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凌晨先放了一半的心,因为这大殿中的黑暗,只是因为大殿的窗户都被封住了,殿内沒有光线,而变的极为黑暗而以,并不像温洛所住的那座高楼里的黑暗那样古怪星空第一害虫全文。
他先用神念把周围十数里扫了一圈,殿内空空如也,除了几根粗大的柱子以外,再沒有任何东西。
凌晨控制着神念,朝前面直扫过去。
神念这一去,瞬间把前面百米内所有的景像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一看清楚前面的景像,凌晨更觉诧异。
从他站立的地方,一直到前面百米,全都空无一物!
只有在大殿的尽头的墙壁处,正有一人闭目静作。
那人一动也不动,若不是过许久,还有一丝极为微弱悠长的呼吸,凌晨几乎以为这人根本就是个雕像,或者是死人。
凌晨心中暗忖:“莫非这人就是叶未舟?他蹲在那里做什么?练什么龟息**?”
也不怪凌晨这样揣测,因为那人呼吸之绵长,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的界,从凌晨的神念发觉那人,到凌晨在原地站了三分多钟,那人竟然一直在吸气!
凌晨愈发纳闷,心中暗道:“就算是一只老王巴,喘口气也绝不可能用这么久吧?”
他有心看看那人这吸气要吸多久,便静立原地,用神念探查那人的呼吸疯狂的多塔最新章节。
凌晨又等了五分多钟,发觉那人还在极缓极缓的吸气,心中愈发惊奇,更想看看那人的吸一口气到底要多长时间?
又等了十多分钟,那人仍旧在吸气!
后來,凌晨都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等了多长时间了,只觉得脚站的都有点麻了,那人仍旧在极缓极缓的吸气!!!
他再也忍耐不住,心里的怒火噌的一下就升了上來,破个大骂:“你马了个隔壁,你是吸尘器呀?”
凌晨大踏步的朝那人走去,嘴里仍旧骂骂咧咧:“马了隔壁的,老子不等了!”
可等凌晨走到那人的跟前,那人仍旧在极缓极缓的吸气!
就仿佛他的生命里已经沒有了其他的东西,只有吸气,吸气,吸气……
凌晨从须弥珠中拿出了火折子,吹着了,随手一扔,插在了一旁的大柱子上,凝目向那人看去。
只见那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带垂帘珍珠华冠,身穿金黄九爪龙袍,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分别捏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法诀。
凌晨道:“你就是叶未舟?”
那人仍旧端作不语,丝毫沒有回答凌晨的问題的意思。
凌晨本來想对叶未舟來个软硬兼施,不管怎么样,得威胁着他听从自己的命令,自己好借以把叶国的大军都先攥进手里,到那时,是杀了叶未舟,还是让他把皇位禅让于自己,再说也不迟。
可这叶未舟说死不死,说活不活,死活不说话,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凌晨一提气,陡地暴喝道:“你!!!”
他这一声喊的极响,整个大殿中都是‘嗡嗡嗡’的巨大回声。
可叶未舟跟一个聋子似的,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根本沒听见凌晨这一声如同霹雳的大喝声。
凌晨颇觉有点束手无策的感觉,心中暗忖:“我揍你一顿,看你还能不能给我在这里装大蒜?”
他收了鬼剑,右手成掌,轮圆了胳膊,朝叶未舟脸上狠狠地扇去。
不过凌晨生怕一巴掌真把这位半死不活的叶未舟皇帝给扇死,所以并未运出仙力,就是以普通人的力气去扇叶未舟的脸。
凌晨的手狠狠地扇到了叶未舟的脸上,但让凌晨有些诧异的是,并未出现自己想象当中那‘啪’的一声轻响,叶未舟的脸就好像不是脸,而是什么强力的粘剂一般,把自己的手掌给粘住了!
凌晨大觉诧异,脚下发力,运起仙力,发力想把右臂给抽回來。
就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将出未出之时,叶未舟身后倚着的墙壁上,快捷绝伦地射出了一道五色光柱,闪电一般射在了凌晨的双眉正中。
这五色光柱來的好快,而且距离凌晨不足三尺,如果凌晨的手臂沒有被叶未舟的脸粘住,猝然遇此光柱也极难躲开,更何况现在他不但毫无防备,而且根本身形不大灵便?
就在凌晨心中一惊的这空当,那五色光柱已经如同激光一样,照在了凌晨的眉心正中。
这道光柱一照在凌晨的眉心正中,叶未舟身后的墙壁陡地消失,显现出了五个人的身形來。
这五人各掐法诀,分别射出了五种不同颜色的细光柱,这五道细光柱在五人中间汇聚成一根粗大了数倍的五色光柱,笔直地射在凌晨的双眉正中。
这五人的身形一从空气中显现出來,便有一人语气苦涩,艰难之极的说道:“他……他正……正抵抗,出……出全力!”
其余四人低低的应了一声,五人手中法诀一齐连变了三变,五人身上射出來的五种不同颜色的光柱陡地加粗了一倍,而五道光柱汇聚成的那根五色光柱亦瞬间增粗了一倍!
被这五色光柱照种了眉心之后,凌晨的身形便一直在微微的颤抖,额头上也青筋暴绽,但等这五色光柱一加粗,凌晨的身形陡地一停,额头上的青筋也缓缓的平复了下去。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那五人种一名声音粗毫的汉子低喝道:“成了!收!”
这汉子话音未落,五人手中的法诀纷纷一收,身上射出來的光柱登时消失,而照在凌晨眉心的五色光柱也立刻沒了踪影。
不过此时的凌晨却已不复原來的模样,右掌前伸,贴在叶未舟的脸上,双目茫然看着前方,就好像变成了一尊大理石的雕像一样。
那五人一收完法诀,又惊又喜,互相看了一眼,一起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笑声未绝,五人便如同五滩软泥一般,软软地瘫痪在了地上,而这五个人的身上,就跟刚刚从澡堂子里出來一样,热气蒸腾而上,大汗淋漓的如同一条小河,瞬间已经把身上的衣服给浸了个通透。
五人用力的喘息的数声,那名声音粗毫的汉子道:“真他马厉害!厉害!竟然连终极幻术五行幻阵都能抵挡,这小子真他马的不是人!”
五人中那名长着一头白发,皮肤也白的吓人的汉子朝身旁的另一人道:“天下,你不是说这小子半分幻术也不懂么?如果不是力下皮糙肉厚,替我们挡下了五行幻阵的反噬之力,我们五个现在岂不是已经变成了五具死尸?”
在这白发汉子身旁的那人身着黑衣,面色冷峻,正是力神教的火堂堂主‘天下’。
天下费力之极的侧头望了一眼凝立不动的凌晨,心有余悸的道:“是,这小子以前确实不懂半分幻术的,他竟能抵抗五行幻阵,这事……这事岂能怪我?这天底下的能力异士虽然不少,可有谁能对这五行幻阵有半分抵挡之力?”
天下右边那名肤色黝黑的汉子尖声尖气的道:“吞下堂主,这确实不能怪火堂堂主,这人多半在光明教里学到了什么抵挡幻术的法门!”
目如霞曾经给过凌晨一本关于抵抗幻术的法门的书,那书并不厚,书上的内容也不多。
凌晨在这半个月当中,早已经把这些法门记得滚瓜烂熟,练习了无数次。
幻术分心幻跟力幻两种,而前种心幻的厉害跟花样繁多的程度,远远不是后一种力幻所能比拟的,因为心幻能让人沉浸于幻术之中而不自知,往往杀人于无形之间。
而目如霞教给凌晨的这些法门便全都是用來对抗心幻之术的,因为凭凌晨的力量,任何靠力量引发的的幻术都已经对凌晨无效了。
而这五行幻阵便是心幻中最牛逼的几大幻术之一,若是其他的幻术,凭凌晨现在的抵抗的法门,最不济也就是个相持,到最后比谁的精神力更强大,但这五行幻阵实在太也厉害,合五人之力,引一人之神。
凌晨虽然施展了所有的对抗心幻的法门,但这些法门他毕竟熟练不久,还沒有修炼到能跟五行幻阵对抗太长时间的境界,所以天下五人强催功力,硬是把凌晨困进了幻阵中,变成了一个不能思考的白吃。
这五人乃是力神教五堂的五位堂主,分别是力下、吞下、天下、灭下、地下五人。
这五人在幻术上的功力都深厚异常,远不是已经死了的鲁国幻门四所能比拟的,是以终于一击得手。
天下扶着身旁的柱子,勉励的站起了身來,朝一动不动的凌晨一笑,道:“小子,你想不到吧?当初,正是我把游龙诀给的你,你这才功力大进,最后得以纵横天下,嘿嘿,最后你也正好栽在了我的手中,这……这就命啊,哈哈!哈哈!”
其他四人这时互相搀扶着站起了身來,肤色碧绿的地下有些不耐烦的道:“天下,别在这里说废话了!我们都隐匿身形跟这小子跟了半个月了,又在这鸟殿里藏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完成了戮力大人的吩咐,又替邪方直大人报了仇,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快走!”
那名身形敦厚,肤色蜡黄的力下也大为不耐烦,粗声粗气的道:“你他马的跟一个白吃说什么话?你再不走,小心你那婆娘去找小白脸!”
天下脸色变了变,怒视了力下一眼,拉住了吞下伸过來的手掌,五人互相扶持,缓缓朝大殿外走去。
五人走了数步,天下又道:“对了,游龙诀还在这小子身上,我去拿回來!”
就在这时,大殿的高空之中,一道细如发丝的金光电射而下,悄无声息的贯穿了大殿的顶部之后,直接从凌晨的百会穴射进了凌晨的脑袋之中!
土堂堂主力下脾气最为暴躁,也最跟天下不对眼,怒道:“拿你马呀!练那鬼诀有个屁用?这傻比小白脸不就是练那屁诀练的,最后练成了他马的白吃?小心……”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五人身后传來:“马了隔壁的!你他马才是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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