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路,戏也做了一路,乏味了,说开了也请太子爷多多提防着九夜,不然那日就像刚刚那么戏愚之间,太子爷就该命丧黄泉了。”
“凌九夜,你倒是坦荡荡啊!”
“比较起你们是很坦荡的,我要杀谁,害谁我都会明着来,你们夫妻的手段九夜实在无法苟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夜锦前所未有的乱了起来,且乱得毫无根据!
“回去问问凌长欣,因为你我这小身板受过多少伤,你用你那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脑子给我好好的记住了,我凌九夜从来都是个小气的人,你伤我分毫我都会锱铢必较。如今我且看着你和凌长欣两个如何自食恶果,您可千万别让九夜失望!”
风似乎还在吹,有些许的落地沾地的声音,夜锦沉默的站着,许久,他抬起头看着九夜,面无表情的脸上扬起了一个明朗的笑,阴森、毒辣的夜锦鲜少会有这样的笑颜。
“本太子生来就喜欢挑战,凌九夜,你给我听好,今生今世,我定会让你□□我太子夜的喜袍,臣服于我身下!”
“也得在你活着的时候!”九夜挑了眉,心里满满的都是不削,厌恶也滋生了几分,看吧,这些依附权贵的男人,他们想要得到的一切,包括女人在内都和他们的脸面、势力月兑不了关系。
“砰!”的一声,紧闭的朱红色大门突然从外边被人打开,暮云歌一身华服带着好些个异族壮汉闯了进来,见到夜锦她一惊,九夜扬起嘴角暧昧的冲她一笑。
“太子爷,九夜这儿家事要处理,没工夫招呼您了,还是请回吧!”
“记住我说的话!”夜锦上前一步贴近九夜,声音邪魅至极,像是在宣告主权一般。
夜锦飞身而走,没有从门过,也没有和暮云歌打声招呼,就像是没有见到暮云歌带着大批人马赶到似得。
“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在你娘的地方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暮云歌立马形象什么的都不要了,指着九夜就开始骂。
九夜心想,十几年了,打她来到凌家堡起,将泼妇形象收起来做了十几年的温顺女人,这会子终于狐狸尾巴显露无疑了。
“大娘可别说违心的话,我娘在您心里不也是个贱人么,不知道您多少次午夜梦回见身边床铺空空如也的时候骂过多少次!”
“胆子这段时间还给你惯肥了是吧?来人给我将她绑了,拖到行天台,绑起来!”行天台乃是凌家堡的刑场,凌家堡毕竟还只是个民间组织一样的存在,为了和朝廷绷住那根和平的线,所以并没有挑战王法的死刑,只有鞭刑,分等级,轻则20鞭,重则千鞭差不多,等同死刑,只不过是换了个死法。
“等会儿!”九夜冷清一喝,眸子落在凹了一块的大门,心里莫名的一疼,“门是谁踢的!”
“我!”暮云歌傲气的吼了一声。
“哪只脚?”九夜同样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