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桃小心翼翼地拾起盒子,顿时感到盒子比先前沉重了一些。此前打开的盖子已经自动合上了,看不到里面,但不难猜到,她手上拿的其实是一件收妖的法器,不解的是,为何只收耶罗,而没有收她,因为她也是妖。
竹桃不敢久留,随后撒腿而逃。而刚出耶府就碰上了灏瀛,跟两人约好了似的。她二话不说,主动交出那盒子,希望灏瀛不要再找她的麻烦。
“他也有今天!”灏瀛得意地掂了掂盒子,然后用狡赖的语气说道:“你这么能干,不用可惜了。”
“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各走各的。”竹桃说着就要走。
“急什么。”灏瀛拦住竹桃,又伸手一揽,把竹桃环腰箍住,“我还没有奖赏你呢。”
“不用了。”竹桃惊慌失措的挣扎,但力量不及灏瀛,只有任灏瀛肆意调.戏。
“还没完。”灏瀛挑起竹桃的下巴,嘴角勾着玩味的笑。竹桃眼睛一瞪,用力推开他,随后嗖的一下逃入人群。
灏瀛没有追,拿着小方盒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竹桃逃回洞里后,位着大黑往梵溪去,大黑不愿同行,说是要找小红,而且白尘就在梵溪,他就这么回去,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无奈之下,竹桃只好如实相告,说灏瀛奸诈狡猾,届时还会逼她就范的,而当前白尘是灏瀛最大的对手,他们藏在白尘身边会比较安全。
大黑感到蹊跷,耶罗的妖力高深莫测,怎会轻易受制于人?但听竹桃说的有些道理,也就勉强同意,此外,他还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借竹桃杀了白尘。
然而,自大黑离开白尘的身影就没再出现,坐镇梵溪的是江盈儿,那里白天风平浪静,夜晚歌舞升平,俨如世外仙境。司徒雷执行耶罗的命令去了,连日来没有任何消息。
月黑风高夜,大殿内灯火通明,恍如白昼,一群身着轻纱罗裙的女子在曼妙起舞,清脆的丝竹声悠扬地飘荡在幽香的空气中。江盈儿坐于殿上,面傅粉,唇点绛,额前缀着紫红色的美玉,黑发梳成堕马髻垂在纤细的腰间,一身大红色衣裙更衬得她美艳不可方物。
殿下坐着一群男女,一边喝着美酒一边观看美舞,其乐融融。他们全都是蛇族,男的俊女的俏,与普通人无异。不过,道行浅的蛇族太过欢乐未必是好事,只见喝着喝着有一些男的女的露出了原形,软塌塌地趴在那里。
江盈儿拿着酒杯慢慢地喝着,时不时地冲下面露出一种轻蔑的微笑,她高耸的胸部是她身上最显眼的,白得晃人眼睛,引得旁边几个年少的男侍从目不转睛。
“二宫主,怎么不见大殿下来啊?”有个女侍从问江盈儿。
“他那么忙,哪有闲心来这里。”江盈儿不屑地回道。
直到深夜殿中依然歌舞升平,唱的唱,跳的跳,喝的喝,倒的倒,乱成一团。江盈儿喝完眼前的酒后独自离开了宴席,一层一层慢慢往上爬,脚步有些凌乱,好像喝多了。
江盈儿爬到最高的一层,顺着廊道走,雪白的脖颈高傲的仰着,脸朝天任风儿吹着额前的细发,很是惬意。
廊道的光线有些暗,微微泛红,映着江盈儿的眼睛更为迷离,呈现出几分醉意。走着走着她嘴里嘀哩咕噜,不知念着什么,时而媚笑又时而纠眉。
“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江盈儿突然放大声,冲某个角落瞟去一个妩媚而又挑衅的眼光。
阴暗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随着得意的步伐,一张英俊而又邪气的脸呈现出来,原来是灏瀛,见面就说:“你喝多了。”
“我乐意。”江盈儿扶上身边的栏杆,风情万种地笑道。
“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灏瀛带着挑情的眼光走到江盈儿面前,径直将嘴唇凑上去。
江盈儿也不躲避,半笑半恼地说:“你还是这么不要脸,是不是没人可以玩了?”
“我作梦都想要你,是你一直拒绝我。”灏瀛的嘴角咧开阴险的笑容,一只手搂住江盈儿的腰,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雪球,迫不及待地揉搓起来。
江盈儿欲拒还迎,带着醉意的眼睛半眯着,诱.惑十足。灏瀛更加肆无忌惮,对着她的嘴一阵狂吻,尔后又扯开她的衣襟,在她诱人的胸前乱舌忝,惹得美人儿纤细的腰肢不住地颤抖。
而当灏瀛满眼都是炽热的欲.望时,江盈儿突然用力一推,灏瀛措手不及,被推到对面的墙上,定睛看,江盈儿已经拢好衣襟,将胸前的春光遮掩起来。
“你什么意思?玩我?”灏瀛正欲.火焚身,顿时恼了。
“没什么意思。”江盈儿靠着栏杆,语气慵懒,眼神妖媚,手上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胸部。
“耶罗已经被收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灏瀛眉飞色舞地走回江盈儿面前。
“什么人?竟有这样的本事?”江盈儿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地看着灏瀛。
“白云山的月禅大师。”灏瀛趁机贴上江盈儿,又开始动手动脚,“他不死,皇帝睡不着。”
“一个月禅大师就收了他?这未免太儿戏了吧。”江盈儿一边说一边推。
“我亲自执行的,你总该相信了吧。”灏瀛得意不已,眼睛冒出了绿光。
“你?”江盈儿斜着眼蔑视地看着灏瀛,同时用手抵着灏瀛压过来的胸膛。
“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灏瀛放肆地将手模向江盈儿的身下。江盈儿冷哼一声,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随着“咚”的一声闷响,他再次被推到墙上
灏瀛怒了,露出狰狞的表情,“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