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
原本以为柳如烟会褪去礼服,暴露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分开双腿,眼中含春等自己享用,可哪想客厅除了一只黑猫举眼干瞪着自己外,哪还有她的影子。
“难道她不喜欢在客厅战斗,已经在床上等我了?”余天心中狂喜,踩着yin荡的步伐,就开始寻找柳如烟的房间。
其实总共就只有三个房间,加上余天也不用特意寻找,只要从门前经过,哪个房间传出幽幽芬香,哪个就是柳如烟的闺房。
所以,余天很快的推开了柳如烟房间的门。
不出所料,柳如烟已经躺在了一张大床上,而且还钻进了被窝,只等自己赐予她无限的快乐。
不对,是她赐予自己无限的快乐,因为自己永远是受,勉强的承受女人胯下之欢的弱者。
只是柳如烟此刻背对着余天,在这种并不寒冷的秋夜却盖着棉被,这让余天有些不解。
“呵呵,可能是害羞吧!”余天没有多想,扬起天下间最猥琐的笑容,搓着双手就朝大床走去。
小烟烟,哥哥准备好了哟,准备接受你疯狂的报恩了哟,嘎嘎嘎嘎嘎….
慨当以慷,美女难忘,何解寂寞,唯有余天….一首乱七八糟的短歌行形容余天的心情再合适不过。
三步、两步、一步、来到床边的余天张牙舞爪着就要扑向柳如烟…
可是。
双爪舞了,一只脚也已经离开地面了,这时,余天却整个人顿住了。
为什么?
刹那间。
房间里的时间为什么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而唯一预示着时间依旧的是,余天胯间的高耸帐篷一点点的矮了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
看着床边一条摆放整齐的毛毡,小天天哭了,余天也哭了。
他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转身夺门而出,一头扑进客厅的沙发上,抱头抽泣。
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为什么老是欺负人?
棉被,毛毡,她竟然在床上放了棉被和毛毡….
棉被、毛毡,棉毡….免战…哇…老天啊!为什么要让我认识这种女人,为什么….
余天哽咽着,抽泣着,哭久了,就累了,累了后,就睡了。
房间里,一直紧闭美眸的柳如烟,在听到余天离开的动静后,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原本以为自己没有了女人的羞涩,没有了对男人的期盼,没有了对情yu的向往….
原本以为只要将身体献给一个并不让自己讨厌的男人,自己就知足了….
原本以为今晚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可以用还未被男人品尝过的身体去偿还余天莫大的人情…
可是,原来都不是。
在这个男人的爱fu下,自己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有了陌生的羞涩,有了隐隐的期盼,更有了情yu所带来的愉悦。
甚至在某一刹那,自己竟然生出要将身体留给喜欢之人的渴望。
荒唐,这个念头是多么的荒唐,简直可笑至极。
自己还会喜欢上人吗?可能吗?
如果余天今夜坚持的话,她柳如烟会将自己的身体给他,给这个并不让自己讨厌的男人肆意驰骋。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这场床上的战争对她而言,意义仅限于报恩而已,不会产生灵魂上的一丝共鸣。
但这个男人没有坚持,在yu望的熊熊燃烧下,他尊重了自己的意愿。
他尊重了自己…
柳如烟美美的伸了个懒腰,美目含笑,喃喃自语道:“小闷sao,努力,加油!一定要让如烟喜欢上你,好吗?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喜欢,我都会为你付出所有,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一定要努力哦!”
柳如烟脸上扬起多少年未曾有过的渴望,缓缓的睡去….
……
清晨的一道光线,透过玻璃窗落在了余天的脸庞上,只见他嘴角勾到了耳边,还挂着一抹晶莹。
梦中,他搂着柳如烟肆意的狂吻,柳如烟穿着一身透明的衣服,雪白的娇躯呈现在他的眼前,任他肆意的享用,而小天天,更是像欢快的小鸟一样,活跃着….
“喂,小闷sao,醒醒啦!”柳如烟的声音突然在余天耳边响起,接着一股女人天生的体香就传入他的鼻子。
睁开眼睛,结果看到的是白花花一大片。
柳如烟躬身伏在他的身前,故意将胸前chun光摆到余天眼前,那低胸领口里两只肥硕的大白兔,差点要蹦到他的脸蛋上。
“又来了,一大清早的又来!求求你就放过我吧!你把我当个屁行不?”余天心中叫苦不迭,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妖精家了。
有这么折磨人的吗?老是制造问题,却不解决问题,谁摊上这么个女人,谁他妈迟早yang痿。
想到yang痿这个词,余天不禁打了个哆嗦,堂堂一处男,还没尝到女人鲜呢,就被折磨痿了,那是怎样一个悲哀?
生不如死啊!
余天心中害怕,可柳如烟却没有一点收敛的觉悟,舌忝了舌忝嘴唇道:“看吧,看个够!为了奖励你昨晚的表现,我今天特意穿了这身衣服给你看,好看吗?”
“不好看!”余天说了句赌气话,将脑袋撇到了一边。
“真的不好看?”柳如烟晃了晃身前的凶器,一下子又将余天的目光吸引了回来。
不争气的余天,又哭了….
“对了,你刚刚做梦是不是梦到我了?”柳如烟忽然问道。
“没有。”余天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刚刚讲梦话了?
“没有?那梦到睡了?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心虚的余天下意识回答道。
“不会…吧?男的?”柳如烟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装出极度惊恐的表情,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什么?”余天被她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没想到你梦到男人会湿了裤裆,你…”柳如烟夸张的捂住了嘴巴。
“湿了裤裆?”余天连忙坐起来一看,一股想死的冲动涌上心头。
三十岁的男人…梦yi了。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
“呜…”余天跳下沙发,伴着柳如烟的笑声,一路泪奔到洗手间,拉下大裤衩,指着小天天就是一顿臭骂:“你个丢人货,这下脸全被你丢光了,罚你一个月不准吃肉。”
(弦外音——小天天:大哥,都三十年没吃肉了,还在乎一个月么?穿一条裤衩的长大的咱哥俩,我懂你,你也就抹不开那点破面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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