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你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啊?欲求不满啊?你们还很年轻不要那么拼命吧!”
酒吧里身为大舅哥的上官城坏笑着调侃着带着一双熊猫眼的皇甫瑞哲。
皇甫瑞哲甩给他一个如剑的凌厉眼神仰头饮尽杯中苦涩的酒,眉宇间满是颓废。
“你说到底要怎样做才能……”皇甫瑞哲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摇头苦笑着又一杯酒下肚。
“才能什么啊?怎么现在学会装深沉了,你是不是和倾儿发生了什么事了?”
上官城拦下一直灌酒的皇甫瑞哲,从他的脸上看出了落寞,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和自己的宝贝妹妹月兑不了干系。
皇甫瑞哲扒掉他的手,拿起一瓶酒仰头猛喝,看得上官城目瞪口呆。
乖乖!
这可是伏特加呢!
他怎么像和农夫山泉一样对瓶吹啊?
“我这里真的好疼,你知道吗?呵呵……你们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皇甫瑞哲锤着心口,喃喃呓语着,柔和的灯光照在他完美的侧脸让人直觉难过。双眼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其他腥红一片,让上官城也觉得心脏紧瑟,一本正经的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憋着更难受的。”
“城哥,我真是该死,我这种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你知道吗?”
皇甫瑞哲醉意微醺的摆着手,摇摇晃晃,他真希望可以一醉不醒,那样就会忘记她绝望控诉的眼神。
“我真是个大混蛋……”皇甫瑞哲释放压抑般的大吼出声,吓得正准备端酒杯的上官城一个哆嗦差点丢了三魂七魄。
“你到底是怎么了?和倾儿有关吗?”
“城哥,已经晚了吗?到底该怎样做……”
皇甫瑞哲茫然无助的摇着他的肩,忽然倒在了他的肩头,难受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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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照在沙发上英挺深深的俊脸上,蒲扇般的睫毛颤了颤,翻了个身掉到地上,惺忪的黑眸才悠悠转醒。
拍着头疼欲裂的额头,胃里烧心般难受,回忆慢慢回笼,扶住沙发边缘慢慢起身,靠着沙发上呼着浊气,他现在竟然沦落到借酒浇愁的地步了。
转身看向空空如也的大床,浑身叫嚣着钝疼,昨夜她是不是对他有一丝的担忧?
自嘲一笑,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可是连条薄被都没给他盖呢!
“你怎么在家啊?”正在打扫的司马婧惊讶的看着床戴整齐,眉间满是疲惫的儿子下楼。
凑近他嗅了嗅,嫌弃的摆摆手,板起脸怒斥他“你怎么满嘴的酒气?又出去鬼混了吧!”
皇甫瑞哲闻着自己身上刺鼻的酒气,皱起英挺的眉宇,一只手敲打着隐隐作痛的头,他昨晚是泡在酒缸里一夜吗?
“我老婆去哪了?”走向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水喝了一大杯,今天应该还是修婚假,可是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她?
“你老婆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这两天看你们都互不搭理,是不是你又欺负倾儿了?”
走过去一把夺掉他的水杯,瞪着他,这小子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宿醉还敢喝冷水,不怕胃穿孔啊!
“妈,我饿了!”皇甫瑞哲看着干净整洁的餐桌,捂着难受的胃,他这待遇也太低了吧!都没人给他留点早饭。
司马婧白了他一眼,去给他做早饭。
瞥着坐在残桌旁浓眉紧锁的皇甫瑞哲,森冷的开口“别想转移话题,你昨晚几点才回来的?今天可是你们三天回娘家的日子,倾儿老早就走了,还说你先去商场买礼物去了。你看看多好的媳妇啊!你这死小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司马婧越说越生气,暴躁的拿着煎蛋的铲子敲他的头,惹来他的哀怨。
皇甫瑞哲边跳边躲避着老妈的追杀“疼……全是油啊!我刚洗的头。”
“你这猪脑不要也罢,还不快去你丈母娘那里赔罪。”司马婧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拿着铲子指着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