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咬紧红唇,双手死死攥着衣襟,身子似乎在颤抖,犹豫半晌。刘枫忽然感到,自己说的话歧义太大,有点不自然的低声说:“徐莹姐姐,我去车里,你在这里烤火。”
说着,刘枫站起身就要走,徐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嚯的站起来,一把抱住刘枫的腰。女孩剧烈的呼吸从身后传来,刘枫清晰的感觉到顶在后背上的两团丰盈。
徐莹压抑的啜泣,深深刺痛了刘枫的心,对于徐莹的深情,刘枫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只是,有了媚儿姐姐,加上之前的陈洁,刘枫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徐莹。
此刻,徐莹居然孤身一人前来单于乡,冒着凄风苦雨,遭这么大的罪,只为了看一眼自己,刘枫若是再不回应女孩的柔情,真的是禽兽不如了。刘枫握住徐莹冰冷的双手,轻轻分开,转回身面对徐莹。
女孩以为刘枫会就此离去,面上是深深的悲哀和绝望,是的,一种了无生趣的绝望!刘枫再也无法逃避,猛的低头含住了那冰一样的双唇,张开怀抱,把柔润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
女孩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刘枫,居然会吻上自己,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清秀的人儿,完全忘记了反应。刘枫极尽温柔,吻去女孩面上每一滴泪珠,和女孩深情凝视,用灵巧的舌尖,描画那魅惑的唇线。
红唇上**的触感,终于惊醒了疑似梦中女孩,惶乱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还是迎合。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已,细碎匆促的呼吸,暴露了女孩内心的紧张。
徐莹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面前这个男孩,仿佛点燃了自己灵魂深处的什么东西。
刘枫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魔术师的催眠术,只是那讨厌的气息撩拨着耳边纤细的绒毛,更撩拨着女孩心底一根渴望已久的情弦:“姐姐,我来帮你好吗?”
女孩懵懵懂懂的点点头,水波荡漾的媚眼,定定的看着刘枫,似乎想要把这身影深深的印进自己的骨子里。徐莹心神恍惚,任男孩为自己宽衣解带,直到胸前敏感的一点被吮进男孩的嘴里,才如梦初醒般娇呼一声。
女孩这一嗓子,倒是吓了某男一跳,不会是徐莹姐姐——很快,徐莹就以行动打消了刘枫的顾虑。如果说恍惚状态的徐莹,只是被动的接受,此刻清醒过来的女孩,忽然变得大胆主动,侵略性十足!
尽管女孩的动作是那么的青涩,每每与关键处不知所措。每一次看见徐莹像是一个面对刚刚到手的玩具,一脸茫然的样子,刘枫就会多一分对徐莹姐姐的爱恋。
渔窝棚外面淅淅沥沥的冰雨,和里面的热切旖旎形成鲜明的对比,多年的苦恋,仿佛此刻都化作了进攻的勇气。军队大院的女孩,给予刘枫一种另类的享受,完全不同于媚儿姐姐的柔媚顺从。
徐莹一开始就像一头小母豹,勇敢热切主动,就连那浅唱低吟都格外的清脆性感。刘枫庆幸这是在东林淖尔,是在空旷无人的野外渔窝棚,否则,就徐莹姐姐制造的音量,足以招来一群的围观者。
当一切恢复平静,徐莹仿佛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嘤咛一声,拽过刘枫的衬衫,就盖住了娇美的脸颊,再也不肯露头。
刘枫看着顾头不顾脚的徐莹姐姐,坏笑的摇摇头,拿起自己的外套,盖上惊人的纤腰和挺翘,顿时引来一声惊叫。刘枫回身捡起零散的衣物,重新燃起篝火,为徐莹姐姐熏烤衣衫。
如果说刚刚,刘枫想要为徐莹熏烤衣衫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此刻,刘枫的心里洋溢着浓浓的爱意。窝棚外面风雨依旧,里面的人儿却是再也感受不到那清寒和凄苦,无论是炕上的徐莹还是刘枫,都在享受着春天的味道。
刘枫不时回头,看此刻羞的不敢面对自己的女孩,回想刚刚的一切,女孩事前事后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徐莹姐姐还真的不愧是军人的后代,连做这种事情都像是进行一场战斗,有着一股子勇往直前的闯劲。
即便是破瓜的痛楚,都没有阻挡女孩进攻的脚步,实在是太强悍了!刘枫回忆起刚刚再度经历如梦似幻那一幕,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入睡,却仿佛在梦中“再一次”经历了一个女孩的人生。
是的,就像是看了一场电影,也许更像是一部电影的剪辑片段,徐莹姐姐未来人生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出现在刘枫的梦中。也只有在这个奇异的“梦里”,刘枫才能更加深切的感受到女孩对自己的深情。
刘枫坐到徐莹身边,探手揽过女孩韧性十足的小蛮腰,他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身体一僵,随即就像面条一样,软软的伏在他的怀里。
刘枫用力拥抱着女孩,像是要把女孩整个融进自己的身体。徐莹似乎感觉到了男孩传递过来的爱意,从衣服下面露出迷离的双眼,看着男孩看向自己截然不同的目光,心底欢喜无限!
痴缠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徐莹肚子的一声鸣叫,终于唤醒了两个人儿,此刻的徐莹,再度恢复了之前的贤淑与高贵,再也找不到一点刚刚的妩媚妖娆。
只不过,女孩颦蹙的秀眉,看到那身上狼藉的痕迹时娇嗔和媚眼,总是能然刘枫意乱情迷。俩人驾车驶向辽北县,一个是辽北县的公路要方便得多,再一个让刘枫汗颜的理由,就是女孩问了一句:“嘉鱼县有宾馆可以洗浴吗?”
说实话,刘枫自己都不相信,这个时候嘉鱼县的招待所会有热水,供客人洗浴。尽管嘉鱼县的班子整个大换血,只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能够在短短时间内,让嘉鱼县的春耕生产走上正轨,已经是王喜禄一般人能力的体现了。如果要求更多,那就不是生活,而是一个神话故事!
嘉鱼县的班子是在三月末组建完成的,王喜禄担任了县委书记,裴文华任县长。原来,大家都看好刘枫,就是王喜禄和裴文华二人也多次推拒自己的职位。在所有人看来,最适合带领嘉鱼县走出困境的,非刘枫莫属!
当时已经上任的瀚海地区党政两大巨头,也都向省委省政府呈报了推荐文件,只是,一个“政治不成熟,年轻冲动,缺少大局观”的评语,就让刘枫滞留在了单于乡。
据说,省委组织部内部的争论也是不小,最终还是上面发话:“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是年轻人更应该多多磨练,才能担当大任!”
石建秋书记为此还拍了桌子:“胡说八道!什么年轻人应该磨练,难不成让一个小年轻,磨练成七八十岁老头子那样死气沉沉就好了吗?”
只有江华,隐约知道,刘枫之前得罪了小人,还是那种对于刘枫来说,势力堪称恐怖的小人!当刘枫得知自己尽管恢复了副处的级别,却还不得不继续呆在单于乡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怨言,竟然有一点点欣喜。
没头没脑的扔下单于乡,拍拍走人,实在不是刘枫所愿,他更喜欢有始有终,看着单于乡真正走向富裕。这是当初刘枫选择单于乡那一刻最坚定的信念!
如今,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刘枫对单于乡的老百姓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现在,单于乡月兑贫致富,已经被刘枫当成了自己的责任,一种使命感,让他难以割舍这片刚刚焕发生机的热土!
只不过,刘枫想要在单于乡躲清闲也是不可能的,这是县委县政府一般人共同的想法。现在,刘枫更像是嘉鱼县幕后的太上皇,不但裴文华的各项经济举措都要咨询刘枫,就连王喜禄的很多执政思路,都要请刘枫参谋。
在这些人看来,刘枫依旧是自己的领导,只不过没有名分罢了。
胡焦给刘枫目前状态一个最yd的比喻:“老嘎达,你知道么,有一句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大老婆永远当不了老公的家!”
刘枫气的差点和胡焦动手,这都是哪跟哪儿呀,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狗头军师,啊呸,都让这个混蛋带歪了!刘枫自认为,充当嘉鱼县打翻身仗的幕后智囊,自己还是可以胜任的!
刘枫自己不知道,很多人都在关注他,嘉鱼县大变革,很多人心知肚明,刘枫才是始作俑者。此次上位的众多官员,都是他发觉推荐的,蒙受最多冤屈,出力最大能力也似乎相当不错的刘枫,意外没有上位。
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很多人都以为刘枫会接受不了,毕竟刘枫太年轻。年轻就意味着冲动,就意味着受不得委屈,很多人期待刘枫闹上一闹!
可是,刘枫的反应,着实让很多想要看戏的人大跌眼镜,这小子不会是有点读书读傻了吧?更有人赞许有加,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以一时成败得失而乱了方寸,才是做大事的人!
刘枫不知道这个评价,对他未来的发展会有多么巨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