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抱歉,抱歉的很,你们继续嘿继续!”介个个瞄瞄这一票怒气冲冲的古装大汉,心跳急速飙升。有必要吗?老娘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走错地方了,有什么了不起。不过这鬼地方黑不溜秋,可真慎人,也不知道那导演躲在哪个旮旯里面。介个个想着想着,悄悄地看了看四周,“我滴个娘。啊,你你们干什么?”介个个吓得脸色苍白,因为后面突然冒出两人把她摁倒在地,动弹不得。
“何人指使你来此,朝廷?”介个个艰难地仰头,寻找着低沉声音的源头,只见两只猫眼般的绿光正在打量着自己,介个个再胆大也后背冒冷汗,但听到“朝廷”,一颗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原来是同行。真是老乡见老乡,背后放冷枪;同行见同行,像是亲爹娘。靠,什么世道!
“爹,哦,不是,大爷,我不是你们剧组的,你搞错了,真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好不容易导演才让我第二集再杀青,迟到了,我就gameover了。”介个个边笑着说边打算起身,可两边的大汉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手:“我说大哥,这可不好玩,你要知道,姑娘要是没了饭碗,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介个个有点想发火了,瞪着大汉,眼神里有点不悦。
“阿财,如何?”低沉老头又说话了。
“如何?我说你们导演呢?就任由你们胡来,我说了不是你们的演员,而且我不叫阿财!”介个个大吼道,为了饭碗只能采取下一个方案,恐吓!“我”还没等她说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无视她的存在响了起来:“在下无能,看不出这女娃的来历。但有一点,她为何会凭空出现,由此此女姑息不得!”介个个听着这话像吃了个冰淇淋似的,打了个寒战,这是人么,南极冰块都比这话温度高点。哎,还是老实点,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状况。不过这些人的演技可真不是盖的,想必都是大腕吧,待会应该会给点工资,我可是被迫冒牌顶替的。介个个等待着下一个演员接戏。过了好一会儿,介个个像等了半个世纪,终于有人说话了,还是那个低沉老头:“那先把她押到花炉庙地牢。”
介个个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恨不得高呼谢主隆恩,终于可以离开片场了,自己还得演下一部戏呢!此时的介个个可是虚荣心膨胀到极点,宛如自己是演艺界一大姐头,片约不断,片酬不断。她美滋滋的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高傲的抬起了头,挂着一脸享受般的笑容被两个大汉押着,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在场的人都有点莫名其妙,但介个个还是一脸陶醉样儿。呵呵,真感谢那个幸运之洞,介个个情不自禁回头望了下,她目瞪口呆了,那个洞居然不见了,他们什么时候补的洞,我就在那里,我怎么不知道,不对,不对,我进去了之后,洞好像就没了,因为没有外面射进来的光。介个个一下子从自我膨胀变成心凉了半截,脑海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我进鬼屋了,一个个鬼故事情节塞满了介个个的小脑袋,现在一想到抓着自己的是两只鬼,真有种虚月兑的感觉,好想立马死掉。我就是一平凡人,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我知道自己做的好事不多,但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难道是我的前世做了对不起这家人的事,所以介个个又开始发挥她的超级想象力,想着想着也就忘了害怕,连自己被押到了马车上都不知道。
“驾!”不大不小的吼声把介个个吓回了现实中,“嘶”这什么鬼天这么冷,介个个抱怨起来,不过这两鬼还真暖和。两鬼真暖和!“什么!两鬼真暖和,两鬼真暖和”介个个大叫起来,两大汉愣了愣,立马捂住介个个的嘴,以为她在找帮手。介个个则愤怒的瞪着他们,那气势可以让两头牛胆寒,何况两个人。大汉们用绳子把介个个捆了起来,用地上的布条塞住她的嘴,介个个则仍然无法原谅这些砸了她饭碗的人,还这么不卫生,也不知这布条塞过多少人。介个个瞄了眼戏服袖子,表被遮住了,看不到时间。要不是怕迟到没时间换装,她才不会提早穿着这恼人的古装。怕是赶不上了,介个个有苦说不出,只能装死般躺在该死的地上,这两个家伙,“我要诅咒你们,诅咒你们!”介个个小声嘀咕着。不过想到这个剧组应该会给她一些酬劳,倒也浇熄了一半的怒气,天大地大钱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