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云说完了这些话,目露歉意的望着卢小伟,暗暗心道:“对不起了,我别无选择!我不能坏了粘诚大哥的名声,更不能让自己死!只好牺牲你和我自己的名节,来保留我和粘诚大哥的爱情!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吧!”
郝莲青听了女儿这一翻话,也微微有些心安,如果定罪的话,至少女儿这条命算是保得住的。
县老爷听了这对父女的话,也有些心惊,又转头看向卢小伟,一拍案上的振尺,再次的斥声问道:“年轻人,你不会表达,本官体谅你,本官再问几个问题,你只管点头或是摇头就行了!”
县官示意一旁的师爷给卢小伟做了一个示范动作,再经过一翻手头表达后,卢小伟明白了一点,他们是要自己在县老爷问话之后,摇头或是点头。
县官一拍振尺,正色的问道:“年青人,你是外地人吧?”
卢小伟虽然听不懂,由于怕诺上什么麻烦,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来人,再给我拖出去打!”县令有占微怒的道:“即然是本地人氏,还装做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你把本官当猴耍吗?”
又是一顿爆打之后,卢小伟再次来到了大堂之中。穿越过来就已经重伤体,也再次的变得更加严重起来!
县老爷再次询问道:“年轻人,你是外地人吧?”
卢小伟见他们的表情,不敢再摇头了,也不敢再多想,听不懂你们的话,只能选择性的点了点的头。
这次的让他有些心安的是,县老爷这次没有再打他板子了。
县老爷再次问道:“你不会讲通用语,对不对?”
卢小伟再次点了点头之后,又没有挨上县老爷的板子,也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自己一点头,就不会再有让人惊惧的板子挨了!
“年青人,你是从升仙国之外来的吧?”县老爷再次问道。
县老爷还没有说完,卢小伟就已经开始点头,让他惊喜的是,那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板子,还是没有降临到他的之上,这一现象,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观点。那就是,只要自己点头,暂时不会有什么事。
明白了一切之后,卢小伟苍白的脸色之上,微微露出了点心安之色,心道:“反正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承下来再说!”
县老爷再次询问道:“郝大夫的女儿郝秀云,是你的吧?”
卢小伟再次点了点头,有点虚弱的趴在地上。
“你额角上的伤,也是在你逃走时,被郝大夫给打伤的吧?”
卢小伟再次点了点头,到现在为止,卢小伟已经有点力不从心,因为伤势太过严重。
县太爷转而又望郝氏父女俩,试探的问道:“郝莲青、郝秀云,你们俩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
郝氏父女俩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同时恭敬的道:“草民郝莲青携女,多谢县老爷惩恶扬善!还我女儿一个公道!”
县官大人微微点了点头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卢小伟,淡然的说道:“你很有勇气,敢作敢当!也省了本官很多事!本官欣赏你这一点,也就不再赏你板子了,你就画押认罪吧!”
县官大爷示意师爷将那状纸拿过去,让卢小伟画押认罪。
师爷站起身,拿起身案上的一张黄色宣纸,来到了卢小伟的身旁,旁边还跟着两个衙役,手里揣着朱砂、砚、笔等东西。
卢小伟在重伤之下,意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只是抬了抬手之后,就晕倒了过去。
师爷见状,转过头来,望着县老爷。
县太爷也不等师爷开口,淡然的道:“他什么都已经承认了,就不需要签字了,按个手印就行了,至于名字嘛!就写无名氏吧!
片刻之后,县太爷手里拿着一拿那张笔录状纸,大声暄嚷道:“无名氏夜闯民宅,郝氏之女郝秀云,被判三日之后,城门西口,处以火刑,押入大牢,退堂!”
一干民众,脸色各异的,都走出了县衙大门。
郝秀云望着被抬进去了卢小伟,神色充满了歉意,转而又得坚定,之后又娈得绝然。
郝莲青怒目瞪了女儿一眼,冷漠的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回去!”
郝秀云回过神来,跟着郝莲青走出了县衙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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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岳安城城西大场之中,有一个五百平米刑场,一个十字木架之上绑着一个半死之人,周旁堆满了木材!
而这些木材,已经燃起了雄雄烈火,强烈的温度,映得人的视线有点扭曲,看不清烈火之中身影。
广场不远处站着两,长者叹息的道:“女儿呀!你为了他,却牺牲了另一条人命呀!”
女子黯然的道:“我也没得选择,如今,我也名声俱毁,再也不可能嫁过去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敢想了,只要能为他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好!”
长者一声叹惜之后,两人都离开了。
火势还在不断的加大着,已经烧到了卢小伟的身旁,在外面已经看不一到里面的一切了。
在卢小伟的衣服刚燃起的时候,火势之中一缕黑雾闪过,卢小伟消失了。
一不知名的空间之中,一黑衣人单手提着一青年,在飞快的穿梭着。
黑衣人似乎感到了什么,朝青年脖子上掉着的一块木佩望去,略感惊诧,又看了看少年的短头发,更是心神紊乱,一个闪身,从升仙国的某一空,破空而出,降落在了某一片山脉之中。
黑衣人将青年放于地上,拿起少年胸前的木佩,正反面都看了一下,身形颤抖着道:“龙凤呈祥,观音送子!”
黑衣人心神巨震,身子和手都颤抖了起来。
当看到青年伤势严重的样子,立马又收拾好了心神,随手一翻,三枚丹药出现在手上,另一只手一捏青年的下巴,三攻丹药射进了青年的嘴里。
青年体表一阵光华流转之后,青年身上的伤势,奇迹般地全好了,面色也恢复了红润。
黑衣人看了,悬着的心也些许平静了下来,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飞快的掐了几个法决,眉心一点白芒一闪而出,没入了青年的眉心之中。
黑衣人见青年没什么大碍了,又一翻手,手中多出了一个综色的戒子,也戴到了青年右手的无指上。
黑衣人喃喃自语的道:“你也有一定的魂力,这乾坤戒你总有一天会发现它的用法,只要不遇到太大的灾难,里面的金币也够你花上几十辈子了!”
“希望你不要跟我一样,踏上仙途,走了这一条不归路!”黑衣人叹息一声之后,一个闪身,凌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片山脉的小道之上来了两人。
只见两人手里各拿着跟竹拐杖,全身上下脏兮兮的。头发凌乱,脚穿破草鞋,衣衫上布满了补丁,衣角还东吊一块碎布,西吊一块碎布的。
其中一人望着某一个地方,诧异的道:“二狗,你看那是不是有个人呀?”
名叫二狗的人也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惊讶的道:“大牛,那里还真有一个人呢!”
大牛好奇的道:“我们快过去看看!说不定我们能捞点什么,今天就不用到汕溪镇里去要饭了!”
“大牛,我们过去看看吧!说不定我们今天能发点小财呢!”二狗也跟着兴奋起来。
二人面带喜色的跑了过去一看,只见地上躺着的人,衣服,鞋子,面容,跟自己二人也没有什么两样,二人脸色立马就变成了苦瓜脸。
二狗埋怨的道:“我还以为我们能发点小财呢,没想到遇上的却是个同行!”
“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呀!”大牛也叹息道:“二狗,我们还是早点进汕溪镇吧,不然今天的晚饭又没着落了!”
二狗也跟着叹息了一声,二人正准备下山进城,可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他们所说的同行也醒了,这人正是卢小伟。
卢小伟伸了伸懒腰,慢慢的爬了起身来,眼开眼一看,见着眼前二人的模样,吓了一跳,下意思的道:“我的天啦,真是白日见鬼了!”
二狗有气没力的道:“你才是鬼呢!”
卢小伟听了,心神一颤,疑惑的道:“我不是在县衙吗?怎么会在这呢?”
卢小伟想了想,打量了四周的山色,和山下的一个小镇,确定了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古代。接着又疑惑起来:“我记得我在县衙……”
“我说兄弟,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咱也是同行,多一个人是要饭,少一个人也是要饭,我们就一块下山要饭吧!再过几个时辰太阳就下山了!”二乞丐中的大牛打断了卢小伟的思路,邀请的道。
“要饭!……”卢小伟想说点什么,可随即心神一震,又疑惑起来:“怎么能听懂他们的语言了,我明明记得在县衙的时候,是听不懂这里的人说话的呀!……”
“我说兄弟,你到底去不去呀!给名话行不行,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等了!”一旁的二狗也急了起来。
卢小伟的思路再次被打断,回过神来,心神一定的想了想;却发现自已的记忆之中多了一种语言,虽然心神剧颤,惊诧不已;但立马就收回了心神,双手一抱拳,用着他们的语言回答道:“请问两位大哥,这里是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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