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只觉身体一飘,随即‘噗通’一声,周身上下突地被烫的剧痛起来!
他睁眼看去,只见眼前白蒙蒙地,一阵阵古怪的涌动着的力量向自己身体上挤来!
凌晨只觉得这白蒙蒙的东西十分烫,全身被烫的一阵阵疼痛!
这时,突地觉得后颈一紧,一股大力把自己从这白蒙蒙的东西中拽了出来。
凌晨这时才看清,这白蒙蒙的东西似乎是一大池热水,自己全身已经湿透,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热水顺着湿透了的衣服滴滴嗒嗒的向水面上滴去!
这时,抓着凌晨后颈的那只手向下一推,把凌晨整个人又浸进了热水之中!
更为可恶的是,抓着凌晨后颈的这只手像是故意玩弄凌晨一般,抓着凌晨在水里用力搅动了半晌,随即向上一提,又把凌晨从水池里提了出来。
凌晨只觉着十分难受,本来他心神大乱,整个人都快要疯了,此时身体上的不适突地冲进了思想当中,那股疯癫之意登时都暂时忘记了,心中开始不停的大骂这只手的主人真是他妈的乌龟王巴蛋!
那只手的主人自不知凌晨心中正在破口大骂,把凌晨提在半空中甩了一甩,向一下按,又把凌晨按进了热水池子中!
如此反复,三次方止。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知道这么浸了凌晨三次,凌晨必然喝了不少水下去,那只手把凌晨整个人倒转过来,重重地上下晃动了几次。
凌晨刚刚吞下肚里的水登时尽数都被控了出来。
那双手控了半晌,随即向后一拉,把凌晨放到了池子的边上,随即双手齐伸,来解凌晨的腰带。
凌晨此时仰卧向上,终于看到了这双手的主人的涅。
让凌晨大为意外的是,这双手的主人竟然是一名女子,只见这女子面目颇为面熟,似乎自己从那里见过她似的。
凌晨仔细的打量了这女子数眼,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这女子。
他沉吟了片刻,终于想了起来,自己不是见过这个女子,而是这个女子长的十分的神似花薇拾而以!
这个女子不但面貌跟花薇拾十分的相似,而且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花薇拾!
若不是这女子看起来有二十六、七了,凌晨还真的以为她就是花薇拾呢!
凌晨心中暗暗思量:“她似乎不是兽族那?她莫非跟花薇拾有什么关系么?莫非是花薇拾的姐姐?她怎么会在这里?嗯?……她解我衣服干什么?”
原来,就在凌晨心里想这女子是谁的时候,这女子把凌晨的身体一翻,已经把凌晨的外衣给月兑了下来!
凌晨又是纳闷又是惊诧,正模不准这个像极了花薇拾的女子要做什么的时候,这女子手指轻动,又把凌晨的内衫给月兑了下来!
如此一来,凌晨全身只剩下了一个大裤衩!
凌晨心中大为骇然,心中正在暗想:“她不会连我裤衩也月兑下来吧?”
女子一伸手,把凌晨身上最后那条大裤衩也月兑了下来!!!
凌晨既无语又害羞,不住地暗想:“她……她要做什么?”
这女子虽然把凌晨的衣服月兑了个精光,但眼中并无异色,神色仍旧十分的平静,她拿出一条洁白无比的毛巾,沾了沾池子里那乳白色的热水,细心地一点一点地替凌晨擦起了身体来。
凌晨心中胡思乱想,不住地暗忖:“她不会是想**我吧?!!!”
好在他想了半晌,这女子始终没有露出要**凌晨的样子。
况且凌晨已经变成了一个类似于植物人的人,身体几乎已经完全月兑离了大脑的控制,这女子就算是想**凌晨,也无从强起……
女子拿着毛巾,从凌晨的手臂处开始,直擦到凌晨的双脚,连凌晨的隐秘部位亦不放过,那动作,那神情,虔诚的就跟擦拭一件极为圣洁的圣物一般。
凌晨感觉十分的尴尬,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会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形!
擦了小半个时辰,女子终于退下来,她又拿出一条干毛巾,把凌晨上上下下擦的干干的,然后转身从身后的托盘中取来了一套白色的内衣和长衫,随即又一件件替凌晨穿上了。
凌晨愈发奇怪:“这是什么意思?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替我穿上一套干干净净的衣服……”
他陡地想起,似乎自己听过许多关于兽族骇人之极的传言,兽族之人有吃祭品的习惯,而这祭品必需是洗的干干净净的人类中的处女!
凌晨心中颇为骇然,暗道:“莫非这个兽族部落是要把我当祭品吃了?可是我既不是处男,也不是处女那?他们为什么要吃我?因为我的肉好吃?”
他转念一想,又暗暗嘀咕道:“我这不灭之体虽然厉害,但不知道被兽族人吃进了肚子里以后,还能不能再长回来???”
这个问题倒是把凌晨问住了,要是长回来的话,怎么个长法?是从心脏处开始长,还是从脑袋处开始长?是他们吃下肚子以后长?还是他们拉出骨头来以后长?
凌晨一想到被众兽族拉屎拉出来,然后身体再重新长起来,心中禁不住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点臭哄哄的,直想呕吐,暗忖:“最好是在他们肚子里时长起来,撑死吃我的那个家伙,吓死其他的兽族!”
那女子替凌晨穿好了衣服,也不替他穿鞋袜,伸手把凌晨给抱了起来,顺着通道向别处走去。
过不多时,女子抱着凌晨到了一处十分明亮的大厅,这大厅一尘不染,凌晨头颈不能转动,只能看到大厅的顶部。
只见顶上红绘绿描,画着许多精美绝伦的画像,其中多半都是兽族的形象,也有少数画的是人类,但这些人类不是被兽族恶狠狠地用脚踩倒在地面上,便是被兽族揪下了脑袋,而画像上的兽族个个都威猛无比,有的仰天大吼,有的挥舞着手里的武器耀武扬威。
凌晨看的数眼,便觉着厌烦,暗道:“兽族虽然了不起,但人类也不差了,你们这么厉害,怎地大陆上都是人类,你们却在这鸟不位屎的地方充英雄?嘿嘿……英雄是打出来的,可不是吹出来的!”
兽族其实确实比人族厉害,但却因为‘大杀器’的原因,差点被灭族,不过这事倒不是凌晨所能知道的了。
那女子抱着凌晨,低着头,脚步愈走愈慢,头也越垂越低。
这女子脑袋低垂,凌晨恰好看到他的面容,只见她的嘴唇微微抖动,表情极为虔诚,看她的涅,又是激动又是恭敬。
凌晨暗暗心惊,暗道:“这是要把我放到祭台上给神献祭么?献祭完了就该吃我了?”
他心里想到此处,暗想:“兽族里的人是打算生着吃呢?还是煮熟了吃?最好……最好是生吃……”
那女子自然不知道凌晨心中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脚步一顿,极为小心地轻轻地把凌晨放了下来,随即跪下磕了个头,也不站直身体,便一直拱着身后慢慢地向后退。
就在这时,凌晨听到自己不远处突地传来了兽神那有些懒洋洋的声音:“薇拾,你过来!”
兽神这话一出,凌晨心中一惊,暗忖:“薇拾?花薇拾在这里?”
那个正在拱身后退的女子连忙停步,低声地答应了一声。
凌晨耳朵灵敏,这女子的应答声虽然低,但仍旧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暗道:“这个女的名字也叫做薇拾?”
他又觉得这女子的嗯之声中,似乎大有羞涩、缠绵之意,所以答应声才如此之低。
凌晨正在纳闷是怎么一回事时,只觉得身旁一阵清风掠过,那名叫做薇拾的女子陡地发出了一声娇呼,这娇呼只发出了半声,变嘎然而止,变成了闷闷的申吟之声。
凌晨听的这申吟声里大有春意,眼珠用力斜撇,终于看清楚了,只见兽神狐狼把这名叫做薇拾的女子抱在怀里亲吻,右手环抱着她的后背,捏在了她的胸上,左手则在她的大腿上上上下下的模个不停。
凌晨心中‘嗤’了一声,暗忖:“原来这女子跟狐狼有奸情,只是不知她叫薇拾,跟花薇拾有什么关系没有?”
凌晨一想到花薇拾,又想起死去的诸妻子,心中大为凄凉的叹了一口气,眼泪几乎又要夺眶而出!
狐狼跟那名叫做薇拾的女子亲吻了良久,这才缓缓地分将开来,狐狼痴痴地用手指抚模着女子的脸,轻轻地呼唤道:“薇拾,薇拾,今天,便是今天,我便能得到你的处女之身,放心,我会轻轻的、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呵……用不了多久啦,我成神入神界之时带你一起走,好不好?”他说的着这几句话,脸上尽是痴迷之色,语气亦温柔万分。
那女子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仰起了头,轻声道:“我……我……”
那女子一开口说话,狐狼脸色突地一沉,右手疾出,啪地把这女子给扇飞了开去,喝道:“你这贱人,谁让你说话的?你不是她,你这卑微的杂种,你连她薇拾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这小贱人不要开口说话,你为什么非要开口?!!!嗯?”
狐狼越说越怒,眼中杀机大盛!
凌晨被狐狼的怒吼声吓了一大跳,不明白为什么狐狼刚刚还跟这女子情意绵绵,深情款款,怎地突地勃然大怒?这是什么情况?
等狐狼一破口大骂,凌晨隐隐有些明白起来,心中暗猜:“听狐狼这话里的意思,因为这女子长的十分像花薇拾,所以他便把她假想成花薇拾,但她的声音不大像,于是狐狼便极为讨厌这女子说话……”
果然,凌晨一念未绝,狐狼接着咬牙骂道:“要不是……要不是你长的十分像她,我早就弄死你这小贱人了,你……”
那女子眼泪直流,捂着脸低声道:“我……”
兽神一听这女子说话,大喝道:“还说话,反正老子从今以后用不上你了,你给我滚!!!”滚字未绝,狐狼的右手陡张,呼的向下一罩!
只听哄轰一声,地面一阵剧烈的抖动。
凌晨本来躺在白玉石台上的软塌上,此时地面猛烈震动,如同大地震一般,凌晨登时‘扑通’一下从白玉石台上被震的滚了下来。
他一从石台上落下,登时看清了大厅中的情形,只见狐狼正站在一个大坑的旁边,呼呼地喘着粗气。
半个大厅和半个大厅地面已消失不见,那名女子想来已经被狐狼这一击给拍成畿粉了!
凌晨禁不住暗叹:“这狐狼好厉害,似乎比无灵还要胜上一筹!随手一击便有如此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