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漂亮呢?”韵夕走到了完颜宗弼的身边,抬起自己绝色的面庞逼近了完颜宗弼,一种无言的挑逗。
完颜宗弼彻底把持不住了,这若有若无的勾引怎么还能让他坐怀不乱呢?他不顾三七二十一,拦腰抱起韵夕往床前走去。与前次不同的是这丫头不再那么激烈的反抗了。这难道是表示她对他认可了吗?完颜宗弼很想知道怀中美人儿的真实想法,但他现在更想知道芙蓉帐下**的滋味。
韵夕厌恶地闭上了眼睛,这么出卖自己不是她的真实意图。她心里清楚如果不能套定完颜宗弼的话,那么赵构的安全逃离,金国的军事机密,宋朝的反攻,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泡沫。她并非是为了大宋的存亡做这些事情,她只为赵构一人牺牲!因为他从冰冷的湖水里救了她,从宋子澄的魔爪里救了她,从掠夺她的悍匪的手里救了她,从金兵的铁蹄下救了她,从南疆巫女的手里救了她,一切的一切,他都无怨无悔地为她付出着。最重要的是他把代表着情意至死不渝的血玉凤凰交给了她。即便将来不能陪伴他左右,只要他能安然地活着,那就是对她最大的回报了!用身体换取他的大业,她亦如他至死不渝!
在和完颜宗弼双双倒在床上的时候,眼泪竟顺着她的眼角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滑落进耳朵里,冰冰的,凉凉的。虽然没有尝到这滴泪的味道,但它一定是苦苦的,涩涩的
任由完颜宗弼像狼一样在自己的身体上一点一点的啃噬,韵夕除了那滴清泪别无它法。强迫着和别人发生性行为,就是。只是这一次她把自己了!
“咻咻咻咻”,昨夜听到的声音又再次闯了进来。完颜宗弼还未来得及解开身下美人儿的肚兜,手上、脸上、身上又多了几十道血痕。他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行动,看着一滴一滴下落的血液,完颜宗弼跳起来怒吼着冲出了帐外,结果仍旧没有半丝人影。而外面正在巡逻的兵士看着坦胸露乳,衣衫不整,满身血迹的主将,表情惊讶得不得了。
可恶!究竟是什么人?三番两次坏他好事不说,还把他弄的满身伤痕。更可气的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暗中伤他的是人是鬼。
完颜宗弼颓丧着一张脸再次走进了韵夕的账房。床榻上那几乎半光的女子正惊愕地注视着他,她依旧美得令人窒息,魅得令人难以抗拒,但她更邪得令人心慌。完颜宗弼偏不相信这么一个活月兑月兑的大美人会有那么难以“接触”。他发疯一般冲到了韵夕的面前,没有了先前的温柔,抓起她就开始胡乱而粗暴地啃着。
“咻咻咻咻”那声音如期而至,竹片划在他身上的伤口一次比一次深。完颜宗弼喘着大气,青筋爆出,怒吼道:“究竟是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静,安静一片。帐外没有一点儿声响。完颜宗弼疾步走出帐外,那队刚刚在此巡逻的士兵全部倒在了地上。完颜宗弼蹲下去,用食指试探着其中一个士兵的鼻息,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是谁?究竟是谁?完颜宗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惶恐过。
他再回头看了看那个披着一件单衣站在帐外的女子,心底突然毛毛的。为什么这么美的女人会这么诡异呢?难道她不是仙子而是妖精?从来没有见过普通的竹叶会突然变成杀人的暗器,即便那竹叶没有刺中他的要害部位。但他也清楚那些竹叶若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完颜宗弼讪讪地起身,表情极不情愿地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韵夕也很纳闷,她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帮她。她晃了晃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夕儿!”忽然声后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熟悉的呼唤声。
韵夕回头,只见一穿着白色儒服男子正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韵夕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有关眼前这个男人的讯息。绝对不认识,但为什么她又有似曾相似的感觉呢?为什么心里会突然觉得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呢?
嗯?什么声音?韵夕忽然听到了微弱的泣鸣之音。她在自己身上细细搜寻起来。与此同时,那块挂在她腰间的血玉凤凰也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引起她的注意。韵夕拿着它在耳边左听右右,确实是这玉的声音。这声音清脆而幽怨,像极了女人的哭声。玉也会哭吗?
“夕儿,你看————”那白衣男子也从衣袖中掏出另一块雕刻着一条墨绿色的龙玉佩,呈现在韵夕的眼前。
跟她的血玉凤凰一样,那碧龙也发出了声音,低沉也忧郁。更加令人奇怪的是,两块玉越是离得近,声音就越大,而且颤动也愈发剧烈。
“怎么会这样呢?”韵夕看着这两块玉惊奇地问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拿过韵夕手中的血玉凤凰,很轻松简单地就嵌进了碧龙环裹着的身体。玉哭泣的声音立刻停止了,而整个玉盘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碧龙的墨绿色变成了柔和的浅绿,血玉凤凰则由暗红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玉盘周身都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是紫涵玉。无论两个人相隔多么遥远亦能凭借龙凤玉缘在苍茫人海中重逢。它代表着至死不渝的爱。你还记得吗?”白衣男子极尽温柔地说着。
“可是赵哥哥说我的血玉凤凰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是他给我的定情信物啊!”韵夕眉头皱的很紧,对白衣男子的解释很迷茫也很迷惑。
“对,它是定情信物没错。但它不是赵构给你,而是我给你的!”白衣男子抚模着韵夕的面庞,眉头深锁,表情哀怨的令人揪心。
“你给我的?”韵夕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了,对于这玉和男子说的话,她丝毫没有记忆。
“我是宋漓啊!我已经找你找了一年多了,今天终于找到你了。”白衣男子一把将韵夕搂进了怀中,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了韵夕的脸上。
宋漓?这个名字明明第一次听到,为什么却觉得早已刻在心里呢?为什么觉得这个胸膛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好像曾经被拥抱过无数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