显的吻痕。
“惠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好?”
言毕,他轻轻的揽起女人的身子,将一颗药丸塞到女人的嘴里,女人扭捏不安的想要吐出来,对的,吐出来。
这么苦的东西,她才不要吃,她才不要!
陡然,唇上一重,她本能的不动了,男人薄薄的,有些冰凉的唇压在她的唇上。
她有些不敢呼吸,只觉得头疼,很疼。
第二天一大早,崔惠儿全身酸痛中醒来,头也昏昏沉沉的,发现自己身上只罩了件男士的松松垮垮的衬衫,其他的什么都没穿,崔惠儿彻底凌乱了。
闭上眼睛,努力的开始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好似鹰门的人想对她赶尽杀绝,然后她闯入了一个房间,遇到了一个男人,然后……
脑海中一些零星的片段交错交织,每一个片段都散发着暧昧的气息,崔惠儿傻了。
哇靠,老娘不会把那美男给睡了吧,天哪,这世上有这么狗血的事情么?而且记忆中的画面组合好似是自己主动的!
天哪,节操都掉到美国去了,真是丢大人了!
不但丢大人了,还摊上大事儿了!!!那男人很危险好不好?!!!
崔惠儿忙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好似没有什么人,而且除了些许的酸痛,头有点昏昏沉沉,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不是中毒了么?!
崔惠儿下意识的模了模自己的肚子,不疼了,怎么回事?!
纤白的小腿跳到地板上,看着地上凌乱的有些惨不忍睹的衣服,崔惠儿扶额,这些衣服,还能穿么?!
先不管这些,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点怪怪的味道,洗个澡先,崔惠儿思完之后,迅速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很整洁,一个宽大的足够容纳两个人躺着的浴缸展现在自己眼前,奢华而不失品位,不过这也是酒店的统一配套吧,和那个男人的品味没什么关系。
放了洗澡水后,崔惠儿就舒服的躺了下去。百无聊赖打开壁台的小电视,不断的换着台,想要看一个自己能看得懂的电视节目,但是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哎,真无聊,至少得有个八点档的狗血剧重播一下吧!
但是仔细想想,这是在法国,又不是在天朝!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