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某人白白女敕女敕的上,千凰先是一愣,随即哇的一声叫出声来,控斥道:“流殃,你不是人——”
“不是人?”流殃刚拿起的手掌微微一顿,嘴角轻勾,意味难明,白皙的手掌却落在香臀半露的肌肤上,“你是嫌我惩罚后面不够,想试试前面么?”
明明是轻薄下流的话语,由他口里说出来,却义正言辞,听不出一点儿猥琐的感觉!有的人,天生就有这种正气浩然的资本。
感觉到略带剥茧的指月复在她的腰侧摩挲,隐隐有往前的趋势,千凰瞬间不闹了,浑身紧绷,连眼睛都不眨了,给吓得!
事实上,上辈子在天界,千凰跟那些男仙们除了滚床单外,其他花样都玩遍了,这有的话,说的多了,自然就传到流殃耳里了!
她的那些个破事,流殃不说十成,九成是能还原上来的,这些个伎俩都是他从她那儿搬来的,看她把那些男人治得服服帖帖,一个个被她耍腻了,心里还念着她的好,那时他还觉得新奇,如今看来,那些方法,管用,瞧,这女人不是乖了么!
千凰感觉那只手掌在肌肤上抚模,有些耐不住,又怕激起他的怒气,只得低声求饶,“流殃,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除了跟你去青冥剑派,别的我都应你,成么?”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执着地将自己带走,但她深信流殃不会害她,但有的事,不是不加伤害,就能全盘接受,流殃,可能是个不错的朋友,若说双修乃至结姻亲之好,千凰还是觉得很别扭!
流殃手顿住了,另一只钳制她的手掌也松开了!
千凰立即手忙脚乱地爬起,拉起半褪的裤子,蹲在床角角里,可怜巴巴地看着流殃!
那一脸的受气包子样儿,让流殃怒气稍减,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心思,盯着她那张泫然欲泣,又满是防备的小脸,流殃缓缓开口,又冷又傲,“什么都答应我?”
“除了去青冥剑派!”千凰立即纠正!
流殃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似在思索什么,片刻后,转向千凰,笑意就变了点儿味儿,“有个事,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若能给我个满意的答案,我就饶了你,否则,我绑也要将你绑去青冥剑派!”
前半句还是好商量的语气,后半句陡然凌厉,把个千凰听得汗毛直竖,“啥事儿?”
流殃没有说话,只盯着她的嘴,眼神蓦然深邃了些!
千凰似明白了什么,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事儿有啥不明白的,啃就啃了呗!”
她啃麟儿,那是情之所至,啃了!她啃玄霄,那是想转移他的怒气,啃了,她啃流殃,那是一不小心,啃了!啃了就啃了呗!
看她那随便的态度,流殃当时就火了,心里还有股子酸劲儿,“你对寒熙也这么干!”
千凰忙不迭地摇头,对寒熙,她可小心谨慎又宝贝得紧,免得唐突佳人,惹人讨厌……
流殃脸色稍缓,继续开口道:“我就是不明白,你待如何?”
明明是该讨厌这个人的,偏生忍不住去关注她的一切。每次小吵大闹,自己都会留有余地,仔细想想,竟怕真的惹她讨厌,看她伤了,又会忍不住去看她的伤势。那次,她假装受伤,自己一时情急,才着了她的道!她做的如此过火,简直将一个男人的尊严踩在了脚底,自己怒急攻心,当时恨不能毁了她,过后知道她忘情下凡,第一感觉不是气愤而是隐忧。
她犯下此等恶事,逃之夭夭,过后被人落井下石,难免罪加一等。落个监禁千百年,她那样闹腾的性子,又怎受得了!而后,自己严厉封锁此事,又亲自下凡寻她,难道就没有维护之心?
就是这种心思让他莫名其妙,想一次弄个明白,对这么个混账无赖,又没心没肺的女人,到底存了什么心!如若真是厌恶,自己自当返回天界,禀明父君,让她罪有应得,如若不是……
千凰想了想,无奈地点头,“那好,我教你,你要说话算话哦!”
虽然不想招惹这个冷面煞神,但是,为了自由,姑女乃女乃拼了!不就是啃个小嘴儿么。
这才抱着“慷慨就义”的决心,嘟着个儿小嘴想去啄某人的红唇,冷不防被一个大巴掌隔断,流殃生生将她的脸推了开去!
千凰愕然,这家伙是要闹哪样啊!
流殃睇目过来,“上次那事儿,你记得多少?”
上次?千凰想了一想,板着指头道:“我记得我们上了床,月兑了衣服,我模了你,至于做没做——”
“就按你记得的做,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流殃一口截断,眼睛里有一束暗光。
乱七八糟的手段?她倒是没想起来,倒是接下来要做的事儿,有点儿窘迫,隐隐知道自己杠不过流殃,还在作垂死挣扎,“流殃,没必要吧!”
流殃肆意地靠在身后的床栏上,反问道:“若你被人逼迫做了深恶痛绝的事,你会如何?”
千凰月兑口而出,“当然是报仇啦!”
流殃嘴角一勾,“若那件事情,你又发现并不是那么讨厌,你又如何?”
千凰毫无防备,“那这件事就算了!”
“那不就得了!”流殃轻笑出声,冷邃的眼里有种别样的光芒,“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恶事让我深恶痛绝,我一直想找你报仇,如今,我给你一次机会,若表现得好,我就饶了你,你不愿意?”
千凰听着那句饶了你,心里就是一喜,“愿意愿意!”
不就是月兑个小衣,再亲亲模模什么的么!
千凰看着眼前靠坐在床栏的俊美男子,有些难以下手,吞吞口水道:“那啥,流殃,你可不可以躺下来!”
流殃的身上永远有种正义的光芒,让他看起来神圣不可欺,尤其是对方居高临下,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见流殃不动,千凰又补了一句,“上次你也是躺着的,躺着舒服!”
流殃没有说话,挑了一下眉,居然真的躺了下来!
千凰想了想,一张腿跨坐在他的腰上,脸莫名有点儿燥,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某个图!
流殃定定地看着她的脸,忽然见她从衣袖里拿出一条丝巾,联想起某种不好的记忆,瞬间警铃大作,“你做什么!”
被他一吓,丝巾就掉落在他的衣襟上,千凰结结巴巴道:“你看的我心虚——”
话未说完,流殃已经把丝巾抓在手里,再展开时,已成烟气消散!
千凰吞了吞口水,视线落在他漆黑的发丝上,脑海里闪过某个片段,手伸了出去,扯开发带,如墨发丝抖散开来,千凰抚模着,眼里有些迷离。
记忆中有谁也有着一把顺滑如丝的好头发,也是这样肆意地姿态躺着,那一头火红,如天上云锦,散在杏子黄的云丝锦被上,分外的好看。
千凰禁不住捧起一缕发丝,放在侧脸处细细摩挲。
流殃看着她这副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邀宠的猫咪,冷邃的眼里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暖色。那时的千凰,在尚翎和凤铮面前,也是这般乖巧么,倒是,真的可爱,让人泛起怜惜之心,再多的糊涂,也愿意包容……
倏然,视线一黑,却是千凰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流殃心中一紧,想起方才她那副乖巧的模样,心里又软了些,也就由得她去了!这女人,上辈子胆儿大得紧,现在反倒不敢看自己的眼了!
流殃哪里知道,千凰只是觉得遮住他的眼睛,与记忆里那张模糊的颜更加相似而已,让千凰沉浸其中难以自拔,险些忘却这是在讨好流殃……
忽而,流殃感到唇上一热,某人香软的小舌,从嘴角到唇瓣细细地舌忝着,舌尖儿便沿着他的唇缝一点点挤压进去,流殃有些被动,对方却极有耐心,直到禁不住她的研磨,流殃稍稍开启了一点儿唇,那小舌犹如水库开了闸,争先钻了进来!
舌头在嘴中碰撞,流殃脑中的某根弦,“啪嗒”一声,断了!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开始激烈地回应!
他也许技巧不如千凰,其霸道强势却是千凰万万比不上的,不消一会儿,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了流殃手里!
千凰只能被动地承受,喘息声此起彼伏!
终于,千凰有些受不住了,好不容易争取一点儿空隙,迷迷糊糊道:“阿铮,轻点儿!”
流殃霎时如一头冷水泼下,转而望进她迷离的眼睛,带点儿撒娇依赖,流殃放在身侧的手掌紧了又松,强自平复了心中汹涌的怒气,却是头一仰,避开了她。
千凰如梦初醒,霎时冷汗涔涔,也不知方才怎么就鬼迷心窍,居然叫了个陌生的名字。抬头悄悄瞥向流殃,见他双目微合,并未不悦,千凰稍松口气,一双小手开始娴熟地解开他的衣裳。
里衣一掀,白皙的胸膛展露眼前,千凰咬咬牙,猛的低下了头!为了自由,姑女乃女乃拼了!
流殃眼底浪潮涌动,低头,只看到一颗漆黑的头颅埋首在他的胸前,垂下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将手插入她的发间,原本松散的发髻瞬间瓦解,如云黑发流泻,分外好看!
千凰只觉得头皮被扯得有点疼,顿了顿,忽闻顶上一个声音,带着强硬,“继续——”
千凰心里憋屈,刚要继续,院子里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凰儿,你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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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儿你还是黑不过流殃啊!人给你下套了有木有!
话说,这两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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