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邈,他好可怜。”庄晓莹走了过来,望着板寸头一蹦一跳的远去了。
“呵呵,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绑架你的时候,你可不会这么想吧?”黎邈是不会说庄晓莹是妇人之仁的,因为庄晓莹真的很善良。
“他是被谁打成这样的?是不是你呢?”庄晓莹越发的觉得自己模不透这个事情了,如果说杨刚把黄禄冠给打了,那么这个板寸头又是被谁打的呢?
黎邈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表情笑道:“两人合作。”
庄晓莹一猜就知道,其中必然有黎邈了,否则刚才的板寸头不可能怕成那个样子。
“是你和谁呢?”庄晓莹问道。
“还是晓莹聪明,是我和杨刚,不过杨刚打的狠,我仅仅是把他打晕了,并没有伤害他。”黎邈的话乍一听,确实有些厚颜无耻,都把人打晕了,还说没有伤害,但是知道实情之后,就会觉得黎邈说的很对了,杨刚可是冲着板寸头的命根子乱跺啊,而黎邈仅仅是将他击昏了,对他的人身攻击屈指可数啊。
“我才不信,你肯定用了什么招数把他弄怕了,你看他见了你浑身都打哆嗦。”庄晓莹说道。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事了,我带你去玩个刺激的,走吧。”黎邈说着,拉起庄晓莹就走向了医院的停车区域。
“啊?黎邈,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庄晓莹的底气有点不足,因为黎邈急切的拉着自己,还说玩个刺激的,难免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虽然是个女孩子,但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想不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哎,晓莹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把他们的车子给销毁掉,刚才给你看的车钥匙,就是他们车子上的。”黎邈赶忙解释道。
“哦。”庄晓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也很纳闷,黎邈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同样她也知道,黎邈是不会害他的,也是也跟着黎邈走到了停车区域。
“哔哔。”黎邈离着车子还有五米的地方,按下遥控器把车锁给解了。
黎邈回过身来,笑着冲庄晓莹说:“这个车子熟悉吗?”
庄晓莹打量了一番这辆车子,说道:“这是不是杨刚开的那个银灰色轿车,那天晚上我没有看清,但是车型挺像的。”
“晓莹的记性真好,这车子就是杨刚的,而且是个套牌车,由于这辆车子牵扯的事情太多了,现在必须要毁掉它。”黎邈说道。
“那样多可惜啊,这辆宝马车最少也得上百万了吧,就这样毁掉了,真的是太浪费了。”庄晓莹虽然知道黎邈这样做是迫不得已,但她也觉得这并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晓莹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啊?”黎邈笑着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准备让庄晓莹进去。
“把耳朵靠过来。”庄晓莹神秘兮兮的冲黎邈笑道。
黎邈哪能迟疑,赶紧把耳朵凑到了庄晓莹嘴边,要多近有多近,在挪动分毫,肯定就会碰到庄晓莹的肌肤了。
庄晓莹小声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黎邈,黎邈不禁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对于庄晓莹提出了意见,他觉得相当的靠谱,绝对符合科学发展观。
“黎邈,你等我一下,我去科室把护士服换下来,马上就回来。”庄晓莹说完,正准备走,黎邈赶忙叫住了她。
“晓莹,在车里换下来不一样吗?”黎邈故意的说着。
其实黎邈知道,庄晓莹护士服月兑下来,里面肯定就是内衣了,而她也有没有随手拿着其他的衣服,肯定不敢在车内换护士服了,再者说,就是庄晓莹有衣服可以换下,她也不敢这样做的,毕竟在医院这种公众场合,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呢,万一被误会了,没准就会传的满城风雨了。
“哼。”庄晓莹笑着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远了,望着她的背影,黎邈是多么想冲过去从后面紧紧搂住她,每次和庄晓莹在一起,都会感觉到一种格外的悸动,或许她就是理想中的极品女友的典范,身材,脸蛋,还有脾气性格,都是那样的让人无可挑剔。
赤龙堂,这几日如同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堂主左元芳如坐针毡,时刻悬着的心让他彻夜难眠。
今日,无心处理其他问题的左元芳又一次的把左忍叫到了密议室里,现如今,左忍是他唯一可以商议此事的人了,其他人,死的死,抓的抓,只剩下了左忍这一个知道此事来龙去脉的人。
“左忍香主,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我虽然明确的告诉自己,要静观其变,等待着局势的变动,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也有些坐不住了。”左元芳惆怅的说道。
偌大的密议室里,只有左元芳和左忍两个人,乍一看,还真有空旷冷清的味道。
“左堂主,老夫认为,这必然是一个好事,您根本无需忧愁。”左忍的脸上,忽然呈现出了一丝轻松惬意,这是愁眉苦脸的左元芳不敢奢求的表情。
“这是为何?”左元芳不解的问道,话说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煎熬,左元芳的那些淡定沉着也渐渐的消磨掉了,事情关乎到了他的生死,关乎到了整个赤龙堂的存亡,而且自己还根本无能为力,这让他不可能继续淡定下去了。
毕竟,一切的淡定,都是胸有成竹的表现,也是有能量来面对一切问题之时,自信的一种表现,当自己无能为力且情况紧急之时,这种淡定就会变成了蛋疼。
“左堂主难道想不通,为什么冰雀门迟迟没有任何动静吗?”左忍设问道。
“难道是因为他们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短处,不敢轻易动手?”左元芳不愧是当过赤龙堂堂主的人,一语中的。
左忍坚定的点了点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缓缓的说道:“没错,冰雀门可是说一不二的门派,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大事件,想必不日便可制定计划,就算他们谨慎小心,不敢轻易对左龙门宣战,那么兴师问罪也绝对是个必然之事,毕竟整个事件,可都是赤龙堂从中作祟,他们冰雀门完全就是受害一方,于情于理,他们毫无动静,都是相当不正常的。”
左元芳点了点头,这个情况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他觉得会是冰雀门的计谋。
“左忍香主,此事会不会是个坑,我觉得如此大事,绝对非同小可。”左元芳说道。
“老夫觉得未必如此,左堂主考虑的有些冗杂了,我们现在是被动方,就算耗下头,咱们也不可能愚蠢的挑起此事,所以不存在暗坑之说,老夫倒觉得,有可能是左妖同仁在冰雀门里说了些什么,把他们唬住了,当然,这仅仅是老夫的一个猜测。”左忍果然还是有些头脑的,虽然他猜测的有些不太准确,但基本还是靠点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