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情:征服99号共枕女人 065 鄙视

作者 : 草荷女青

他弯腰坐在床边,双手有力地按在了她的肩头,认真却带着自责的眼神看着她,“小想,等你身体好了,我们结婚吧。”

季想的笑声戛然而止,怔怔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他刚才的话,“我们结婚吧?”

昶钧点点头,表情依然认真,声音依然柔和,“如果你还爱我的话,我们结婚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季想盯着他,突然再次笑了起来,“因为你把我的孩子弄没了,现在觉得内疚,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你心亏了,所以你觉得要跟我结婚补偿我,对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不是要补偿你!”昶钧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分贝,接着似乎有些艰难地说出了三个字,“我,爱你。”爱你两个字吐出口,他猛然觉得心口很痛很痛,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欺骗她,也欺骗自己,但是这是他能为自己犯下的错唯一弥补的方法,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你--爱我?”季想张大了嘴巴,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怀疑,“你说,你爱我?”

昶钧再次点点头,却感觉心口痛得他快要死去,松开她,他慌忙转过身紧紧按着心口,两颗眼泪悄然滑出眼眶,挂在脸颊,许久都不愿落下,对不起央央,原谅我的食言,但我依然希望你能留下我们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我爱你,真的爱你。

“姐夫……”季想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再次哭了起来,只是这眼泪里更多的是激动,是欣喜。

“我去看看胖子回来了没有。”慌乱地掰开她的手,昶钧似是逃一般离开了病房,到了门外,泪水已经爬满了他的脸颊。

“哥……”昶恒轻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头。

“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照顾小想。”迅速抹去眼泪,昶钧大步离开。

“哥。”昶恒叫了一声。

昶钧停下脚步。

昶恒跑到他身边,看着对面低声说道,“央央也在这里,也在二楼,就在对面,那里。”

昶钧扭脸看了一眼对面站着两个保镖的病房,没有吭声,再次大步离开。

为何非要这样惩罚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哥,有些事情或许你真的需要好好去调查一下了,一切都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与意外,一次就够了,真的。

钟鹤轩出去了,病房里就米央一个人,此时她正无聊地玩着手机上的游戏,然而却突然跳出了一串号码,定睛一看是某人来电,想了一下,她使劲按了挂断键,继续玩着智力拼图,不知为何,就是成功不了。

电话又来了,只是这次她却连响的机会都没给,直接又挂了,可是却也没有了玩游戏的心情,嘟着嘴看着手机,她在心里嘀咕起来,死男人,臭男人,死牛郎,臭牛郎,刚才挂我电话,现在又打来,什么意思嘛,不接,就是不接,哼!

然而,那端是锲而不舍,决定坚持到底,电话再次来了。

然而结果依然,死得很安静。

如果再打一个来的话,我就不挂了,嘿嘿,臭男人。

想什么来什么,电话再次响了起来,这次一直响了好一会儿米央这才慢腾腾地接了电话,但是放在耳边却没出声。

“央央,我想见见你。”昶钧低沉的声音传来,米央的心里莫名不舒服了一下,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开心,难道是因为没接他的电话?怎么可能!米央啊米央,你真是自作多情,自恋!

“怎么办呢?我不想见你。”

“我是认真的。”

昶等身地。“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我在医院门口,你出来一下。”

“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没空,再见。”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一股怒火在昶钧的胸腔里燃烧起来,越来越旺,到最后已经是熊熊大火。

转身怒气冲冲地进了医院,不由分说直接去了她在的病房,然而却被保镖挡在了门外。

“让开!”他怒吼,一拳挥过去,不料却因为判断失误,没打着,一拳砸在了墙壁上。

米央正拿着电话得意,心想终于挂了你的电话,这下子赚回来了,不料却听到外面某人的怒吼,她一个颤抖坐直身体,下意识四处看了一下,掀开被子光着脚丫跑进了洗手间,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躲,总之她此时就是不想看到他。

“混账!谁让你在这里撒野呢!”钟鹤轩一脸怒火地站在走廊里。

“爷爷,爷爷回来了,太棒了!”米央躲在洗手间里差点跳起来,猫着腰,她悄悄出了洗手间来到门口,想听听一会儿爷爷会跟他说些什么。

昶钧咬了下嘴唇,转过身,“钟先生,我要见见央央。”

“见央央?”钟鹤轩轻笑,“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可以让你进去。”

理由?他的理由会是什么呢?米央眯着眼睛在心里猜了起来。

我想央央了所以我想见她?不可能,这太露骨了。

我想看我儿子?也不可能,儿子还没出生。

我就想见她?嗯,这个有可能。

米央捂着嘴偷偷乐了起来,弯着腰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可是好一会儿怎么没声音呢,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声音响起。

“我--”昶钧张了下嘴,最后选择了又闭上。

我?米央张大了嘴巴,我什么我?连个理由都编不出来,真是的!转身她悻悻地向床上走去,不料门外声音再起。

“我爱她,所以我想见她。”

“我--”米央慌忙捂住嘴巴,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老天,她没听错吧,他说他爱我?想见我?

钟鹤轩盯着昶钧,好一阵子后,他突然笑了两下,“年轻人,你可知道说出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昶钧依然直视着他,很坚定地回答了六个字,“我知道,我爱她。”

“那好,既然如此,回答我三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出来了,我就让你见央央,否则,你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她。”

昶钧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说。”

“第一,什么是爱?第二,爱是什么?第三,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问一问你自己的心,你是否真的爱她?”

什么是爱?爱是什么?爷爷这都是什么问题啊,这明明就是一个问题嘛,爷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这个死牛郎到底能不能回答出来呢?

看着昶钧微微蹙在一起的眉头,钟鹤轩轻轻扯了下嘴角,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年轻人,我想你没有忘记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告诉你的那句话吧,好好考虑考虑,等你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钟鹤轩推开门,米央没来得及跑回到床上,傻笑着光着脚转在那里看着他,“爷爷我……”

钟鹤轩皱起了眉头,随即踢上了门,“快躺床上去,谁让你光着脚下来的?”

“嘿嘿,爷爷,您回来了。”

见她依然站着不动,钟鹤轩瞪起了眼睛,“别傻笑了,快点躺回去!”

“哦。”米央慌忙转身,踮着脚尖跑到了床上,钻进被窝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着一颗小脑袋,那脸红得比桌上放着的火龙果皮还要红。

昶钧扭脸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抿了下嘴唇大步离开。

什么是爱?爱是什么?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脑子里全是这三个问题。

走着走着,他拔腿跑了起来。

“爷爷。”米央小声叫道。

钟鹤轩拉着一张脸坐在床边剥着火龙果皮,看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

米央低着头偷偷瞄了他一眼,小声问,“爷爷,您刚才去问医生,医生怎么说的?”

“没怎么说。”

“哦,那医生没有说我的心脏感冒是不是已经好了?”

“没说。”

“哦。”米央点点头,也不再说话。

钟鹤轩抬眸瞅了她一眼,抿着嘴偷笑起来,接着拿刀切了一块火龙果放在嘴里,啧啧嘴,“味道不错,挺甜的。”

米央撇了下嘴,使劲地甩了下脸,“甜了也不吃,哼!”

钟鹤轩看了她一眼又切了一小块,说道,“真甜!真好吃!”然后弯着腰捏着火龙果凑向她,不料她一个猛回头,他来不及抽回手,那块火龙果已经进了她的嘴。

“哈哈,被我吃到了吧?”

“你呀!”钟鹤轩伸出手指使劲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米央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爷爷,您就告诉我医生是怎么说的好不好?”

“医生说根据早晨的检查结果看,应该没什么事了,不过他说还要下午再检查一遍,如果还没事情那就真的没事情了。”

米央一听兴奋地瞪着大眼睛,“真的吗?那就是说我能活很久很久了?太棒了!”

钟鹤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她,“刚才爷爷跟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米央松开手咬着下嘴唇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都听到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钟鹤轩一脸严肃地问。

米央抬眸看了一眼他手中剥好的火龙果,伸手抓了过来,小声嘟囔,“能怎么想,想什么,也没什么好想的。”

“别跟我打马虎眼,火龙果给我!”钟鹤轩拉着脸伸出大手。

谁知米央似乎已经模透了他的脾气,现在也不害怕他这“假惺惺”的模样了,不但没给他,反而还抱着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包在嘴里都转不动了,瞪着眼睛看着他不清不楚地说道,“就是没什么好想的。”

“你--”钟鹤轩忍不住笑了起来,“央央啊,你能不能像个女孩子?”

“我,我--”米央一着急,将口中还没来得及咀嚼两下的火龙果吞了下去,红着脸嚷道,“爷爷您说,我哪里不像女孩子了?您说!”

“你见过有像你这样嘴里塞得都快要转不动的女孩子了吗?你见过像你这样跟爷爷大声说话的女孩子了吗?你见过像你这样抱着火龙果弄得衣服上都是的女孩子吗?你见过吃得脸上都是火龙果的女孩子吗?”钟鹤轩一连来了四个反问,问得米央是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该去模一下脸呢还是该去看看衣服,一时间她不知所措起来,突然眉头一皱,拉起被子捂着脸,喊了起来。

“爷爷讨厌,爷爷讨厌。”

“哈哈哈……”钟鹤轩笑得那叫个开心,也是,许久都没有如此大笑过了。

米央突然从被窝里出来,指着他大声喊道,“不许再笑了!”

笑声戛然而止!

钟鹤轩紧紧绷着嘴看着一脸厉害的孙女,那样子简直跟正在偷吃东西还没来得及咽下被人发现慌忙绷着嘴不敢动太像了,惹得米央也大笑了起来。

房间里,爷孙俩是笑得前俯后仰的,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爷爷。”米央终于不笑了,擦了擦眼泪看着他,咽了下口水,说道,“爷爷,您有没有让人去查查爸爸现在在哪里?”

钟鹤轩也擦了擦眼泪,轻轻摇摇头,“央央你知道,你爸爸每次出去都是秘密,就算是爷爷查那也查不到呀。”

“那你问问爸爸的领导,看看他把爸爸派到什么地方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让爸爸回来。”

钟鹤轩轻轻笑了笑,将米央捏在手里的火龙果拿过来放在桌上,然后递给了她一张餐巾纸,“爷爷下午打个电话问问,你别胡思乱想,你爸爸是个大人了,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米央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小声嘟囔,“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担心嘛,爸爸从离家到现在都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讨厌的爸爸,大骗子,每次都说只离开两天,可是每次都是好多个两天。”

钟鹤轩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她,笑着说,“别担心,相信你爸爸一定不会有事的,放心吧,你现在要关心的是你自己,刚才爷爷问医生了,医生说你明天就可以做手术了,所以今天你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然后晚上早早睡觉,这样明天上午就可以做手术了。”

“哦。”米央点点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想到现在还爸爸不知道在哪儿,她的心里就不安,哪里还有心情去管能不能做手术,什么时候做手术。

吃过饭好长时间了还没见昶钧回来,季想不停地看着门口,小声问,“恒哥,姐夫去干什么了?”

昶恒也看了一眼门口,回答道,“哦,他说公司有些急事要处理,就去公司了,估计到下午才能过来,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这话问得那叫个有水平呀,他在心里都把自己鄙视到脚底下了,可见别人会把他鄙视到什么地步了。

季想摇摇头,“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他了。”

想他?一个女孩子都不懂得矜持一些,跟人家米央学学,哥是死皮赖脸地追着人家,人家硬是不搭理他,你倒好,人家不搭理你,你却死缠着不放,这下好了,用了一招狠棋,男人马上就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了,只是你也未必有些太对自己残忍了吧,你可知道你这招的后果是什么吗?人啊,可以做一次错事,但是千万别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错事,否则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的。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忙了啊,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哪儿也别去,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昶恒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口,不等季想说话,他已经到了门外。

“恒哥。”季想还是叫住了他。

又干什么呢,昶恒咬着牙缓缓转过身,瞬间变成了一张笑脸,无比温柔地笑着问,“还有什么事啊,小想?”这话咋听咋让人觉得恶心,甚至都要吐出来了。

季想有些羞赧地咬了下嘴唇,“恒哥,我能不能用你的手机给姐夫打个电话?”

“好,没问题!”昶恒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却又说道,“哥现在在公司开会,你现在打电话合适吗?”

季想想了想摇摇头,“那,我还是不打了。”

“这就对了,这样的小想才听话,哥才会更喜欢,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离开一会儿。”昶恒说着迅速拉上门,站在走廊里他张着嘴叽里呱啦了一通,这才离开,没走几步他看了看对面,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给昶钧拨去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昶恒相当无语地看着手机,“莫非是又摔了?唉!倒霉的手机,幸运的手机制造商。”

“嗨!”眼前猛然蹿出了一个人,吓了昶恒一大跳,定睛一看,他瞪大了眼睛,“舒恋?”

舒恋笑着看着他,多年不见这家伙比原来看着顺眼多了,变瘦的他还别说,美男子一个,“胖子,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啊,怎么了?你怎么在医院呢?难道是--那方面不行?”

“像是吗?”昶恒白了她一眼,“你来这儿干什么?莫非是玩得过火得了什么病?”

“去你的!”舒恋推了他一把,“多年不见你的这张嘴还是这么臭!”

“彼此,彼此。”昶恒一脸的讽刺,然后盯着她从头到脚细细看了一遍,撇着嘴,“没想到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料了,要是几年前你能这样,也就不会被钧哥给甩了。”

“他甩了我?”舒恋轻笑起来,“胖子你要搞清楚状况,是我甩了他好不好?”

“是吗?”昶恒眯着眼睛看着她,“我怎么听说某人当时哭得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抱着某人的腿不放--”

“闭上你的嘴!”舒恋又给了他一巴掌,“再说我咒你见了女人就不行。”

“是吗?那要不你试试,看看行不行,试完后再说,不满意不要钱。”

舒恋舌忝了下嘴唇盯着他,“我看这个主意不错,说吧,你想去哪儿?车震早玩腻了,你最好想个新的玩法。”

昶恒伸手揽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绝对让你欲仙醉死……”

正在美梦中畅游,不料却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昶恒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到底是哪个混蛋吵醒哥的美梦……”

伴随着他的抱怨声,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也响起,“再睡一会儿嘛……”

昶恒倏地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只见怀中抱着一个光溜溜的美女,再定睛一看,他叫了起来。

舒恋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趴在他的身上咬了一口,“喂!别弄得好像我你似的,你是个男人,我都没叫,你叫什么叫!”

“该死!”昶恒一把推开她,坐起身,揉着被她咬得都快要流血的肚子,“死女人,你咬死我了。”

舒恋白了他一眼,光溜溜地平躺在床上,“你这不是没死吗?”

“快死了!”昶恒拉起被子扔在她的身上,弯腰准备下床。

舒恋一脚踢开被子,翻了个身趴在床边看着他,“我看不是疼死的,是舒服死的吧,真怀疑是不是自从我离开后你都没再碰过女人,那如狼似虎的样子,我严重怀疑一次给你找五个女人都满足不了你。”

昶恒扭脸看着她,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你不是说不行吗?怎么样,哥到底行不行?”

舒恋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翻了个身又平躺着,淡淡地说,“就那样吧,还凑合。”

“还凑合?”昶恒转过身重新压在她的身上,“那要不再试试?”

舒恋大胆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我觉得可以,只要你还行。”

“女人,你这是勾引。”

“没错,你可以这么理解。”

“叮铃铃--”电话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

两人同时扭过脸,一脸的扫兴,舒恋松开手从他的身上下来,“赶紧接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其实昶恒也是这么想的,看了一眼窗外,此时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出意外应该是钧哥打来的电话,糟糕!他不会是去医院发现他没在吧?老天,完了,完了,飞速跑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模了半天才模出手机,一看果真是他的来电。

“赶紧接啊,发什么呆?莫非是你女朋友打来的?怎么?偷吃害怕了?”舒恋一脸嘲笑的表情看着他。

昶恒一副苦相抬起头看着她,“要是女朋友打来的就好了,可惜是,魔鬼来电。”

舒恋一愣,随即明白是谁打来的了,躺在床上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还是怕昶钧怕得要命。

咽了下口水,昶恒接通了电话,挤着眼睛将手机拿到了两尺外的地方,叫了一声,“钧哥。”

出乎意料,声音极其的柔和,而且还带着几分醉意,“胖子,你在哪儿?”

什么情况,昶恒看了一眼床上的舒恋,又看了一眼手机,这才重新放在耳边,“哥,你在哪儿?”

“我?我在酒吧,呕--”vuwb。

只是声音,昶恒也差点跟着吐了出来,紧紧捂着嘴巴,他努力让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东西又咽了回去,“哥,你等着,我去接你,你是不是还在老地方?”

停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只听见那边吵得要命,无奈他只好挂了电话,迅速捡起地上的衣服。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舒恋轻声问。

昶恒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弯着腰穿裤子,“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上了一次床,我就应该对你负责了吗?”

舒恋笑笑拉起被子裹着身子靠在了床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不然六年前那次就已经让你负责了,这会儿说不定孩子都五岁多了。”

提起六年前,昶恒的手猛然抖了一下,倏地抬起头,“我问你,六年前听说你怀孕了,到底是真的假的?”

舒恋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惊慌,但随即就消失不见了,微微撇了一下脸,她笑着反问,“你说呢?”

“别阴阳怪气的!快点回答我!”穿了一条腿的裤子就这样被昶恒拎在手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恋,丝毫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舒恋收起笑容,也从床上下来,向洗手间走去,边走边说,“你放心,没有怀孕,我没有笨到做未婚妈妈独自带着一个不可能爱我的男人的孩子。”

“砰!”洗手间门重重地关上,昶恒愣了一下,也没多想迅速穿好衣服,见她还没出来,他模了模口袋,掏出了一张卡,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可是哥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泡妞辛苦了大半年攒下的积蓄,现在都给你这个女人了,跟你上一次床还真贵,真他妈上不起。”

在卡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在床头的桌上,他原本还打算跟她说一声他要走了,可是到了洗手间门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总不能说我走了,这也太没面子了,索性什么都不说,悄悄地走。

门关上的同一时刻,洗手间门从里面推开,舒恋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门口,她轻轻笑了笑,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却无意间瞥见昶恒放在桌上的卡。

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她轻撇了一下嘴,拿在手里转了起来,死男人还算有点良心。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慌忙走过去拿起包,掏出手机,随即笑着接通了电话,“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想妈妈了?”

“好,妈妈一会儿就回去给你做好吃的,想吃什么?”

“没问题,今天妈妈有钱了,你想吃什么都行,要不咱们出来吃,地点你选。”

“好,没问题,半小时后见,拜拜。”

挂了电话,舒恋笑了笑,将手机和卡统统塞进包里,然后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酒店。

昶恒扶着昶钧摇摇晃晃地从酒吧出来,本来扶着他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就够累的了,谁知他还不老实,一会儿哭一会儿唱的,这还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昶恒见他这样子。

“别碰我!”昶钧突然一把推开昶恒,摇摇晃晃独自走了起来。

“哥,哥!”昶恒慌忙拉住他,“哥,你这样子真是丢死人了。”

“丢人?”昶钧眯着眼睛看着他,突然一甩手再次将他甩开,“关你屁事!”

“没错,是不关我的事,但是你是我哥,这关我的事吧?”昶恒说着再次拉住了他。

昶钧看着他笑了起来,“我是你哥?呵呵,我是你哥。”

“没错,你是我哥,我不是你哥,哥,咱就回家吧,天这么冷,你又穿这么单薄,万一要是感冒了咋办呢,对不对?”

昶钧点点头,猛然打了个饱嗝,昶恒慌忙闪身,幸好闪的及时,否则就吐他一身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吐得那叫个惨烈的昶钧,昶恒是痛苦加无奈,“哥,你这是何苦呢?明明不爱,却要承诺给人家一个婚礼,明明爱着,却还要放手,我真搞不明白了,那个季想到底哪里值得你为她这么委屈自己?”

昶钧抬眼看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呕--”一声又吐了起来。

昶恒赶紧后退了两步,皱着鼻子,这味道何止刺鼻,简直要人命啊!

“妈妈,你看!”不远处驶过的一辆车子里,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男孩趴在车窗上大声喊道。

舒恋扭过脸看了一眼,没留意,笑着问,“看什么呢,宝贝儿?”

“有个叔叔在地上呕吐呢?脏死了。”

舒恋笑笑,扭脸看了一眼儿子,轻声说,“肯定是喝酒喝多了,宝贝儿你要记住以后长大了可不许喝酒知道吗?”

“妈妈你怎么知道那个叔叔是喝酒才呕吐的呢?”小男孩大声问。

舒恋想了想,将车子停在路边,扭脸向车窗外看去,正好昶钧摇摇晃晃站起来,差点摔倒,昶恒扶住了他,“是他们?”

“妈妈,是谁啊?你认识那两个叔叔吗?”小男孩看着不远处好奇地问。

舒恋轻轻笑了笑摇摇头,“不认识。”

“妈妈撒谎,撒谎是会长长鼻子的。”小男孩说着比了个长鼻子的样子。

舒恋轻轻抚模了一下他的头顶,再次看了一眼窗外,重新发动车子,“其实妈妈跟他们也算认识,他们很早的时候跟妈妈是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那妈妈,他们哪个才是宝宝的爸爸?”

舒恋猛然一抖,神情有些慌乱,脸微红,好一会儿后,她笑了笑,“他们哪个都不是宝宝的爸爸。”

小男孩一脸怀疑地看着她,“真的吗?妈妈你又撒谎了,再撒谎真的会长长鼻子的哦。”

这一说,舒恋的脸更红了,“宝贝儿啊,妈妈都跟你说过了,你爸爸他去了--”

小男孩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一副极其不耐烦的口吻说道,“很远很远的地方,妈妈,这话我都听了一百遍了,我三岁的时候你可以这么骗我,但是现在我已经五岁半了。”

舒恋笑了笑没再说话,以为就这样沉默就能混过去,但是她错了。

“妈妈,那两个到底哪个是我爸爸,你别告诉我你也不清楚。”小男孩再次问道。

“宝贝儿你真聪明,妈妈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哪个才是你爸爸。”

小男孩一脸的鄙视,“看看,承认了吧?我就说你撒谎你还不承认,今天晚上回家老老实实给我交代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否则这月不要跟我再说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

“别,千万别宝贝儿,妈妈跟你说了还不行?”

小男孩理了理衣服,一板正经地看着她,“行,那就说吧,到底哪个才是提供精子的那个家伙?”

舒恋倏地扭过脸,满脸的不可思议,“宝贝儿,你刚才说提供什么?提供什么的那个家伙?”

“精子。”小男孩重重地重复了一遍,同时一副见怪不怪的眼神瞟了舒恋一眼。

“舒盼!”舒恋猛然刹住车。

舒盼伸出小拇指捅了捅耳朵,皱着小眉头看着一脸盛怒的舒恋,“妈妈,我耳朵没聋,你不用这么大的声音,我能听得见。”

“我问你,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这还用听?妈妈,你太老土了,让你没事的时候多上上网,你不上,网上什么没有,终于知道那家伙为何甩了你了,如果我是他,我也会甩了你,老土!你以为你提供一个卵细胞,那家伙提供一个精子把我生出来了,我会跟你一样的笨蛋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代更比一代强,这道理都不懂,你这女人真是白活了这25年,我跟你说,就我那女朋友她都明白的道理你还不懂,有你这样的妈妈真的很让人没面子。”舒盼一脸鄙视地看了一眼舒恋已经涨得通红的脸,扭脸看着窗外,晃着两条小粗腿,一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神情。

“卵细--女朋--你,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上网,我跟你说,从明天开始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去学校上课!”舒恋气呼呼地重新发动车子。

舒盼丝毫没理会她的话,继续问道,“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这么的封建,我问你,你有我的时候多大?”

“关你屁事,坐好了!还吃饭,吃个屁饭,回家不好好收拾你一顿我就不是你亲妈。”

舒盼不搭理她,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看,怀孕十个月我出生,不对,你说我是早产九个月就出生了,现在我五岁半,现在你二十五岁半,算算你是二十岁的时候我出生的,也就是说你19岁零三个月的时候怀的我,估计还是跟那家伙第一次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有了我,说来说去我就是个意外宝宝,我才不会像你们,我跟穆子就知道--”

“够了!”舒恋喊了一声,瞪着杏眼。

“好,不说了就是了,看你生气的,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有我这聪明儿子你就偷着乐吧,我要休息一下,到了叫醒我。”舒盼说完,将车座放下,美滋滋地躺在了上面。

舒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笑着说,“臭小子,我再笨也是你亲妈。”

“没错,不过那都是遗传了那家伙的聪明基因,要是遗传你,我压根就不来到这个世上了。”

“你--”舒恋扬起巴掌。

“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一下,舒恋小姐请你安静一会儿。”

“你这--”舒恋笑出声,伸手模了一下他的脑袋,抿着嘴笑着看着前方开着车。

死男人,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把儿子养这么大,这么聪明,可是,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真的有些累了,我想找一个可以让我累了的时候依靠的肩膀,而那个肩膀会是你吗?

夜色下,耀眼的大红色车子像一只小鱼儿轻快地在不算拥堵的路上窜来窜去。

车子里,小男孩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许是睡梦里见到那个家伙了吧。

因为是在熟睡,所以他没有看到跟他只有两米之遥的右侧,黑色的车子里,那个他睡梦中的家伙就在那里面。

“哥,我求求你别吐了啊,千万别吐了。”昶恒不时扭脸看一眼副驾驶座上的昶钧,一脸的无奈,暗暗在心里祈祷希望不要再吐了,到家吐死都没事。

“央央……”昶钧突然嘤咛了一声,啧了啧嘴巴,脸扭到另一侧。

昶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抱怨道,“央央,央央,你就知道央央,每次送你回家的到底是央央还是我?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家伙!”

“我爱你……央央……我爱你……”昶钧再次哼咛起来。

“我知道你爱央央,可是她不知道呀,你跟我说了也没用,我帮不了你,有本事你就当着她的面告诉她你爱她,兴许她一感动不但孩子不打了,而且还会嫁给你。”

“我要当面跟她说,她真的会不打孩子而且还嫁给我吗?”昶钧突然睁开眼睛清晰地说。

昶恒扭脸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清醒了?”

昶钧看了他两秒钟再次闭上了眼睛,“她是不会嫁给我的。”

昶恒点点头,“当然,如果是我,我也不会!一个这边对着一个刚刚流了产的女人说只要你还爱我的话我们就结婚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这边却对着另外一个还怀着身孕的女人说我爱你的男人,想想我都想给这个混蛋男人两巴掌。”

“是吗?”昶钧轻笑出声,紧闭的眼角处,两颗晶莹的泪水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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