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帆和司夜雨走在后面,陆展越和崔惠儿走在前面,距离很近,但是却也是距离很远。
司夜雨知道崔惠儿背叛鹰门离开的消息,但是她没想到她会跟陆展越在一起,为什么是陆展越?!
“哥!”她低低叫了一声,司夜帆好似未闻的冷着脸继续向前走媲。
司夜雨无法,只得闭了嘴丫。
四个人一进入宴会大厅,立马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崔惠儿知道像这种大型的场合,自己此时此此刻的身份,需要装的越低调越好。
但是某人好似就不给她低调的机会,如墨的眸子凝视着她,直接拉着她去跟各种不同的人打着招呼。
主人尚未登场,但是从现在的气氛来看,似乎在场的所有眼球都被陆展越给吸引了过去。
听到众人一个个的喊“陆二少”,崔惠儿知道,看来他今天来这里是以白道的身份来的。
只不过他不过是一个二十三岁的中校,这样随意地出入这样的场合难道就没人管吗?
天朝就允许这样的人挂着中校的名额?!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陆先生,逛够了么?如果逛够的话,我们能不能先歇息一会儿!陪着这群人奉承很好玩么?”
“好啊,我们再去跟你的好情人问个好,然后去休息……怎么说也得喝一杯不是?”陆展越一边说着,一边就拉着崔惠儿朝着司夜帆和司夜雨走去。
崔惠儿大急,“喂,你胡说什么,什么老情人,我和他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喂,陆展越,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像你说的,陪着那群人奉承一点都不好玩,所以我得找点好玩的,调剂一下……”
“喂,陆展越……”崔惠儿被陆展越拖着就朝着司夜帆和司夜雨走去,心里七上八下的乱撞。
刚才,陆展越带着他一路招摇的样子想必司夜帆也看在眼里了,要是自己现在过去,不是明摆着让人嘲笑么?!
该死!这个臭男人,他根本就是存心要让自己出丑的!
“司先生,司小姐,来了有一会儿了,却没有一起喝一杯,我和惠儿一起敬二位一杯!”
司夜帆和司夜雨回头,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唇角勾起,举起手中的就被淡然一笑道,“要敬也该我们敬你们二位才对,夜帆先干为敬!”
“呵呵,司先生好酒量,陆某怎能不从?”陆展越说罢,伸手将杯子中的红酒仰面喝尽,一口见底,崔惠儿抬手,揽住他的胳膊,“喂,你别喝那么猛!”
陆展越勾唇一笑,伸手微微用力,已经将崔惠儿卷入怀中,“怎么?心疼我了?”
崔惠儿面上一红,心疼,心疼个屁,要不是杜衡来的路上提醒她说陆展越的胃不好,到时候少让他喝点酒,她才懒得说!
司夜帆握着杯子的手指微微紧了紧,随即勾唇一笑道,“雷先生好似到了,我去打个招呼,待会见了!”
说罢,礼貌而得体的告辞!
陆展越再次凑近崔惠儿的耳边道,“崔小姐,你的老情人真是够势力的,就这么急着想去抱未来岳父的大腿?”
“未来岳父?”崔惠儿有些不明白。
“啧啧,崔小姐别急嘛,好戏刚刚开始而已,我们得慢慢的欣赏!”说罢,陆展越邪魅的一笑,那个笑让崔惠儿有些恍惚。
今天的陆展越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外套,酒红色的领结衬得他邪美异常。
刚才巡回着走一圈,众人知道他是天朝某军区年轻的二十三岁中校,又是A氏大家族陆家的第二子,都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当然,除了艳羡的,还有怨毒的。
当然那个目光自然不是给陆展越的,而是给她崔惠儿的。
崔惠儿深呼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被这个男人的邪美迷惑。
他是个危险的男人,不可靠近,如果可以,还是离他远点好!
“话说崔小姐,我感觉你今晚好似不太对劲……怎么?看到自己的老情人了心里不自在?”陆展越的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里竟然微微的介意了下。
崔惠儿眸光一闪,“陆先生这话说的,我有什么自在不自在的,如果你今天让我来这里只是让我来观摩你和你的情敌之间的暗战,我看还不如让杜衡送我回去,我可不感兴趣!”
“呵,崔小姐还真是让我失望啊,就这点能耐,难怪司夜帆看不上你……”
陆展越说完,讥诮的一笑,起步便朝着雷蒙走去。
司夜帆见陆展越一个人过来,不见崔惠儿,微微凝眉,“她呢?”
甚至连名字都不说,就那样亲密的说“她”,陆展越勾唇一笑,“没什么,有点不舒服,让她去休息室休息了!”
说完,他侧过脸看向司夜帆,微微扬眉,“司先生这么关心别人的女人,难不成你们两个是旧识?”
“呵!阿越,都这个分子上了,你就别再跟我装了,说,你带她来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为了来炫耀你的战利品的!”
陆展越拧了拧眉,斜睨了一眼司夜帆,“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的了解我,可惜啊,我好似有些看不懂你了,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
“阿越,我不知道你要留她在你身边的目的,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我们鹰门的人,除了死,没有第二种方法离开鹰门,所以她,还是我鹰门的人,是我的人!”
“呵?你的人?夜帆,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你我都已经有所改变,但是有一点,却一直没有变,就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自以为是!”
陆展越说完,起步离开,司夜帆的拳头陡然的握紧,莫名的,他举得恼怒,愤恨!
雷蒙首先带着自己的儿子出了场,男人肤色如玉,棱角分明,看上去的确是个美男子,但是这个美字上面多少多了些许的轻浮和花哨。
陆展越微微挑了挑眉,想不到雷蒙叱咤赌场多见,养出的儿子竟然这么不成器,难过雷洛要收养干女儿了。
只是这个干女儿到底是留给自己儿子的,还是留给在场的某人的,一切,犹未可知。
“二少,原来你在这里?”陡然,一个声音打入耳膜,让陆展越的身子微微一愣。
“韩阳,你怎么来了?紫嫣呢?”陆展越微蹙着眉头,心底微微闪过一丝担心。
韩阳的目光淡淡的扫过陆展越,“怎么?我不能来吗?说句实话,我如果说我是你师兄专门派来监视你的,你信不信!”
陆展越挑眉,一丝邪魅的笑意在唇角边漾开:“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信了,你就给我收敛点,不信,我会想办法让你信的!怎么?我听杜衡说你带着她一起来的,人呢?”
韩阳见陆展越只有一个人,不由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