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能不能杀他,我只想问你,你愿不愿意杀他!”陆展越试着用最后的耐性道。
崔惠儿咬唇,看来糊弄不过去了,算了,再打马虎眼这个男人就要炸毛了,眼下还是自保要紧,“好,我答应你,如果我遇到他,我会毫不客气的动手杀了他!”
“很好,有这个答案就行了!”陆展越扬起眉,伸手想要推开女人,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更加栖近,“陆先生,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这么快就走了?媲”
“问题?”陆展越漂亮的眉头再次蹙起丫。
崔惠儿抿着唇,看着陆展越俊美的侧脸。
说实在的,这个男人长得真是英俊,还有那个唇瓣,和自己亲过两次了吧,可是她现在怎么就想不起那时候的感觉呢?怎么都想不起来。
“陆先生,我知道司夜帆为了一个女人而洁身之后,身边从来就没有其他女人出现过,若是比深情,你好似差了一大截呢!”
崔惠儿说完,低头浅笑,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粉色的唇瓣咧开一个好看的弧度,白皙的脖子在灯光的晕照下散着好看的暖色,如白瓷一般,让人想要模一模,感受一下。
陆展越眸光一寒,翻身将女人压在沙发上,视线灼灼的看向她,“怎么?你觉得我也应该为她守身如玉?不沾染其他女人?”
“呵!我可没有司夜帆那么白痴!而且你以后也不必将我和他比,因为我,不喜欢!”
崔惠儿被吓了一跳,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他看到一丝火苗,那不是欲-望,那是愤怒,她刚才的话,激怒他了!
崔惠儿咽了一口口水,“对……对不起陆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其实在我看来,陆先生也不是那种喜欢乱搞男女关系的啦……”
“你看这么大的庄园,立马除了女仆,就我一个人……而且我之前也勾-引过好几次你,你也不上道嘛……是我误会了陆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听着崔惠儿的话,陆展越的目光一寸寸的变冷,目光也变得更加灼烈。
但只是一瞬间,他眼中的那抹光便消失殆尽,转而是没有尽头的幽暗,勾唇一笑,状似无意却又调侃的语气道,“呵呵,需要我解释给崔小姐听么?第一,玩女人一定要带回家玩么?第二,崔小姐……”
随着他的视线上下扫描了崔惠儿的身子一眼,转而不屑的继续道,“……有资本么?干巴巴的……”
男人,说罢,已经整理衣服坐起了身,神情也跟着淡然了起来,之前的波澜情绪,只在一瞬间,便全部敛入黑眸。
崔惠儿愣了半晌,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嘲笑自己!
什么?资本?崔惠儿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讽刺。
她坐起身,挺了挺胸,“陆先生,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你不觉得我这个尺寸……咳咳,大小……刚刚好么?”
“嗯?有人说过你的尺寸大小刚刚好么?”陆展越挑眉,略显轻浮。
“呵呵,陆先生不是试过么?干嘛又来问我,真是奇怪!”
言毕,崔惠儿有点无趣的站起身,“算了,不玩了,我想休息一会儿,请陆先生出去!”
陆展越拧着眉头,脑海中陡然想起那晚这个女子突然闯入以及之后两个人发生的种种。
她中了药他知道,但是他呢?
一向谨慎有度的他竟然再拿一次差一点要了她,真的不应该!
可是,想起她丝缎般的肌肤,想起她口中的芳醇,他的心竟然微微震颤了下,真的不应该!不应该!
司夜帆,你能为她守一辈子,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陆展越思罢,起身,走出房门,而崔惠儿,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这一天下午,陆展越就出门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崔惠儿也懒得去管那些事情,他不在自己自由的多了,不在最好。
崔惠儿也没有出门,一个人在房间里翻看着杂志。
这些杂志还是她特地让仲叔去买的,没办法,那个臭男人那里只有军事杂志和财经杂志,那些东西离自己也太遥远了。
所以她看的基本就是笑话和言情小说类别,不时的因为一个笑话而笑的流泪,这是一种自娱自乐,自我催发情绪的很好手段。
曾经崔惠儿在接受司夜帆训练的时候,一度在一个封闭区间内度过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人不自己想着怎么排解情绪,会疯。
而崔惠儿的排解方法,就是想一些好玩的笑话或者一些自己经历过的比较幸福和开心的事情。
这个方法对别人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对她自己倒是不错。
不知道看了多久,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唇角还是抿起笑意的。
而陆展越半夜回来,在进自己房门前,看到她房门的灯亮着,竟然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她的房门。
打开门的一刹那,他诧异了一下,原来这个女人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她的身边,桌子上,地上,沙发上,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杂志。
陆展越拧了拧眉,这个女人,怪不得脑子这么浆糊,原来都是看这些杂志看的。
他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女人,此时的她,身上穿着一件睡裙,因为身体弯曲紧压,睡裙裹着她身体美好的曲线若隐若现,加上颜色较淡,可以看出来她没有穿文胸,领口处的春光有意无意的闪现,焦灼着他的视线。
虽然陆展越其实很不想承认的,但是这个女人的身材的确是很好的,至少可以算的上是凹凸有致,皮肤也特别好,有几个词叫什么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多半也就这样了吧!
脑海中再次闪过一抹熟悉的感觉,他皱起眉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
这个女人,如此浮躁如此不女人,他怎么可以和静颜想必,他真是脑门被抽了,竟然由她想起了静颜!
一定是最近这段时间太累了,或者是……想她了!
对的,真的太想了,十年了,静颜,我们已经十年没见了,司夜帆说你死了,我可不信他,但是听说,他竟然还为你守着身……
呵呵,真是个傻瓜,只会做表面功夫,想想就让人来气!
不过,也许相比于他,我始终是逊了一筹吧,因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牵挂和执念,到底算不算爱,否则,我为什么可以忍受心里有你的同时,去碰别的女人呢?!
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混蛋!陆展越,你个混蛋,你不准……不准碰我!”
突然,在沙发上熟睡的女子呢喃出声,手在空中舞了一下似乎在打什么人。
当然,陆展越已经知道了那是在打自己!
该死,这个女人疯了么?做梦梦到什么了?说他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