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两个钟头来,络腮胡子男没有别的经历,只有承受极度的疼痛——永恒的、残酷的、不断更新的、从不减轻的巨痛。
他被皮带捆着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已经一个半小时了,一米八五的魁伟身躯几乎占满了整张吧台,使吧台显得狭小短窄,不过那是刚躺上去的时候了,那具猿背蜂腰完美骨架上成年累月练就的硕大肌肉,那高挺翻凸的宽大胸肌、那沟壑深裂的块状月复肌、那树桩般粗壮的大腿以及布满全身暴突怒张的青筋血管正在一点一点被蝉蚀,现在吧台已经显得有些合适了。
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络腮胡子男的十指被钉竹签钉满十指,拔出来后,用更粗更长的签子继续钉,而脚下一些脚指甲也已经被从指甲基部剥离,剩下的插着细细的钢针。夜少辉缓慢地将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钢针插入他的脚趾的甲缝中,看着他嚎叫,在痛苦中扭动、纠结。随后,夜少辉用这些钢针作杠杆,慢慢地将指甲从脚肉上分离开来。
在酒吧内已经接近被吓的崩溃的人们知道这不是唯一的方法,这个俊俏的男孩他就是地狱魔鬼的化身,他至少有上百种让络腮胡子男他嘶嚎、申吟、吼叫的方法,这些夜少辉却面带冷笑的看做是在为他歌唱。在开始的时候,络腮胡子男乞求夜少辉停止伤害他。他不停地乞求。但是夜少辉只是面带笑容听着他怪笑对他的折磨外,没有注意到他的哀求,仿佛他不懂他的语言。很快,他学会了不用语言来沟通。不必费心使用词汇或思维。他学会了释放他的动物本能,不再顾及辨别语言的发声,只是在无法忍受的痛苦狂躁中嘶吼、嚎叫。
最痛苦万分的莫过于他的男性特征,它被捆绑、拷打、夹扯如此多次,以至于它看上去已经不再是个光滑的圆柱体,而是肿胀得仿佛随时会裂开带有些凹凸伤茧的锯齿型。仅仅半小时前,夜少辉将他的包皮剪开,他每割一块包皮,就用不知道哪里变出来再烧得火红的钢针灼烧、烙凝伤口边缘。络腮胡子在夜少辉剪割、烙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不断地昏迷过去又被轻而易举的弄醒。
他巨大的发紫的龟钭顶部鲜红并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着十分钟前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体上神经最多的组织。络腮胡子向夜少辉叫喊,他撕声嚎叫。夜少辉给了他回报,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络腮胡子男脆弱的龟钭,在热力留下烙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龟钭,然后缩回。他为夜少辉和在场快疯癫的人们做了精彩的表演。他嚎叫、扭动,除了四肢被皮带固定的四个点外,整个身体在腾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发达的肌肉块在躯体上凸胀、滚动、拧结、卷曲……但这一切都没用,夜少辉会帮他在吧台上更加疯狂的扭曲、挣扎,夜少辉用香烟帮助他,在他狂暴的挣扎抬起月复部时烟头按在月复肌上,当他向左突扭侧身躯时烟头会烙在右胸肌上……直到到络腮胡子男最后无奈的拽紧双拳咬紧牙关挺着脖颈,从牙齿的隙缝里发出咝咝响声落下来了两道眼泪,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死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去!没有受过夜少辉这个魔鬼的人,永远都不知道,原来死亡也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
夜少辉却没想那么轻易放过他,只要敢得罪自己夜帝的人,夜少辉就会让他知道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就是得罪夜少辉一一夜帝!
这也是夜少辉在说明一一我夜帝又回来啦!!
“嘭~”!
就在夜少辉还想再玩玩时,酒吧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酒吧内已经被吓的大小便失禁或六神无主期待警察救他们的人们,此时此刻却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因为在一个半小时间内,凡是敢走进酒吧内的任何人,都被门口那个貌似样貌和善的怪人给通通打倒丢进酒吧的一脚了。
人未来到就听到一句粗鲁野蛮的女声道:“给老娘来一杯烈酒!”
夜少辉好奇心起来,看向走进来的人,顿时惊呼道:“兰琪!”
一头蓬松飘逸的金色长发,发上戴着一个蝴蝶结,健康匀称的身材散发着女性的魅力,穿着一条短牛仔裤,露出她的腿,还有一双小巧玲珑的红皮鞋,鞋子用火红的绸带系住。她穿着一身吊带红背心让她两只肩膀暴露出来,她的皮肤虽然很光滑,但是非常接近铜色。她的眼睛虽然有点斜视,但是很大很美;她的嘴唇虽然有点小,但是线条很好,露出雪白的牙齿,比去掉皮的杏仁更白。她的美是一种奇特的、野性的美;她的脸使你初见时惊奇,可是永远不会忘记。尤其是她的眼睛,有一种肉感而凶悍的表情,夜少辉心道:“她的眼睛就是狼眼睛。”,兰琪就是魔鬼的代言人,是诱惑和邪恶的化身,那张幽雅精致的面孔蕴涵着高贵的气质,俏脸的背后却深藏着聪睿、轻狂、略带反叛的性格。
没错,她就是那个出场不多却让夜少辉对龙珠记忆犹新的四美之一,兰琪一个拥有双重人格的奇女子。蓝发状态的她,
贤惠的兰琪
是一个温柔、纯真、勤劳的姑娘;当她打了喷嚏之后,就会变成金头发,性格也变得非常暴力,成为了一个被到处通缉的抢劫犯。
“嗨,一起抢劫吧!”夜少辉对她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