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晕迷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躺在了床榻上,诸将都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我。我紧张极了,问:“你们有没有看见小英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诸人觉得纳闷了:“小英?小英是谁啊?”李雄深叹一口气,说:“四弟,我们没有见小英姑娘啊!”我不觉长叹了口气,心情沮丧到了顶点。
李雄关心地说:“四弟,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郎中刚刚开了服药,我们方才灌你吃下了!可是你还要好好的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说:“谢谢你!大哥!”李雄笑了一下,说:“你说哪里话了!我们可是好兄弟啊!还谈什么谢啊!”
我慢慢的慢慢地理清着自己的思绪,尽量压制着自己不去想小英,我想起了珠崖郡被攻击的事,我便问:“珠崖郡那边情况如何啦?”张铁吞吞吐吐地说:“由于有倭人的挑拨离间,珠崖郡的那两个部落不愿和我们讲和,执意要打!他们已经是狂攻我合浦郡了。”
我大惊:“什么!这不行!我要亲自领兵出战!”张铁担心地说:“可是你的身体!”我摇了摇,说:“没事!”我说罢就要强行起床,就在我起身的时候,我只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是摇荡无比,天地的一切都全部颠倒!我竟然是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支撑自己的身体了……
李雄连忙冲过去要扶住我,可是我咬了咬牙后强行支持住了自己的身体。我笑笑,说:“没事的!你们放心好了!”蒋妍非常地紧张:“夫君,你真的是没事吗?”我对她笑笑,表示没事。范巨看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立弟,你还是那样的倔强啊!唉!”我则只以一笑面对范巨。
我转而对诸将说:“各位,你们快向全军发出通告,我们要出兵了!我们要将那些挑拨离间的倭人全都给消灭掉!”诸将振臂高呼:“好!”
要出兵的消息传开了。兵士甲在城里到处跑着高声地呼喊道:“太好了!太好了!主公要奋起了!主公要去打击那些挑拨离间的倭人了!要收复珠崖郡了!”
听见了兵士甲喊声的兵士们纷纷凑了过来,他们七嘴八舌地问:“这是不是真的啊?”兵士甲眉飞色舞地说:“主公都下令了,这还会有假的吗?兄弟们,作好出征的准备吧!”兵士乙问:“主公的身体不是欠安吗?不会有事吧!主公真的还能带领我们出征吗?”兵士甲高兴地说:“主公的身体没事了!没事了!主公真的要带领我们出征了!”众兵士一听齐声欢呼起来。
在远处的蒋仁见到了这情景不由叹道:“兵士人人都肯为范立而死战,他真的是具有了一个君主该有的人德了!唉!真是希望他真能让维护我们士族的统治啊!”蒋经看着他:“爹,难道你就相信范立一定维护我们士族的统治吗?”蒋仁说:“范立真的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唉!能不和他作对就尽量不和他作对吧!你去范府叫你妹妹回来一下!我有事要问问他。”蒋经:“是!爹!”
于是蒋经便把蒋妍叫回了蒋府之中。
蒋仁一见到妍,满脸笑容地说:“我的宝贝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爹真的好想你啊!几天不见,我的女儿真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哈哈!”而仁的妻子在旁笑着细细地端详着妍。妍向仁夫妻施了个礼后,说:“女儿也很想爹爹和娘啊!”
仁注视着蒋妍关心地问:“立有没有好好的待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没有受到委屈啊?你过得还好吗?”仁说着以慈爱的目光看着妍。妍笑容可掬地说:“夫君对我很好啊!爹和娘您二老就放心好了!女儿过得一切都很顺心啊!真的!真的!”仁有些怀疑追问道:“真的吗?你没有骗到爹?”妍笑着摇摇头示意她没有骗到蒋仁。
仁又问:“那他有没有和你圆房啊?”妍一听羞得低下了头默不作声不回答仁。蒋夫人责怪仁道:“你怎么可以问女儿这样的问题啊!真是的!”仁哈哈大笑说:“我只是想抱外孙想得快发疯而已罢了!哈哈!女儿能回来真是高兴啊!”妍对她的父母笑笑,她心中的痛楚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仁心想:“女儿是不是骗我呢?据我的情报,范立喜欢的是一个叫做小英的女孩,他还没有和我的女儿……唉!现在就暂时相信自己的女儿吧!哼!如果我敢对我女儿不好,我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就在妍和她的家人进餐的时候,李刚进来了,李刚道:“蒋老爷,蒋夫人,两位蒋少爷好!”蒋仁看见满脸慌张神情的李刚问:“李将军,你来老朽府上有什么事啊?”
李刚应道:“主公要属下转告一件事于夫人!”李刚便转向蒋妍,说:“夫人,主公要我转告你一句,主公要领军出发去作战啦!主公因此吩咐末将前来禀报于夫人,并请夫人一切保重,主公会很快回来和夫人团聚的!”李刚说罢又转向蒋仁:“还请蒋老爷好好地照顾夫人了!”
妍一听,显得是十分地失望,她说:“为什么要走得这么快啊!”仁满脸笑容地对李刚说:“谢谢李将军前来通告了!我的女儿我自然会好好地照顾她的!就请长乐放心吧!我们是不会责怪他新婚就抛下妻子的,因为他是要去保家卫国啊!公事要紧!”蒋仁的“我们是不会责怪他新婚就抛下妻子的”这一句语气特别的重。
李刚干咳了一下,尴尬地干笑着说:“蒋老爷真是深明大义啊!末将还有军务在身,末将先告辞了!夫人,请您多多保重了!属下先行告辞!”李刚说罢就大步流星般地离去了……
我领着五千人马正在行进中,我心中一直对小英是割舍不下,我在一路上都是牵挂于她!唉!
镇守合浦的张燕听到我亲自领军到来后,马上出城迎接我军。先慰劳张燕等一番后,我问张燕道:“[注一]雕题和离耳这两个氏族的战斗力如何啊?”张燕回答:“雕题和离耳人都是**着上身,并且在身上纹身,他们作战勇敢,人人都是奋勇向前。和他们的这一仗实在是十分地难打啊!所以末将只有死守了。”
我沉吟片刻之后,说:“如你所说,看来是不能和敌人硬拼了,只有坚守以待时机了!加上他们才打了胜仗,士气正旺,更不宜硬拼啊!不过他们隔海运粮,粮草一定是很难供应的,那好,我们就坚守吧!”陈智说:“不错!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于毒跑进来喊道:“报~!主公,敌军又在城外骂战啦!”我说:“来得正好!我正想要看看敌军的战斗力如何,他们反而是自己来了!你们谁敢出战啊?”张燕旁边的于氐根站出来道:“主公,末将愿出战!”我对他说:“于将军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去吧!”于氐根道:“末将遵命!”
于氐根便领五百人马出城布阵,我又令窦辅领一千人马随时准备接应于氐根,而我则率众在城上观战。敌军涌至合浦县城下了。我于城墙上看见敌军人人威武,敌军兵士十分地强壮。我说:“像敌军如此强壮,硬拼的确不是个好办法!只会拼个两败俱伤而已!”张燕在旁说:“主公,于将军列好阵想要迎敌了!”我点点头,说:“好!叫于将军准备进攻吧!”
于氐根一看到了我的令旗后便挥军向冲向敌军而去!而雕题军和离耳军就像是看见了猎物一般直冲向于氐根的五百人马。没有多久,于氐根的五百人马全都被雕离联军大队所吞没了。
雕离联军的兵士动作十分地灵巧,每当立兵攻击敌兵的时候,这个敌兵往往都会快速地躲过了攻击,而快速地还击斩杀该立兵。
我在城墙头上见此情景,便说:“敌军的兵士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快!快下令,令窦辅将军领兵救援于将军!”“是!”我旁边的亲兵便挥起了令旗。战场上飞溅着的鲜血,我的头突然疼痛异常。“啊!血!怎么回事?我感觉到头好晕啊!血,我要血啊!”我看见了血有些不自然起来。李雄在旁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四弟?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适啊?”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而且不知为何心里总想要鲜血,我强行压制着心中的这股**,我逞强地硬撑,以一个微笑宽慰李雄说:“放心好了!没事的!继续指挥军队作战啊!”李雄关心地看着他,无奈地摇了下头后,说:“是!”
我心想:“怎么回事啊?在我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喊着杀,杀,还有血之类的。难道这就是左慈师傅所说的心魔吗?可恶啊!我要挺住,我可不能让心魔控制我!”我这样一想便强行控制住自己而且我还要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免得乱了军心。
窦辅率军直冲敌阵,大声地喊道:“于将军,我窦辅来了!”雕题首领见于氐根想领军撤退,他冷笑着说:“哼!哼!想逃?没门!”他一说罢就指挥自己的人马围堵住了于氐根五百人马的去路,将于氐根五百人马全部围于核心。而另一方面,离耳军也拦截住了窦辅的人马的去路,不让他们得已救出于氐根。
窦辅率部左冲右突就是无法和于氐根的人马取得联系。不消片刻,于氐根的五百人马差不多全都被消灭了。
于氐根和他的五百人马由于寡不敌众,全都被雕题军所杀,而于氐根也阵亡了,雕离联军转而围攻向窦辅部。我在城上见于氐根已经阵亡了,不由大叫出声:“将军!于将军啊!”张燕在旁说:“主公,快窦将军撤回城中吧!”我于是急忙下令:“快!快!令窦将军撤回城中!”范巨对我说:“弟,让我出城接应窦辅将军他们进城吧!”我颔首赞同了,范巨便引兵出城了。
由于有范巨领兵接应,窦辅得已退回城里,立军的兵士倒拖着武器非常狼狈地逃回了城里。
我下令道:“命令全军坚守,如有敢言出战者斩!”我又转过来对张燕说:“你飞鸽传书给我二哥,让他随时准备等敌军因粮草不足而撤退的时候发起进攻!”
李雄对我说:“四弟,适才,我望见在敌军中有几个人的装束不像是雕题人和离耳人,更不像我们汉人和越人!我怀疑极有可能会是倭人!是不是应该派人监视他们啊?”我说:“好!随时派密探去监视那些倭人的举动!”李雄拱手道:“好的!倭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的!你放心好了!”
雕离联军每天都在城门下叫骂,可是立军都是高挂免战牌闭门不出。
一天,奇怪的是雕离联军居然不来城门下叫骂,在城外显得是特别的安静。众人都感到非常的纳闷。我笑笑对他们说:“他们肯定是要去使奸计了!可是这些小技俩又怎么能瞒得过我呢?”我的这一番话说得众人是一头的雾水……
我笑容可掬地说:“等一下有消息后,你们就知道啦!各位,作好准备出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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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雕题的意思就是纹身绣面之意。而离耳就是佩垂肩耳环之意。
下章精彩内容:有四个兵士挥刀直冲杀过来,我往地上一蹲,伸出右脚一扫将那四个兵士给扫倒于地。当我刚起身站稳的时候,一个兵士从他的后面挺刀偷袭而来。我早已经察觉,往旁边一侧避,就让过了这一刀,我随后挟住了那个兵士的手。当那个兵士面露惊讶之情的时候,我的左手的手肘狠狠地从前面往后一肘击,击在了兵士的月复部上。兵士痛得浑身发软,手中的刀自然是月兑落下来。而我却将那兵士的刀握在了手中,一个半转身将刀架在了兵士的脖子上。那兵士吓得双脚发软,档部流出了尿来。我对他笑笑,并没有结果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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