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管家,莫总回来了没有?”她的声音微微懦懦,也许真的不像是太太,而是莫总裁的一个地下情人而已,至少她是这么觉得。
“回太太,莫总还没有回来,不过莫总说如果太太您回来了请给他回个电话!这个是莫总要我转交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电话?她根本没有手机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他的电话号码,这点他不知道吗?算了,反正他也只是想确定她到底回来了没有,等他回来再说吧。现在已经快五点了,她还要做饭,随手把东西放下,就去了厨房。
看见一大堆的东西,她还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可怜,本来她以为做了太太至少不用做饭,没想到还是逃不过。依她看,他就是小气就是想折磨她,才会连个保姆也不请。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包饺子,毕竟她可以好好发泄一下。
噼里啪啦,她没有用缴磨机器,而是在板子上恨恨地剁着,面前的些肉身就是那个所谓她老公的那个恶魔。很快,一堆肉酱就就完成了。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她就喜欢用这种方法解气,以至于她的那个菜板真是被她砍了好多印痕。说实话这种方法解气真不错,她的心里总算平衡了不少。
现在肉已经准备好了,就差香姑了。当然香姑更像一个出气桶,跟某人还真的蛮像。“莫恒,我先帮你洗洗澡”洗澡?突然说道这里她的心里不禁飘出一种莫名的羞愧感,还记得昨
天晚上:
“你来帮我洗澡!”
“啊?”
他居然让她帮他洗澡,有没有搞错,那天已经更难为情的了,她不要。可是在这个家里就没有她不要就可以不要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拉了进去。
热腾腾的水汽似乎加重了周围的暧昧空气,很快她的身上就布满了小水珠,而他已经月兑掉了上衣,露出的麦色肌肉更是迷人。她已经不知道是担心还是紧张了,也许年少的她根本禁不起**果的诱惑。
“帮我把裤子月兑掉”他抓住她的手慢慢向自己的皮带处靠近。
她似乎碰到了很硬的东西,很快她又把手缩了回来,眼睛里满是羞涩。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被她的触碰,让他倒吸了一口气,那女人居然还跟他装纯,不过他喜欢。“快点!”一把抓过她的手,再次放上去。
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她屈服了,只好闭上眼睛尝试着帮他。可是他好像不习惯她的慢吞吞,直接按住她的手自己操作。很快他就只剩下一件内衣,看见他滑落进裕池里,她的口水好像要出来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吗?
“愣在那里干吗?还不把你的衣服月兑掉!”
“啊?”
“要我帮你吗?”
“不用,我自己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严肃,她也只能听命。这么暧昧的氛围而他只是简单的一句“把衣服月兑掉”,一点温柔也没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鸳鸯浴吗?不是,这根本就是一个虐人的游戏,他只是想让她出丑而已。没想到平常看书看到的事情居然会成真的,她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出卖自己的**和灵魂。天气本来就很热,她也只穿了一件外衣而已,很快她就剩下一件贴身的白色连衣裙。
不知道是不是蒸气的原因,他总感觉今天她很美,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举动都让他喜欢。她月兑衣服的动作真是充满诱惑,白色的锁骨肩膀慢慢地出来,充斥着他每一个细胞。
“继续!”
她的心跳几乎停止,继续?那她就全身,她还从未如此过,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是委屈还是不安,也许都有。正当她犹豫之时,却被他粗鲁的拉进浴池。而事实是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泪水也可以说他看到了,只是他根本不在乎甚至喜欢她流泪求饶。她第一次那么真实的感受到在男人面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就躺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不知不觉她好像有些晕眩。
“你要干什么?”他突然的起身,让她触不及防,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婉,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他的脸越来越近,她害怕了,他又想怎么样?当他意外吻上她的唇时,那种霸道的感觉,她的思绪已经乱了。
渐渐地他们很快就纠缠在一起,有了一次的经验她似乎更加眷恋那种感觉。水花四溅,他越来越加重了手劲…哎呀,想想都觉得好丢脸,当时她还满足的大声申吟,真是…
“莫恒,你真是大坏蛋,包死你,还要…!”
“还要怎样?”他斜靠在厨房的门边,悠闲自得的看着屋里那个正狠狠捏着饺子的女人。
“啊!”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她把饺子都扔了,人也缩在边角不敢说话。
“继续说啊,我好像听见你在骂我?难道你忘了昨天自己很**?”她敢骂他却不敢面对他,真是阴险!
“为什么不回电话?”
“我…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你的号码!”他的声音慢慢平静下来,她才敢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这个是什么?”他伸手拿起手边那个盒子走到她面前,他特意为她准备了手机里面也存上了他的号码,她却连看也没看,忍不住又动起怒来。看来她是在挑战他的耐性和良心,可偏偏他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些,她赌错了!
“对不起!”当他从里面拿出手机放在她眼前时,她后悔了,她以为晚一点再看也没什么,她真的不知道那就是手机。
“爸爸,我们饿了!”两个小鬼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乖宝贝,去外面玩,一会我们吃饺子好不好?”
“嗯,走喽”
回头看着仍然缩在那里的女人,她是大小姐吗?依他看她就是一个比下人更低贱的人,只是不同的是她有几分姿色而已。“饭快好了吗?”
“啊?”
“快点做饭!”转身走了出去,晚上他一定要好好…
他走了,依然那么的潇洒,就好像一个过客。她安全了吗?她是不是要感谢那两个小鬼,是他们让她躲过一场至少比凌迟还要恐怖的受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