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狐女虚彩再在这个镇子上住了一晚,第二天再次早起一起向着田之国进发。
路上看着那些可怜人,夜少辉和虚彩都没有可怜他们,因为夜少辉可是自誉大坏蛋的大坏蛋啊,怎么能同情他们呢?!而虚彩则因为以前所过之处遇到的人就没有对她好的,都想着打死她,要不是她跑的快,而且很少出去有人烟的地方,不然的话早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同情这些人呢?!不怨恨就不错了。
夜少辉也不着急赶路,趁着此次能够出来,要好好旅游一翻,在前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坐两个小时的车去深圳,还是去找工作,所以夜少辉既然有机会自然要出来好好的走走看看,而虚彩也是从出生到有记忆,懂事开始,几乎每天的时间都在深山和母亲一起生活,对外面的事情也仅仅在小镇里,和妈妈看过两次,而且都是被赶着跑掉,所以自然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
两人来到山间,那骄阳的热烈、皓月的冷峻、花朵的惊艳、溪水的清洌一一映入眼帘,夜少辉和虚彩用目光探索这世界,感到陌生而新鲜,有那么一刻,夜少辉和虚彩已经迫不急待想去拥抱这繁华尘世,生命的本真让夜少辉和虚彩与生俱来会以最自然的呼唤表达心中的情绪,哭或笑都惹人爱怜。
当夜少辉以及虚彩迈开步子去亲近世界,茉莉的芬芳是那样令人陶醉,微熏了一段无忧的年华,而红蜻蜓,仿佛一个清晰的节点,在记忆的荷尖上停驻,无论你从任何时空闯入,都能被它引向童年的盛夏。
夜少辉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孩,或许自己现在本就是一个小孩,和虚彩在山野间奔跑起来,夜少辉喜欢早晨,喜欢自然,虚彩喜欢这份宁静,和夜少辉一起能够感觉到欢乐,在山野里两人畅快的奔跑了许久,很欢乐,也有些疲惫,不过以夜少辉此时的身体想要回复是很容易的事情,至于虚彩显然看着她面不改色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事,夜少辉心道,看来虚彩确实异于常人呢。
话说两人刚刚虽然奔跑着,不过夜少辉可是有上次抽奖出的罗盘,迷路什么的不可能,除非是中了幻术,夜少辉看着天色已到中午和虚彩就地野餐起来,两人经过刚才的欢乐,吃的更觉美味,吃完午餐夜少辉就带着虚彩施展技能,瞬闪,按照罗盘的指示和地图的位置,快速的移动着。
到了下午走到道上两人走着,突然夜少辉听到远处有打斗声,是忍者!夜少辉转头看着虚彩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的显然也是听到了,夜少辉呵呵一笑,然后对她道“你先在树林里躲起来,我去看看就回来!”可是这次虚彩并没有按照夜少辉的话,而是眼神有些固执的想要和他一起前去。
“虚彩,没事的,我去去就回,我可是很厉害的哦,放心吧,快去。”夜少辉伸手模模她柔顺的头发,虚彩本来还想坚持,但看到夜少辉不容质疑的眼神后,只好闷闷不乐的转身走进旁边的草丛里隐蔽起来,夜少辉这才对她点点头,从空间里拿出了许久没用过的诡面具,在虚彩惊讶的眼神中戴上,脸上顿时变化,变得又黑又胖,小脸上,嵌着一个尖尖的翘鼻子,浓浓的眉毛下闪着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挺神气地转来转去。
夜少辉一个瞬闪就是十几米开外,不一会就来到打斗不远的草丛中隐藏起来,眼力很好的夜少辉望去,前面一个石料制成的小桥,下面一条小河,“哗”“哗”声的流转着,桥的两面各站着人,离夜少辉较近的左侧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中年忍者,只不过脸色显然不怎么好,月复部有一刀伤,正流着血,只是仍然面不改色的双手结印,一边说话,“足利。你我都是亲兄弟,你窥视族长之位多年,我已经放弃让给你,没想到你还要赶紧杀绝,不紧把我的妻子你的嫂子杀掉,还想要杀掉我唯一的儿子,你简直没有人性。”
中年人身后不远,一个好像被什么密术固定住正在挣扎的想过来的,男孩,大约10、11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圆脸蛋,高鼻梁,一脑袋乌黑卷曲的头发,挺俊气的,“爸爸,我要和你在一起,放我过去。”少年一会又臭骂对面的足利。
足利和中年男人很相像,只是要年轻一些,脸色也有些邪气,即使是被两人骂着,也是笑呵呵的,真是笑里藏刀,“唉呀呀,大哥怎么能这样说呢?!要不是你的宝贝儿子拥有诅咒的血继限界我也不会想要杀光你们呢!”
中年男子怒喝一声,“土遁-裂土转掌”双掌击向桥上,桥上面瞬间裂开并且向那个叫足利的男人处快速蔓延。
面对自己受伤且连日被自己手下追杀的疲劳,足利可一点也不惧怕,一个闪身躲开后,足立很聪明的施展“水遁—水清波!”在桥下水分充足的情况下,施展水遁威力自然大大增强,一道清澈到甚至有点透明的波浪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撞向中年忍者。
面对这威力大大的攻击中年人虽然哀叹,但他不能躲开,因为身后就是自己固执的想陪自己一起生死的儿子,只有硬拼了。
“土遁-土流大河”中年忍者运用自己身上全部的查克拉,发动大型忍术,将一块地方的地面变成沼泽并以河流状流动向足利的忍术奔腾而去。
两大忍术迅速相撞,“噗哧”一声,最后显现在夜少辉眼前的是,中年忍者的,“土遁-土流大河”迅速的杀向有些洋洋得意的足利,足利惊惧的看着冲向自己的攻击,快速的跳跃,虽然闪过了大部分攻击,但仍是被波及到,吐了口血,脸色铁青的望着已经频死的躺在地上的中年忍者,想不到他经历了漫长的追杀,和忍术的消耗仍然那么厉害。
不过你现在也活不了了,可恶,足利吐了口血沫,手里拿出苦无,走向了已经失去束缚,跑向大哥的侄子。
“父亲,父亲,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一色,啊!”自称一色的少年摇着中年人,中年人睁着已经变得沉重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儿子,虚弱道“一色,快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儿子,不过不要想替…我和你母亲…报仇…咳咳…平…额”最终中年人也没有把想要说的话说完就倒下了,“父亲!!!”一色大叫着,感觉到足利向自己走近,转头双眼完全变得血红,眼白都消失了,妖异的眼睛看着足利满是怨恨的道:“是你,是你杀死了我的母亲还有父亲,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
看着一色诡异的眼睛,足利没有任何害怕,反道猖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一色啊一色,虽然你拥有血继限界,可是在你刚觉醒不久的状态下,你想杀死你叔叔我,简直太可笑了!”一色听了怒喝道“我没有你这个卑鄙可耻的叔叔!”
足利眼色一怒,一个冲击来到一色面前,一脚重重的把他踢的倒飞出去,滚了两圈,只是这时异变徒生,一抹黑色幽光,一闪,“啊”尽管想闪开,可是决绝了大敌的足利放松下,又是被如此之快的剑仍然是削掉了一整只手臂,没待他继续反应过来,攻击又是快速的达到,“僧”胸口破开,足利看着眼前的拿剑之人,嘴里一声“好快!”便倒下了。
而偷袭的人,自然是自誉阴险的大坏蛋,夜少辉了,看也不看倒下的足利,夜少辉漫步向翻滚了两圈的一色,而一色则愣愣的望着死去的足利,夜少辉走过来,还没待说话,就被他说的话噎住了,“你帮我报了血海深仇!我花山院一色从此就是你的工具!”
夜少辉看着已经变回原来的眼睛,坚定不移,冰冷的目光,沉默了一会,“我叫,夜月辉!我接受你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