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听三四次路形,颜惜这才站在了南相国全国最红最火爆的青楼门口。看着那镶着金色字体的巨匾和巨匾下面那些婀娜多姿的诱人玉胴,唇角的笑更耐人寻味。掏出怀中刚刚买来的折扇,潇洒地打开,傲狂之态走向门口。
姑娘们愣住了,问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美得令人叹为观止的“男子”?
许是颜惜狂傲之态加不屑神情和倾世妖颜,她轻轻松松地惊愕住门口那些曲线曼妙的雪月女子,成功地不受任何污染走进楼内,经过的某个地方无不有人对她投去爱慕的眼光,不屑理会,直接寻找她要找的邪魅身影的主人。
但是,看到楼上楼下热闹不堪入目,人群为患,颜惜本想寻人之心全被搅乱。
拉来楼役,问:“小哥,这里不是青楼吗?怎么楼上楼下如此多人在等候什么似的,完全不是香客享乐的地方。”
楼役腼腆笑笑,道:“少爷第一次来吧,听口音也绝非我南相国臣民。是这样的,残花楼里的灵珑花魁美艳四射,难得出现众人面前一次。为此,残花楼有一个规矩,凡是每天能交上百两黄金外加答对一道题者方可见灵珑姑娘的芳容。”
“哦,原来如此。”颜惜顿然大悟,又问:“请问小哥,这残花楼里哪位常客囊中黄金最多?”
若非想玩把过瘾的点魁戏,又何须偷别人钱财替自己享乐。
“呃,这个……”楼役想了想,视线瞥到楼梯边那豪华宽桌上的几位滚圆身材老头身上,道:“少爷,那几位就是南相国的黄金老爷了,他们虽日日沉迷残花楼,也日日砸金万两,但是他们从未点到灵珑姑娘侍寝一回。”
“why?”颜惜问。
“少爷你说什么坏?”楼役难懂颜惜之言。
抹把汗,颜惜解释道:“我说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砸金万两未谋灵珑姑娘芳容一回?”
“因为灵珑姑娘出题至今很少人答对,故此见到她的人少之又少。”楼役认真解释道,“少爷,我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定是人中龙凤,想那灵珑姑娘一眼瞧上您都会心动的,少爷加油哦。”
“好小子。”颜惜夸了楼役一句,“好了,没事了,去忙活吧。”
“嗯,少爷玩得开心。”说毕,楼役干活去。
打了个呵欠,颜惜朝角落的椅子坐,不理会左右身侧的貌美姑娘连忙送爱慕的眼神,直接趴在桌子睡觉,顺便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庞。
睡着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颜惜就被如巨雷砸空响穿耳朵的声音震醒。睁开眼,已然见到二楼楼梁处悬挂着一条字幅。红色纸表黑色字体,字体秀气,不难看出是出自女子之手。
“大家静静。”二楼上,楼栅边,老鸨粉捏成脸的面孔面视楼下众多贵族男人。
颜惜一愣,这才想起黄金之事。如若没黄金百两,点魁成问题了。
想起楼役的话,颜惜把视线放到始终坐在豪华桌椅上的黄金老爷身上,勾起阴笑走过去。待站于身着金色衣袍的男人面前时,这才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然后凑到那男人耳边,小声细语道:“老爷,妈妈刚刚吩咐小的转告老爷,说要老爷到一楼一号雅室待候,花魁就来。”
那男人一惊,抖搂身子几下,未免其他同行见他举止反常,对颜惜小声问:“此话当真?”
颜惜抱拳义愤填膺:“如若是假,小的……”
“行了行了。”那男人打住颜惜的宣誓,“老爷我跟你去雅室,快点,我有银票不怕灵珑不爱我。”
颜惜强忍恶心状态,微笑道:“老爷请。”
不稍一会,颜惜和黄金男人进入了一楼雅室,待房门关闭的那一刻突听一个重响声响起。不多一会,颜惜走出来,抚抚胸口,为那叠她不认识的由黄金转换成纸票的钞票折腰。打开折扇,狂傲之态再次出现在人潮为患的答题风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