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干什么去?”凡妮莎拉住了正要出门的艾央,一副小妻子的模样,一脸的警惕,“说,你这大晚上去干什么?”
艾央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了三个字,“松开手。”
“我不松!你是不是要出去找女人?”
艾央好笑地看着她,“这跟你有关吗?”
“当然有关,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怎么跟我没有关系。”
“妻子?丈夫?”艾央嘴角的笑蔓延开,但是却散发着无尽的冰冷之气。
凡妮莎瞥了下眼睛,“那,那就算是假的,但是外界都不知道,你就是我丈夫,我就是你妻子,你要是出去,我就告诉爷爷。”
艾央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继而被寒霜冰冷替代,虽然没有言语,但是这足以让凡妮莎紧张得要命,她慌忙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语气也比刚才无力了许多,“那,就,就算是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那你也要考虑考虑我的感受,你这大晚上出门,爷爷要是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这个我想不用我教你吧?做好你自己应该做的,我去哪儿,干什么跟你没有关系,你也最好不要问,如果你想明天就让我对媒体宣布跟你离婚的话,你就继续问,也可以去告诉爷爷,而且我也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就要去找女人,我爱的女人。”
“你……”凡妮莎闭上了嘴,噘着嘴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样。
艾央看了她一眼,没有丝毫的怜惜,转身离开了房间。
管家伯尼走过来,低声问,“先生,您要出门吗?”
“嗯。”艾央没有停下来,应了一声,继续大步朝门口走去。
伯尼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跟着他,问道,“先生,这么晚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让下人去做。”
艾央没有回答他,但是却停下来转过身,冰冷的眼神就是他最好的答案。
伯尼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那,先生您夜行注意安全,如果凡先生问起,我就说您去见朋友了。”
艾央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夜已经深了,但是米央却丝毫没有睡意,明天就要独自出门了,说实在的她的心里还挺紧张的,长这么大除了三年前眼睛受伤那次到现在她还没有一个人出过门呢,而且明天去哪儿她到现在还没想好,但是她决定要坐火车,究竟是向北走还是向南走,这可真难住她了。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钟印鸿推开门进来,“央央,怎么还没睡呢?”
米央笑着抬起头,“爸爸你不也没睡吗?”
钟印鸿笑着坐在床边,“你没睡爸爸怎么能睡得着呢?要不爸爸给你讲个故事?或者给你唱首歌听听,就当是摇篮曲怎么样?”
“好,那我要先窝在爸爸怀里,这样才能睡得着。”
“行,就算是枕着爸爸的胳膊睡都没问题。”
“爸爸,你给我做个决定,你说明天我要北上还是南下?”
“这个啊……”钟印鸿想了一会儿,低头笑着看着她,“真的要爸爸给你做个决定吗?”
“当然了,我想了好长时间都没想好到底要去哪儿。”
“既然这样,就听爸爸的,哪儿也不去,就陪爸爸在家里,也不用费劲想了,这样多好,爸爸说的对不对?”
“才不好呢,也不对,我要出去散散心,就一个月,很快就回来的,爸爸,你就给我做个决定吧,看看我要去哪儿?”
钟印鸿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向怀里抱了抱,“真的非要一个人出去才算散心吗?真的不让爸爸陪着吗?”
“爸爸还要在家陪着妈妈和爷爷,如果爸爸跟我一起去了,妈妈和爷爷也肯定要去。”
“这样多好,咱们一家四口旅游。”
米央抿着嘴摇摇头,虽然她也很想,但是不是现在,她现在需要好好调整调整心情,等回来后再陪他们一起去旅游,一家四口的旅游。
“北上吧,去看看高原和高山,那里空气好。”
米央点点头,“好,那就北上,听爸爸的,爸爸你讲故事吧,我要准备睡觉了。”
“好,爸爸先给你唱首摇篮曲然后再讲故事,怎么样?”
“行。”
钟印鸿的歌没有唱完,米央的眼皮已经很沉很沉了,等他开始讲故事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梦乡。
见她睡着了,钟印鸿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了看窗户,原本打算关上的,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个缝隙,他知道她这三年来的习惯,关上灯,他轻轻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后不久,窗户外出现了一个人,借着院子里淡淡的灯光,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一阵冷风吹过,他微微蹙了蹙眉头,似是做了决定,轻轻跳进了房间,顺手关上了窗户。
夜,遮掩了他的容貌,却无法遮掩他伟岸的身影,站在那里他又不动了,似是又在想着什么,抬起头看了床榻上的米央,他的眼中泛起浓浓的痛楚。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是米央却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黛眉轻轻地蹙着,像是在做着一场噩梦,不时地有两颗晶莹的泪水悄悄滚落。
良久,男人终于忍不住上前,在她的身边轻轻坐下,似乎是感觉外面的灯光太暗看不清楚她,所以他看了看床头,小心翼翼地将床头灯调开,亮度刚刚够看清楚她的脸,却又不会将她弄醒。
他深情地凝着她带着泪痕的小脸,她这个模样,让他心疼不已。
他抬起手,情不自禁地抚在她有些苍白的小脸上,然后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见她眉头还在蹙着,他温热的指月复轻轻抚在上面,奇迹般地,她舒展了眉心,同一时刻,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央央,你这个捣蛋的家伙,就算是不想让我找到你,那也不用把自己整成现在这样的容貌,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知道我已经扰乱了你原本安定快乐的生活,所以除非你爱上我,否则我是不会在你的生活里出现的,对不起,如果三年前我能够听你解释,或者我能够去医院查一下,也就不会坚持让要让你留下我们的孩子,逼你从二楼跳下去,对不起……
“嗯……”米央嘤咛一声,啧了下嘴巴,叫出了一个字,“钧……”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她,她刚才她叫了什么?是钧吗?是自己的名字吗?他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怔怔地看着他,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原本以为她还会再叫一声,不料等了好一会儿也不听她再发出声音,他不甘心她就这么熟睡,因为他太想再听一遍刚才她那一声轻嘤。
“央央……”他低低地叫道。
“嗯……”米央缓缓睁开眼睛,似乎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便再次合上,“小东哥哥,你怎么还不睡觉……”
沸腾的血液因为她的一句小东哥哥而瞬间凝固,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心下起了沥沥淅淅的小雨,三年了,他早该知道如果她还活着肯定爱的还是那个警察,那个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东哥哥,更何况几天前她还亲口说了,说那人是他的男朋友,自己怎么都忘记了,他自嘲地扯了下嘴角,缓缓收回手。
“睡吧,我坐一会儿就走。”
米央没有应声,但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胳膊和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被子给她向上拉了拉,忍不住再次低喃,“你这个淘气的家伙,睡觉还这么不老--”
话未完,手,被握住。
男人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停止了。
“睡觉……”米央轻嘤一声,脸贴着他的手背轻轻蹭了蹭。
如果不是她刚刚的一句小东哥哥,他此时一定会激动得快要死去,可是刚刚她明明叫了那个人,男人微微蹙起了眉头,英俊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层妒意,而且很快便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低头看着她,他的心里异常不是滋味,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此时他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酸酸的味道。
一分一秒都冷静不了,他猛然扳过她的身子,不给她任何的反应机会,直接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米央刚叫出声,倏地瞪大眼睛,渐渐地越瞪越大,是他,真的是他吗?她不敢眨眼睛,但却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他一下。
是个人,没错是个人,但是是他吗?她又小心翼翼碰了他一下,眼睛迅速眨了一下眼睛,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心,在瞬间剧烈跳了起来,可是,他怎么会来呢,他已经结了婚,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妻子,他们此时应该正在……
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眼泪骤然滑落。
梦,一切都只是梦,一场梦而已。
感觉到她的冷淡,男人的吻变得猛烈急促起来,带着惩罚的味道,没错,他确实妒忌那个混蛋,妒忌的发狂,她只能是他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只是她一个人的!
“唔……”米央轻哼了一声,唇间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倏地又睁开眼睛,为何身上的他这样的真实,真的是他吗?她不敢叫出声,更不敢推开他,她怕这只是一个梦,推开他梦就醒了,轻轻地,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男人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松开她的唇,低低地说了一句,“央央,我爱你!”
米央没敢睁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滚落,为何梦里一切都这么真实?既然是梦,那就让自己放纵一次也好,三年了,整整三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梦里!
缓缓睁开眼睛,她轻轻又眨了眨,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捧住他的脸,“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男人瞬间怔住,好一会儿,他激动地抱住她,急切地询问,“真的吗?央央,你真的也爱我吗?真的吗?”
米央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点点头,“是真的,真的,我爱你,真的爱你,对不起,直到你离开后我才知道你已经住在了我的心里,很深很深……”
男人松开手看着她,“那央央,你,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
米央咧开嘴笑着再次捧起他的脸,生涩地吻住了他的唇。
虽然心里激动不已,但是他还是需要弄清楚她的眼中他到底是谁,松开她的唇,按着她的肩膀,他再次问道,“央央,告诉我,我是谁?”
米央抿了抿嘴唇,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见她闭嘴不语,男人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轻声问,“乖,我是谁?”
米央眨了两下眼睛,咬了咬下嘴唇,缓缓吐出了一个字,“钧……”
男人的心就快要跳出来了,按着她肩膀的双手又用了几分力气,霸道地要求,“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钧,我爱你。”米央说完再次主动吻住了他的唇,因为是在梦中,所以她才会主动,因为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梦中,所以她才会主动,因为爱他,却不能在一起,为了这唯一的一次放纵,所以她才主动。
男人的唇再次离开她的唇,深情地看着她,“央央,我也爱你,很爱很爱……”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他的吻也落下。
为何梦这么的真实,为何身上的他就跟真的一样,米央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身体因为他的吻变得已经有些轻飘飘的,脑袋也晕晕乎乎起来。
“钧……”她轻轻唤着这个已经深深地刻在心的磐石上的名字,手也不自觉从他的脖颈上移开抱住了他的的头。
男人的身子瞬间绷紧,先是一愣,随即动作如火般更加的热烈,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央央,叫着我的名字说你爱我……”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似是呢喃,又带着迷恋,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
米央的手再次捧住了他的脸,咧开嘴笑了起来,“那你要先说你爱我,我再说爱你。”
“淘气的小家伙。”男人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央央,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一遍一遍地说着这三个字,这三个让他痛了三年的字,眼泪不知不觉滑出了他的眼眶,落在了身下米央的脸上。
“再说一遍你爱我。”此时的米央像个霸道的孩子,再次要求。
男人笑出声,抬起一只手将她脸上的泪水轻轻擦去,俯身在她的唇上又吻了吻,这才又说,“央央,我爱你。”
“钧,我也爱你。”
“再说几遍,好好让我听听。”
米央的脸更加红了,微微撇了下脸,小声嘟囔,“人家是女人,要含蓄……”
“不要,我现在不要你含蓄,乖,说你爱我,快点,听话,说你爱我。”
米央的脸更红了,就连耳朵都通红。
“乖,听话,说你爱我。”
米央咬了咬嘴唇,看着他眼中浓浓的期待,她轻轻眨了下眼睛,轻启粉唇,“钧,我爱……”
不等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男人的吻便急促落下,他已经等不及了,早就等不及了。
他如同一个贪吃的婴儿一般用力吸取着她的美好,双手早已钻入她单薄的睡衣里,抚在她的柔软上,微微用力揉捏着。
“别……”米央突然握着他的手,不知为何此刻她突然好想哭出来。
“怎么了?”男人有些不解地停下来,眼中满是隐忍。
“你,你已经结婚了……”
“傻瓜,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给我好吗?”
眼泪最终还是顺着米央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却点点头,不管他是否结婚,今晚她只想放纵一次,放纵在他的温柔中,更他缠绵,再缠绵。
吻,再次落下,热烈激动中带着浓浓的渴望,他想要她,做梦都想,如今她就在怀里就在身下,可是他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矛盾心理,不管了,今晚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地要她,好好地爱她……
身体猛然凉了一下,米央倏地睁开眼睛,“钧别走!”
男人笑了下俯身吻住她,手迅速拉开裤链,将早已经坚挺的**释放出来,抵在她的柔软上,略微顿了一秒,用力进入。
“别,痛……”米央不由自主叫出声,搂着他脖颈的双手微微颤抖起来,就连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着,这么多年她就他这一个男人,跟他也就那两次,而且又时隔三年,所以此时她哪里能承受的得住这突如其来的进入。
男人心疼地停了下来,他知道,这三年她不曾是任何一个男人的,一直都是他的,一直都是,此时他是既心疼又兴奋,但是却不敢再动,轻轻地再次吻住她的唇,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身体,让她能够放松下来。
很快,米央的身体微微颤栗起来,眨着氤氲的眸子,轻轻捧住他的脸,“钧……”
知道她已经适应,男人的身体也颤抖了两下,再次吻了她一下,低声问,“央央,给我好吗?”
米央没有言语,但却用动作告诉他了答案,她再次主动吻住了他。
她不主动就已经让他把持不住,更何况她此时还主动,男人哪里还能再隐忍,反被动为主动,用力吸取着属于她的美好,不停地跟她融合在一起,一次比一次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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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终于露出了笑脸,散着柔和的光芒,透过紧闭的落地窗照在床榻上,米央还没有醒来,但是看样子一定在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因为她的嘴角挂着笑容,这是这三年从来都不曾有过的。
“嗯……”米央轻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许是因为阳光有些刺眼,睁开后她又立马闭上,抬起手挡着眼睛,感觉浑身酸痛难受,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阳光,这才又睁开眼睛。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然坐起身,四下看了看,房间里就自己,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衣穿得好好的,难道昨晚上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可是这身子就像散了架一样,酸疼难受,这做梦都这么累,她叹了一口气重新躺下,可是感觉被窝里似乎还留着他的味道。
她使劲吸了吸鼻子,没错,就是他的味道,可是,可能吗?她噘了噘嘴巴,知道自己是心理作怪,不过,不一会儿她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昨晚上他终于肯来自己的梦里了,人家都说,如果一个人出现在你的梦里了,那证明他在想你,昨晚上他是不是想自己了?
肯定是,她抿着嘴在心里偷乐起来。
臭男人,做梦还要欺负人家,讨厌你,不过,不过,人家好想也是主动的……
昨晚上的事情有些朦朦胧胧但是却又能够记得起来,一想起跟他说的那些话,还有主动吻他的样子,米央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心像小鹿一样“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她浑身猛然一颤,心虚地看了眼门口,慌忙闭上眼睛假装还没醒来。
没听到里面有声音,米恩轻轻推开门,见她还在睡着,她又小心翼翼关上门,扭过脸对身后的钟印鸿和钟鹤轩小声说道,“还在睡呢。”
两个男人笑着点点头,三人蹑手蹑脚向楼下走去。
“别叫醒她,让她睡吧,睡醒了都中午了,这样今天她就不会出门了。”钟鹤轩小声说。
米恩和钟印鸿都点点头,这三人可真想到一起了。
听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声音,米央眯着眼睛偷偷看了眼外面,发现没人进来,她这才又睁开眼睛,现在不想起床,浑身都疼死了,真是的,做个梦都这么累,今天就赖个床睡个懒觉,只要妈妈不来叫她,她就继续睡,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
不一会儿她的眼皮就又合上了,却又猛然睁开,一闭上眼睛就是梦中的画面,真是羞死人了,她翻了个身不敢对着窗户,怕谁要是在外面看到她脸这么红怎么办,她拉起被子蒙着头,在被窝里,脸红得发烫。
钧,祝你幸福,有昨晚上的梦我就足够了,你肯出现在我的梦里,说明你昨晚上想我了,这对我来说就已经满足了,以后不要再想我了,好好爱你的妻子,好好爱那个女人吧,而我,也要学着将你忘记,试着将你从心里掏出去,锁在一个永远都触模不到的地方,再见了,我爱的男人,谢谢你昨晚上给我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其实,如果,如果这是真的,我也不后悔,我爱你,很爱,很爱……
蒙在被窝里,她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中午,当第一缕炒菜的香味飘进房间的时候,她虽然没有醒来,但是却不自觉地舌忝了舌忝嘴唇,就像婴儿吮吸母乳一般,贪吃陶醉,不一会儿就听到咕咕的声音从被窝里传了出来。
钟家今天的午餐相当的丰盛,在大厨钟老先生的带领下,儿子儿媳的精心配合努力下,一桌子美味佳肴就出来了,当然今天没有什么贵宾,今天只是普通却又似乎不普通的一天。
炒最后一个菜的时候,钟鹤轩说道,“小恩,你去叫央央起床吧,早饭没吃,这午饭必须吃,快点去。”
米恩笑着摘掉围裙,“好,爸,我现在就去叫醒她,鸿哥,你把这个盘子洗了。”
“这外公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呀?”纪宛莹和温倬从外面进来,刚到院子里就闻到香味了,她是一口气跑进来的。
米恩笑了笑,“自己去厨房看看就知道了,对了莹莹,你妈妈跟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就回来了。”话说完纪宛莹已经进了厨房。
“恩姨,昨天莹莹跟我说央央今天要出门,是不是已经走了?”温倬轻声问。
米恩笑着摇摇头,“没有,这个小懒虫还在睡觉呢。”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啊。”米央懒洋洋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妈妈做什么好吃的呢,好香啊。”
米恩和温倬都看向楼上,笑了起来。
这个傻丫头,头发弄得跟鸡窝似的,看样子是闻到香味了才起床的,这个小馋猫,米恩笑着说,“哟,不用妈妈叫你就自己睡醒了?”
吗莎大我。米央笑着趴在栏杆上,“那当然,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再不起床就饿死了,姐夫,姐呢?没跟你一起吗?”
“当当当--我在这里,看看这是什么?”纪宛莹拿着一只鸡腿从厨房跑出来,那香气瞬间弥漫开,米央的肚子再次“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手里的鸡腿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纪宛莹故意拿着鸡腿在半空中划了一圈,笑着看着她,“想吃吗?超好吃的,好香啊。”说着她咬了一大口,美滋滋地咀嚼起来。
米央再次咽了下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她,“姐,我也想吃……”
“不让你吃,你这个懒虫就好好睡觉吧,中午别吃饭了,等我们吃完你再起床,哇,真的好香好好吃耶!”
“哼!不理你!”米央嘴一噘,转身进了屋子,她要迅速穿好衣服,迅速洗漱完毕,这样就能够吃到美味可口的鸡腿了,不,还有别的好吃的。
纪宛莹看了眼楼上笑了起来。
温倬拍了拍她,“莹莹,你还是姐姐呢,也不说给央央先拿一个,自己吃就算了,还诱惑她,这可不像做姐姐的样子哦。”
纪宛莹很有理地扬了下脸,又大咬了一口,“谁让她赖床现在才起来呢,就要诱惑她!恩姨,央央是不是已经想好不出门了?”
米恩看了眼楼上,轻轻摇摇头,“还不知道呢,早上见她睡着没醒,也就没敢叫她起床,希望她已经想好了不出门吧,她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
“没事,下午我陪她出去逛街,多劝劝她。”
米恩点点头,“行,我跟你舅舅说她也不听,这孩子都是被我们给惯坏了,太任性。”
“那当然,小公主不被捧着,那还叫小公主吗?不过恩姨,我觉得有件事情你要多跟她说说。”
“什么事?”
纪宛莹看了眼楼上,拉着米恩来到客厅。
“什么事这么神秘啊?”米恩轻声问。
纪宛莹又看了眼楼上,这才小声说,“恩姨,央央这整容也整的太难看了,你跟她说说让她整回原来的样子吧。”
米恩有些苦涩地扯了下嘴角,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恩姨?你说过,央央不听吗?”
米恩点点头,“她一直说她不想跟那个人长得像,她不要成为替身,莹莹,你知道央央说的那个人是谁吗?我问她,她一直不肯告诉我。”
“替身?”纪宛莹皱起了眉头,突然她眼睛一瞪,微微张着嘴巴。
“怎么了?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快跟恩姨说说,到底那个人是谁,干什么的。”
纪宛莹将没吃完的鸡腿递给了温倬,抽了张纸巾擦擦手坐在米恩的身边,略微想了想小声说道,“恩姨,你见过季想没有?”
米恩摇摇头,“没见过,莫非是央央跟季想……”
纪宛莹笑了下,“昶钧以前有个女朋友叫季梦,就是季想的姐姐,那个女人跟央央长得很像,尤其是她们俩的眼睛,超级像,而且季想跟季梦也长得很像,姐妹俩个虽然差了好几岁,可是容貌看着却跟双胞胎似的,第一次见季梦的照片我真的吃了一大惊,真的恩姨,央央跟季梦长得很像。”
米恩这才明白为何央央执意要整容而且要求必须把眼睛整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傻丫头,天下长得像的人那么多,如果照她这样的想法,那要有多少人需要整容啊,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既然如此就算了,既然已经整了就这样吧。
听米恩叹了一口气,纪宛莹也轻轻抿了抿嘴唇,她知道央央在意的是什么,如果是她或许她也会这么做,就算是真的爱那个男人,即便是不能跟他在一起,她们也不希望自己是一个女人的替身,更何况他还那么爱那个女人,“恩姨,艾央真的就是昶钧吗?”
米恩抿着嘴轻轻点点头,“是又能怎样,他已经结婚了,就算是央央再爱他,也该放手了,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为何那天我在机场见艾央的时候,感觉他还是爱央央的呀,或许传闻都是假的吧,毕竟那个凡妮莎是个超模,明星,明星的绯闻有几个是真的?”
“希望你说的会是真的,顺其自然吧,这件事谁也强求不得,只要央央自己想得开,不管她最后怎么选择,我跟你舅舅和外公都支持她,绝对不会反对,三年前如果我们能够这样做也就不会酿成那样的悲剧,也就不会让她痛苦了三年,现在知道昶钧还在活着,说实在话我的心里也是高兴的。”
纪宛莹紧紧抿着嘴,伸出手揽住了米恩的肩膀,“恩姨,相信央央一定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那个爱她的,她爱的男人一定很快就会出现。”
“我洗好了!”米央喊着从房间里跑出来,一口气跑到了楼下,略微停了下跑向厨房,边跑边喊,“爷爷爸爸快要饿死我了,我要吃好吃的!”
米恩和纪宛莹看着她同时笑了起来,她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依然还像个孩子,也许只有那个能将她当做孩子来爱的男人才是真正属于她的男人把,因为她的心依然还跟孩子那样的单纯,却也有属于成人的敏感。
钟鹤轩将最后一个菜铲在盘子里,笑着转过身,米央正好跑进来抱住了他的腰,“爷爷,好香好香啊!”
钟鹤轩一听皱起了眉头,“爷爷好香?莫非你饿得想吃爷爷了?爷爷可不好吃,肉太老了你咬不动,这鸡腿的肉女敕,才香着呢。”
米央松开手,笑着捏了一根菜塞进嘴里,“央央的意思是爷爷做的菜好香好香,才不吃爷爷呢,把爷爷吃了以后谁给央央做好吃的呀,爷爷,我也要吃个鸡腿,而且要比姐刚才的那个还要大。”
钟鹤轩摇摇头,端出盖在保温锅里的一碗粥递给她,“不行,你早上没吃饭,现在不能吃鸡腿,来,这碗粥先喝了,这可是爷爷亲自熬的,喝完粥再吃鸡腿。”
米央看着眼前的粥没伸手接,嘟起嘴小声嘟囔,“喝完粥都吃下多少东西了,才不喝呢,我要吃鸡腿。”说着她眼睛一瞥,抓起旁边盘子里的鸡腿准备向嘴里塞,不料钟鹤轩比她的速度还要快,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将手里的粥递在她的嘴边,“不许吃,先喝粥。”
米央扭脸向一旁的钟印鸿求助,“爸爸,你看爷爷他不让我吃鸡腿。”
“爷爷这是为你好,听话,先把粥喝了,不然对胃不好,这可是你爷爷熬了好长时间才熬好的,你可不许浪费,要全部喝光。”
米央抿了抿嘴唇,点点头,极不情愿地放下鸡腿,接过粥,“谢谢爷爷,谢谢爸爸。”
钟鹤轩笑着拿起了一个大鸡腿,“喝吧,喝完这个最大的鸡腿就是你的了,谁都不让吃,就给你留着。”
谁知米央却摇摇头,“不吃最大的,喝完粥再吃个最大的鸡腿,其他好吃的都吃不下了,爷爷你给我找个最小的,我先去外面喝粥。”
钟鹤轩点点头从鸡腿上撕了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去吧,乖乖把一碗粥都喝了。”
米央直勾勾地盯着碗里的鸡肉,眼睛直放光,大声喊道,“是爷爷,保证完成任务!”
钟鹤轩笑着模了一下她的头顶,“去吧,到餐厅里等着,马上就开饭。”
“嗯。”米央喝了一口粥端着碗跑出了厨房,“姐,看看我有粥喝,你没--”
话没说完,她猛然停住,怔怔地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个人,心,一瞬间忘记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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