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撒旦的赎罪骄宠 第八十四章 我要的是你的心!(6000更,另一更稍微迟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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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的被关上。辛橦已经是闭着眼睛等死,可是辛晴却突然似乎放开了力道,她吃力的回头,对上的正是刚才一直隐匿在黑暗中说话的那名男子。

男子的声音淡漠而疏离,固住怀里发疯尖叫的辛晴,看着辛橦:“我叫裴宇?”

辛橦吃惊的点头,却说不出话。

裴宇看了看她,走下楼,把辛晴交给手下人看管,吩咐道:“刚才冷小姐说的话你们就当已经执行了,你们看着辛晴,我先出去找车子,等会送辛晴回疗养院。”

“是?”

裴宇刚离开不久,大门再次被推开。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站在楼下的六个人已经齐齐的被子弹扫过,无一列外都是左腿中弹,他们全部都跪倒在血泊里,样子狰狞而可怕。

辛橦抬眼望去,只见江宁城一身凌烈的寒气站在大厅里,他脸色也很是苍白,但是却仍旧让人害怕,他皱眉看了看缩在沙发边缘的辛晴,再抬眸看了看楼梯上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辛橦,眸色更是冷,抬手挥了挥,身上鱼贯进来十几二十个黑衣人,他毫不留情:“杀?”

辛晴有一瞬间的清醒,爬着过来,抱住江宁城:“宁城……宁城……我好想你,你还记不记得我啊,我是辛晴啊……”

江宁城厌恶的低头瞟了一眼:“辛家的人我为什么要记得?”

辛晴一愣,月兑口而出:“辛橦也是辛家的……”

“带下去?”江宁城发燥的踢开她,看着她被几个手下拖着出去,看了看地面的血迹,皱了皱眉,“你们碰她了没?”

“没有,没有……”

江宁城大步走上楼梯,月兑下外套包裹住辛橦娇弱的身子,揽入怀中,冷冷的看着刚刚进来似乎被吓得不清的裴宇:“清理干净?”v52t。

裴宇无奈的叹口气:“是?”

……

氤氲的热气暖暖的包裹着自己。软软的绵绵的,好像躺在棉花糖里,还有清淡醉心的菊花香萦绕着。

辛橦根本就不愿意睁开双眼,这样的平静和温柔真的好让自己流连和沉溺。

清甜娇女敕的身躯在热水里舒展,暂時忘记了全身的伤痛,她只觉得这一刻好温暖,好令人难以割舍。

“嗯……”她的脸晕上淡淡的潮红,就连白如雪般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身子有些不稳,意识也愈加的不清楚。

“怎么了?”

江宁城俊眉一皱,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很烫?这是发烧了么?

刚刚才毒瘾发作,又被辛晴那个疯女人连番的欺负责骂,还差点被那些不听话的手下玷污,江宁城眸间闪过无尽的怜惜,他只不过前脚才刚走,居然就有人敢公然进入他的地方闹事,看来自己得重新狠烈才能震慑的住人?

辛橦不自觉的低低微吟一声,江宁城弯腰想要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感受到他的怀抱,辛橦脑海中无端的呈现刚才血腥的画面,下意识的缩了缩想要躲闪。

心里浮起一丝烦躁,手上的力道加重,她受伤的手腕一阵的疼痛,她怔怔的张开双眸,江宁城俊朗的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

辛橦看了看四周,慌乱的瞥过头去,不敢跟他慑人的目光相对,嗫嚅道:“我可以……我可以自己来……”

江宁城抱着手臂退开一边看着她,辛橦既尴尬又笨拙的拉下浴巾包裹自己的身子,跨出浴缸,可是全身却仍旧是没有什么力气,脑袋也一阵阵的晕眩,脚才刚刚落地,双膝一软,看着就要跪了下去,江宁城眼疾手快,伸手揽住她拥入了怀中。

隔着浴巾的温热触感让他难以忍耐,怀里的人儿却仍在不知情的状况下稍微的一动,他已经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半个浑圆。

一股邪火喷涌而起,二话不说,他炙热的吻已经疯狂的盖了下来,她唇瓣上不可思议的甜美侵袭着他每一根神经。

“唔……”

肆虐的如风暴而来的吻一个接着一个,他迫不及待的扯掉她的浴巾,大手覆盖住她诱人的饱满,他染满的眸子喷薄而出的是一种嗜人的愿望,低头不顾她的反抗,亲吻过她每一寸肌肤,看着她无声的颤栗,他像是不知餍足的猛兽,闯进她的身体,忘情的索取。

这一刻,他只知道——他要她?

***************

冷家,灯火通明的会议厅。

烟头被掐灭在烟灰缸里,冷雅严皱着眉看着摆在桌面上的报告一言不发。周围坐着的一大圈人也不敢说话造次。

“冷少……冷少……”一旁的手下鼓起勇气微微的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冷汗小声的叫着。

——他早上从泰国搭乘专机赶回来向冷肃当面汇报各地分点近来屡次被端掉,以及他们手上有好几次大型的进出口货物被截关扣留的现象,可是冷雅严似乎毫不在意,只是一根一根的烟抽着,蹙眉不语。

“这烟里加了料?”冷雅严转过身淡淡的问。

“冷少,您抽的烟里加了致幻剂……您还是少点抽-……”

“致幻剂……”冷雅严低声喃喃的重复着,“我竟然出现幻觉的時候是她的影子?”

屋内缭绕着辛辣的烟味,冷雅严站起来打开窗子,看着烟雾被风带着旋转着飘荡出去,轻柔和迷幻,他伸手穿进飘忽的烟雾里感受着似有若无的触感,仿佛那日温香满怀的娇俏人儿,只是随风散去,感觉也随风而逝,心头不免的有些失落。

“这些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冷雅严拂去心头无端而起的那一抹浮躁,低头看着报告回归正题。

“是……是因为江总……江总抽调了自己的人手,而且之前负责接洽的一直是江总那边的人,现在江总的人一走,合作方全部都不相信我们,各地分点也出现内讧现象……”

“好了?”冷雅严冷冷的睨着他,“我们冷家有这么离不开江宁城?你现在跟我这么说是怎么样?想让我去求江宁城帮忙吗?”。

“……我……冷少……只是兄弟们……”

“啪?”

冷雅严把桌子上的文件报告全部都挥到地板上,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在冥皇岛的時候你们是怎么过来的?难不成过了几年舒坦的日子,你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吗?这里是冷家?是a市?做主的到底是谁?”

“是……是冷少?”众人嗫嚅的开口,不敢抬头。

冷雅严的声音嘶嘶的如毒蛇般捆住他们的颈脖:“所以了,你们不用脑子,我要留你们有什么用?不如全部回岛上试毒?”

众人心头一惊,连忙承诺:“是……我们会竭尽全力让江总增援?”

冷雅严收敛了神色,静静的看了他们一会,挥手道:“知道如何做就去做-,麻利点。弄清楚自己的效忠对象?省得我再心烦。”

******

宽敞的超级大床,一片的温香旖旎。

掠夺式的索取,不能停止的欢爱,他像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带着最为原始而炙热的激情在她娇女敕的躯体里驰骋。

白女敕的香肩被按住,呈现着红色的指印,一头柔顺的长发铺散在床单上,红艳的唇瓣接受着他霸道的索吻,温软的小舌在他口里含的几乎就要化开,身体跟着他的律动一次次的攀上最高峰,她无力反抗,眼泪早就流干,只剩下无尽的颤抖,在快要接近爆.发的時刻意识变得逐渐迷离。

“小橦,乖,给我……”

“不要了……求你……”

承受不住的无尽快.感逼得她像是就要死去,挣扎着推开,却被一次次的抓回来,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狂暴的欢爱,她娇弱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连番的疼爱,可他却如红了眼的兽,毫不知足的玩弄着她体下的娇花,几次昏厥再几次从他的逗弄中醒来,浑身的激.情弄得她就要崩溃。

“江……江宁……城……求你……不要了……”

江宁城好像听了话,退出她的身子,她刚松口气,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翻了过来,翘对着他,她一惊,感觉到他的意图,哭着求饶:“不要……求你了……不要了……我会好好听话……”

可是来不及了,江宁城根本不容她说完,拽着她两条腿分开,从后面重重的撞了进去。扭过她的头,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哭泣全数吞下,带着她再次登上欲.望的顶端。

搂着她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慢慢的描画着她细长如新月般的睫毛,看着她闭着眼毫无反抗的窝在自己怀抱里,手上的柔软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完全不舍得放下,想起刚才的疯狂和她的紧致,他像是抱着一只柔弱的小兽,无限的疼惜。

他轻轻的吻在她眉心:“小橦……把心给我。我要你的心。”

……

一楼大厅早就被清理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曾经发生过什么。

一堆的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焦虑而无奈的神色溢于言表,崔雬一一的把茶水点心端过去,礼数周全。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挂钟,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将近有三个小時之久。可是还是没能见到江宁城的身影。

一个大月复便便的男人有些沉不住气的黑着脸看向崔雬:“江宁城到底什么時候下来?难不成还要我们一个个的上楼去请?”

崔雬看了他一眼笑道:“龚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江总马上就来了。”

“马上?你看看時间,我们都等了多久了?三个小時了,你他妈的……”

话音还没落下,江宁城的脚步声已经在楼梯上响起。他气色已经微微的好转,不像是毒瘾发作的時候那样苍白,他还泡了个澡才下来,现在的他穿着一身的休闲装,慵懒却高贵的犹如神祗。

“先生……”崔雬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江宁城轻轻挥手表示没有什么大碍。双手插在裤袋子里,含着一抹笑容在沙发上坐下接过崔雬刚递过来的最新型号的格洛克手枪。他邪魅的眼睛眯起,打量的看了看眼前坐着的人,眸子里闪过淡淡的不可言喻的微光。

等不到他开口,刚才被崔雬称为龚爷的男人走上前一步,陪着笑脸:“江总……您看您是不是能出面帮忙解决一下最近被海关扣下的货物还有各地被端掉的分点……”

江宁城的眼里染上浅浅的阴冷,他缓缓的抬起眸子,手指把玩着手枪上的套筒:“怎么?冷雅严这个大少爷不知道要怎么去做这些事情?怎么还需要找到我来帮忙?”

任谁都听的出他话里的讽刺和清冷,慑人的浓烈寒意如潮水般涨满了整个大厅,令人心惶惶。

龚爷不自觉的颤了颤,继续陪着笑脸,完全没了江宁城还没下来時候的那副嚣张嘴脸:“江总,您着实的误会了,冷少爷这是重视您才请您去帮忙办的呢,您可是他最值得信赖的人呢。”

“砰?”一声巨响,手枪朝前打去,不偏不倚的正中远处门边的一盏落地灯,碎裂的灯泡顿時炸开落地,将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脊背上冷汗涔涔。

“呼……”

江宁城轻轻的吹了吹手枪,拿过绒布轻轻的在上面擦拭着手印,眼里跳动着令人心惊动魄的光芒。

崔雬一怔,连忙上前:“是崔雬不好,枪支没装好,差点差枪走火伤到人了。”

江宁城把手枪递给她,淡淡道“那就拿回去收好,省得我一不小心就大开杀戒了。”

龚爷早就骇的脸色发白,他身后的人更是不敢出声。整个大厅人虽多,但是气氛却压抑到极致。

“重视?信赖?他冷雅严好大的面子啊,我江宁城什么時候需要他重视和信赖才能过日子?嗯?”一贯如常的语气,可是听在耳朵里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龚爷四下使眼色求助,可是在场的谁没见识过江宁城的狠辣?谁不害怕自己哪一句话不小心踩到他的底线,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或者回去,索姓也闭嘴不讲。

江宁城懒懒的扫了他们一圈,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冷雅严,好大的架子,权利人脉关系全部都在我的范围之内,他现在居然找人来压自己?真是不识抬举了,如果不是看在冷肃的面子上,他早就被江宁城给毙了-?

江宁城站起身子,朝着龚爷做了一个手枪射击的动作,走近他,邪魅的靠在他的耳边,:“回去告诉冷雅严,最近我身体都不舒服,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時间,没三两个月出不了门。”锐利的眸子精光一闪,声音清冽而不可抗拒,“至于这些小事,我完全相信他自己有能力应付,龚爷,你说对么?”

龚爷浑身抖了抖,嗫嚅着开口:“可是……这……”

江宁城唇边笑意更浓,声音不大不小正能听的清楚:“或者你跟他说,我最近要陪自己的女人,没空理睬他。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害了我的女人,很快我就会知道。你听懂了没?”

龚爷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知道了……”

“那好,崔雬?送客?”

*******

转身出了门,坐进车子里。扶在转盘上的手有些微的轻颤,闭了闭眼,两边的太阳血一阵阵的刺痛。他是有多久没有安心的好好休息?

“先生?”崔雬担忧的敲了敲他的车窗。

江宁城摇下窗子,简洁明了:“不用跟过来了,我去墓园走一趟。你照顾好小橦。”

“是。”

开着车子大概用了半个小時,已经到达了靠海的一座私人墓园。

下了车,走在软软的沙滩上,他可以闻到淡淡的雏菊花香。

整个白色的墓园,他都种满了菊花,只因为他记得母亲和父亲便是因为菊花而结缘,他还记得十岁那年,一家三口出游,父亲学着古代诗人的样子摘了一朵菊花吟了首诗歌,然后把花插在了母亲的发髻上。

那样的時光是他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幸福。

站在墓前,把手里的百合放下,轻轻一笑:“爸妈,旁边的菊花又开满了,这次我给你们带百合了。嗯,也很好看。”

这一片靠海的地皮本来是当年父亲买下准备大刀霍斧的改造用来建海上景观公园的,只是因为手上的工程一直的耽搁,直到后来出事,都没能完成心愿。江宁城喜欢这片海洋的静谧,索姓把它改成了临海而立的墓园,心情不好的時候時不時的会来这里走一走,吹一吹海风,看一看同眠的父母,这对他来说多少是一种安慰。

手指划过墓碑上的碑文,唇边晕开一抹伴随着忧伤的笑:“爸妈,我到底要怎么办?小橦在我身边,可是好像距离我越来越远了。”抬头看了看天,蓦然的叹口气,声音在这一刻卸下了清冷,有些软软的无助,“在岛上受训的那些年,我接受到的从来就只是抢夺和杀戮,对不甘愿的东西,抢夺不来就毁掉。可是我现在发现小橦似乎不属于这个范畴……我越逼她,她好像离我越远……可是我到底要怎么做?有谁可以教教我?”

他想起辛橦那苍白却无比倔强不屈服的神色,如同一把火焰剧烈的燃烧着自己的心肝脾肺,他放不掉她,从遇见她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放不掉她,可是她的厌恶她的倔强她的反抗,次次都那么明显,而且次次都让他疯狂。

他到底要怎么办?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怎么去爱一个人,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蠢,用尽手段都抓不住一个女孩子的心,却总是把她推向频死的边缘。

心里集聚的愤恨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倾泻而出,蔓延全身,他紧了紧拳头:“爸妈,冷家人已经开始容不下我了。”神色冷漠黑沉,“只有反击才能生存。”

海风掀起层层巨浪,重重的拍打的礁石上,发出震天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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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毒瘾发作了至少三次,无休止的痛楚一直缠绕着自己,到后来连镇定剂也镇定不了她的神经,她的忍耐力已经快要到崩溃的临界点。江宁城从墓园回来的時候听了崔雬的话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冲了上楼。

“好痛……”

辛橦抱着被子在床上痛苦的打滚,手腕被咬的出了血,江宁城急忙冲了过来抱住她:“小橦?小橦……你怎么样了?”

“痛……好痛……江宁城……你……混蛋……”辛橦窝在他怀里不停地冒着冷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虫子在啃噬,然后在用针扎,她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他们都不救她,难道要她痛死吗?

江宁城把她抱的更紧了些:“是……我混蛋……小橦,挺过去,一定要挺过去?”

得他一无。“不要……我好痛……你杀了我……杀了我……”辛橦痛的有些意识迷离,浑浑噩噩的朝他喊着。

江宁城皱眉想了想:“杀了你?那我还不是得跟着你下地狱,你还是一样逃不开我。小橦,别做梦了。”

辛橦嘤嘤的哭了出来,抬手又要一口咬在自己已经鲜血横流的手腕上,江宁城连忙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要就咬我的,你不是恨我?那就咬我的?”

辛橦不知所措就着一口咬了下去,以用来发泄自己无尽的痛楚。

江宁城白着脸,咬着牙,忍着痛,任由着她咬着自己泄恨,他只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喃喃道:“坚强点小橦,我知道你可以挺过来。”

毒瘾完全过去的時候,辛橦已经浑身都湿透,江宁城身上也被她咬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地方都破皮流血了。

江宁城叫来医生和营养师给她配好针水吊针,自己在一边动手包扎自己被咬出来的伤口,似乎感觉到体内的毒瘾也在渐渐的翻腾。

崔雬皱眉上前:“先生,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医生也过来看看?”

江宁城摆摆手:“没事。我注射的量少,还撑的过去。你看着点小橦。”站了起来,看着医生在辛橦床前忙忙碌碌的,他压低声音怕吵醒她,把自己手上的绷带绑好,开口问,“崔雬,最近张婶的情况有没有好转了?”

崔雬无奈的摇摇头:“还是老样子……”

“那冷雅严那边有什么动静?”江宁城漫不经心喝了一杯茶,语气有着慵懒的意味。

崔雬似乎突然想起来,一拍脑袋:“你出去的時候没带手机,冷家来电话了,说是冷肃心肌梗塞进医院了,冷小姐正十万火急的找你呢。”

江宁城微微一愣,冷雅竹?找我?哼,我也正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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