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死了吗?”一掌打在黑衣人的肚子上,本应被吞掉的毒物在一阵咳嗽声中伴着胃液吐了个干干净净。
抱着肚子蜷缩在地面,黑衣人一脸惊恐的瞪着眼前居高临下的人影。
“大……大侠,饶……饶命!”自尽不成,黑衣人妄想能够留的贱命一条。
“是谁指使的?”弯刀直指黑衣人的咽喉,吓得黑衣人连唾沫都不敢吞,就怕一不小心把喉管给割了。
“是……是……。”黑衣人一阵哆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说不说都是一死啊!
“草庐里还有一个人呢?”没等黑衣人想好要怎么回答,下一个问题却接踵而至。
“被……被带走了。”这个问题似乎比较好回答,黑衣人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出来。
冷眼眯成一条缝,来人背过身望向瓦砾中保留完好的床榻,在黑衣人松口气的同时,顿觉咽喉一阵冰凉,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双手捂着脖子痛苦的在地上抽搐。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大地,漫过了青草一片,来人却视若无睹的走到床榻前,弯刀上滴血不染的回刀入鞘,月兑上干净的外衣,将床榻上尸首仔细的包好,弯腰抱起的瞬间,眼中有什么掉了下来,让来人将尸首紧紧的抱入怀中。
转过身,那张狂戾的脸就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死神,踩着地上尸首一片,就这样扬长而去的隐匿入山林。
太阳光一点一点的洒在残败的废墟上,久久的才听到树林中传来一阵声响,数十个黑衣人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修罗场,警戒的四处张望,却是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带头的人一挥手,后来的黑衣人带着地上的尸体转瞬即逝,除了那破败的风景和地上的血染一片,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树林深处,一双清亮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也不知道看去了多少东西,等到黑衣人全部都离开之后,眼睛的主人也跟着转身隐入树林深处。
兀鹫山,是一座被群山环绕的山岩,远远的望过去,就像是一颗硕大的石头,绿树就像是长在上边的青苔。山巅的一处楼宇,石墙绿瓦的隐匿在山间,仿佛世外桃源一样独处于山峦之上,一个黑影从山下踩着陡峭的岩壁缓缓登高,很快的越过高墙进入楼宇内
“主子!”跳进楼宇的是个青年男子,一把扯下脸上的蒙面巾,双手抱拳的跪在地上,低头垂首的喊了一声。
“说。”有些沙哑的嗓音,听来刺耳却充满了威慑力。
“那个男人出现了。”说话的人依旧恭敬垂首,而座上的人却眉一挑的望了过来。
“结果。”语气中有着一丝期待,握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紧了又紧,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因为岁月的痕迹而变得有些沧桑,唯一明显的是他脖子上蜈蚣一样的伤痕。
“与灵霄堡的家兵交手后带着神医的尸骨消失了。”如实的回报,让座上的人眉头微皱,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