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禹追了出来。他没有再动手,而是静静地站在龙逸和芷馨的身后,聆听着那一场迷乱情劫的始与终……
龙宣听完了芷馨的一席话,他不再挣扎,一也不动地躺着,犹如一具余温尚存的尸体。被憋得通红发紫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白皙,继而变得苍白、僵硬。泪水枯涸了,只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留下道道痕迹。
芷馨睁开了眼睛,纤细的手指开始朝着龙逸的脸上触模去,她的指尖开始微微发颤,久远的记忆随之复苏,回归。
“我总是不能忘记你,尤其是你温柔含蓄的眼眸。”芷馨温柔地说。
“我们的容貌相同,是你混淆了。”龙宣毫无气力地说。
“你的眼中只有**,而你的**只来源于你对权利的垂涎,这是最本质的区别。”芷馨的手开始在龙逸的脸上轻柔地摩挲。
“可是你的父皇把你许给了我!而不是他。”龙宣说。
“我的父皇是个高瞻远瞩的人,他看透了你,看透了你会夺取龙逸的王位,他想让我做皇后,他想用我来换取我们国家的和平。”
“不是的,你的父亲不是那样想的,你不知道他背后隐蕴着怎样的阴谋!”龙宣辩驳着,尽管不能动弹,眼中依然充满了身为君主所应该具备的警觉。他说:“龙逸不能管理好苏门,如果我再被你束缚住,苏门一定会被你的父王侵蚀掉,这才是他所盘算的。”
“所以,你开始修习那古怪的武功?并且用来对付自己的弟弟?”芷馨平静的脸上满是轻蔑与鄙视。
那个随他们一起来到这里的男孩,早已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不敢作出声响。倾城轻轻挽过他的胳膊,将他搂在怀里,哭声似是止住了些许。
倾城。带着仇恨,带着日益曲张的隐忍。此时却成为了这个不知是谁的种脉的男孩的庇护者。
“不必再和他多说什么!我现在就杀了他!”龙逸说着,试图运动所剩无多的功力杀死龙宣。
苍禹立即摆出了阻拦的架势,他不会任由龙逸那样去做。他还没有究问出那个藏匿自己君主的地点。
“不要,我们不杀他,我也的确不想他死,我要让他整日目睹我们两个快乐的样子,这样不是更好么。”芷馨冷若冰潭地说。
“可是……馨儿,我……”龙逸犹豫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把龙宣阉割了自己的事情告诉芷馨。那将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你是一个毒妇!是个荡妇!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龙宣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心了,积聚多年的怨恨似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城堡,顷刻间崩塌了。
“永远不原谅?我记得,当初你毒瞎我的双眼时,我曾这样说过,现在轮到你了。”
“毒瞎你……哈哈……哈哈哈哈!我为什么会那么做,你很清楚的不是么?你把我对你的爱当成是他给予你的!我不能和你行男女之事,你就把我身体的其它部位当成是他的阳物摩擦你最隐秘的地方!你甚至把我的脚趾也当做是他的!你十分享受地舌忝舐它!口中还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我恨你!你是一个荡妇……”此时的龙宣像是一个被最要好的伙伴欺辱了孩童,他的泪水中满是委屈和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