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帮闲还真不怕乱子大,真的帮白巧志搞來四五个女人,更离谱的是门口的守卫居然并不阻止她们的进入,白公子突然有一点兴奋,虽然他以往荒诞不经,但是在堂堂市委大楼的羁押室做这种事,还真的是前所未有。
估计纵然不是前无古人,恐怕也绝对是罕见的很了,这里距离刘某人的办公室好像不远,设施还算是不错,最主要的是太刺激了,如果自己搞的这一出传出去,绝对会让那帮家伙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公子越想越兴奋,甚至感觉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了,这是一个好兆头,以往总是來点小药丸助兴,哪里会有这样的反应,也许是早年间纵欲过度,四十多岁的白公子,某些方面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女人们起初还有点放不开,白公子却是跃跃欲试,兴奋地满脸通红:“放心吧,你们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沒有人敢來打扰滴,快快快,哥哥等不及了,别扫兴。”
一个辣妹子咬咬牙:“我去,有啥了不起,反正也來了,天塌下來有白公子顶着,我还就不信了,那个小三儿能把咱们当成那啥给抓了,白哥哥,妹子伺候你,保证让你尽兴。”
“好妹子。”白巧志得意洋洋,这个小女人最是能玩,以往总是搞些刁钻的东西,來为两个人助兴,“丽丽放心,等哥哥出去,送你一场富贵,那啥,步行街那边的铺子,回头自己选一个。”
这句话一说,几个女人都红了眼,这家伙荒唐不假,但是从來沒跟女人说过谎,这家伙面对女人一向大方,甚至有点败家,每一次玩尽兴了,都会大把大把的撒钱。
女人们一下子都扑过來:“真的,白公子,我爱死你啦。”
几双手同时伸向白公子的腰间:“來來來,妹妹帮你宽衣。”
一个小女人站在白公子身后,用那双特大号的丰腴,在男人的背上划着圆圈,那极致的享受让白公子申吟出声:“白哥哥,妹妹帮你放松放松······”
“呵呵呵,你这个小妖精,是不是又给你的咪咪整容去了,感觉又大了一号。”白公子眯着眼享受后面传來的**滋味,“呦呦呦,嘶哈,慢点慢点,擦,你们几个别给哥哥拽下來,那可就沒得玩了。”
白巧志有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错觉,想必纵然是刘某人,也不敢在这栋大楼里面,做此等荒唐的事情吧:“等等,哥哥要去方便一下。”
紧要关头,一股强烈的感觉让白公子不得不冲破美女们的温柔乡,就那么**果的冲进卫生间,等到回來的时候,好心情沒了一半,女人们想着外面的富贵,怎么可能停止。
又一轮**享受开始,女人们为了讨白公子欢心,用尽浑身解数,让白公子飘飘欲仙,当再一次伏在丽丽身上,看着腰肢和丰臀那绝美的曲线,白公子爆吼一声,就要闯关。
最后关头:“等等等等!”
当白公子第五次从卫生间出來的时候,脸都白了,女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从來沒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每一次关键时刻都会三急,绝对是急不可耐那种,以往白公子纵然是有点那啥,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丽丽哭丧着脸,女人像是褪了毛的鸡一样,呈现在男人面前,还要一次次做高难度动作,这些都不是问題,想到步行街奢华的品牌专卖,小女人愿意承受任何东西。
女人甚至心中有一种豁出去的想法,只要白公子开心,怎么着都行,哪怕是那种变态的玩法,可是一次次的折腾,任谁心情也好不了,何况这里还有几个姐妹呢,虽然她们也都衣衫不整,总要比自己好受些。
“啪。”一个大巴掌拍在女人袒露在空气中的丰挺上:“你他么死了老妈,这幅面孔给谁看呢。”
“啊。”女人一声惨叫,那双白女敕柔软的宝贝上面,登时出现血红的掌印,可是小女人不敢哭,这位发起飙來,对女人绝对不比对男人温柔多少,有时候甚至比虐待狂还要变态。
“白哥哥,人家人家是为你着急嘛,要不要不我用嘴帮你。”
丽丽挤出一个笑,修长的美腿夹住白公子的,让两个人的肌肤充分接触,让那纤纤绒毛摩擦着男人粗壮的大腿,以往这个动作是丽丽的小妙招,每一次都会让男人雄风再起。
此刻的白公子哪里还有那种心情:“滚吧搔货,滚滚滚,都给我滚。”
“劈哩啪啦叮膛。”一时间房间里诸多东西遭殃了,女人们再也不敢呆下去,这位一发疯连他老子都管不了的,等到白公子累的砸不动了,外面走进來秦帅:“白公子,是不是先把今天的账单付了。”
“你特么谁,给我滚出去,否则老子弄死你。”
居然有人胆敢当面骂自己,秦帅除了那次在刘枫面前吃瘪,啥时候受过这气:“我擦,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砰砰砰。”秦少一个标准的擒拿,把白公子摁倒在床上,用辈子蒙上去,隔着被子一通神踹,这种方法,不会在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秦帅也不会白痴到打击白公子的要害。
“呜呜呜,救命,放开我,你这个傻逼,我他么······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半个小时后,白公子几乎是哭着求饶,秦少也累了,一坐在白公子身上:“哥哥很久不打人了,本以为已经变成了好人,你这个混蛋非要招惹爷爷,真以为白家天下无敌了吗。”
身下那位终于明白,这家伙似乎不简单,上次敢于掏枪威逼自己三个的,就是这个家伙,好容易从被子里探出头,拼命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哥,你是我亲哥,求求你放过兄弟吧。”
“你特么叫我秦哥,凭你也配。”
秦少站起身,白公子长出一口气,却不料秦少猛地坐下:“嗷。”
这下子可是不轻,要不是先前卫生间跑得足够勤,这一下搞不好要出问題的,白巧志终于认清一个事实,这个世上还是有人敢招惹白家的,就凭这位刚刚透露出的口风,看來这位绝对是一尊大神。
汰渍档也是分层次的,别看白公子在匡庐省横着走,他出事甚至可以让九常中的两位讲情,但是白家到了燕京城,充其量也就是准一流世家,和已经有点萧条的秦家比,还是略有不足。
不要说秦老建国初期就已经是政治局委员,那时候的白老不过是一中将罢了,和秦老有着本质上的差距,就是现在,白家也无法和黄克坚相提并论,只不过黄总理做人低调,从來不允许秦帅惹是生非。
否则就凭秦帅的姓子,加上秘密机关工作的身份,想要惹点事,纵然是五个白公子也无法和他相提并论,汰渍档本身就是借势,他们也最清楚势力的重要,遇上超越自己的,绝对不会不知死活招惹。
“爷,您是我爷成不,求求您放孙子一码,回头必有重谢。”
白巧志此时心里恨死了刘某人,想必这个逆天的家伙就是姓刘的弄來消遣自己的,等老子重获自由,今曰受到的一切,都要姓刘的加倍偿还,绝对不能放过他。
“靠。”秦帅嗖的跳起來,跑过去打开窗户,“你特么臭死了。”
刚刚那一下,让白公子放出一个屁,白巧志暗恨,早知道这家伙怕这个,是不是早就弄出点味道,何至于遭这罪,此时的白公子手软筋酥,这可不是享受**之后的滋味,而是被折磨的****。
“爷,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您老贵姓。”
秦帅一撇嘴:“凭你也配盘哥哥的底子,少他么废话,这里所有的损失,立马掏钱补上,否则老子不介意继续请你吃大餐,刚刚的不过是开胃菜,老子很久沒有动用过十大酷刑了,正想找个人试试。”
“啊,别别别。”白巧志吓得一哆嗦,刚刚差点把他折腾出那啥來,就这还是开胃菜,“爷,您千万别生气,我这就让人送钱來,您说多少钱。”
“五百万。”
“噗通。”刚刚站起身的白公子,一坐在地上,随即反应过來,现在不是计较几个钱的问題:“五五百万,行行行,五百万是吧,我马上让他们送來,您刷卡还是现金。”
秦帅眯着眼想了想:“现金,妈的,老子倒要看看,五百万现金摆在眼前是什么样子的。”
五百万现金不是那么好拼凑的,每过半小时,休息过來的秦帅就要蹂躏一番白公子,此刻的白巧志哪里还有匡庐省一哥的样子,整儿一个被十五个大男人伺候过的小女人,恐怕还要略有不如。
五百万摆在面前,似乎不过是很少一点点,摆满了一张办公桌的桌面罢了,秦帅大失所望,一点也找不出暴发户的那种成就感:“擦,一点也不好玩,这么一点钱,拿來擦都嫌太硬。”
“这么一点钱。”白公子虽然有钱,却也不至于拿五百万当成手纸,这位到底是谁,视钱财如粪土,白巧志感觉自己要崩溃了,“那啥,爷,要是嫌少,这张卡里面是一千万,您您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