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颜惜只顾盯着殷玉茗看,眼神也很迷离,楚凌涛、言宣、萧沐会意,马上把也同样在迷离的殷玉茗用力推到颜惜身边,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搞定两人的暧昧,三人都识相地侯在一旁观看,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殷玉茗不理会三人的举动,缓解内心的激动,手抚上颜惜漂亮的脸蛋。
她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的柔情没有褪去。
他痴痴地看着她,眼里的柔精越来越深挚,使他的心泛起幸福的涟漪。
她不能告诉他关于她的擒爱夺吻计划,帝州是盛产帅哥的地方,不属于她,她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只是,当真吻到一百位后,她就可以带着一份坦然与他们挥手告别吗?
“爹爹……”
颜惜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殷玉茗已经俯身吻住了她。
触及着他的唇,有点冰凉,有点颤栗,似乎与他的忧郁有关,这会她想起楚凌涛跟她说过的一番话,十年前,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居然让北漓皖和完颜锦联手攻破他的傲殷国多处关卡。
抛开他的问题不说,单单他的吻就让她心疼。
萧沐说,他吻她成了他的目标;而言宣,他的吻让她感伤;楚凌涛的吻让她迷恋;羽翼的吻让她觉得安逸,而眼前的他,她挚爱之人之一殷玉茗,傲殷国的一国之君,他会怎么对待他对她的吻?
“吻着你,我竟然想流泪!”
这是颜惜第一次说出的感伤话,侯在一旁的萧沐怔住,明显其他两人也怔住了!
一颗珍珠泪落下,殷玉茗轻轻帮她擦拭而去。动作温柔,力气很轻,似乎是用尽所有的柔情抹去她的泪。她为何说吻着他会流泪?又是因为他的忧伤感染了她吗?
“对不起!”
“爹爹说哪的话,没事!”颜惜淘气地抹抹通红的鼻子,对于殷玉茗说的对不起,她更希望他不要说出来。“吻着你,会流泪,是幸福的泪,想你成了瘾,想你的忧,想你淡淡的笑,想你眼眸里的柔情,一切的一切,我都在想。”
“喂,小颜惜,有没有想我?”侯在一旁的言宣痞笑道。
“不想!”颜惜瞪了一眼言宣毫不犹豫地说,“前天晚上你居然不陪我睡觉就独自回去,哼哼!恕本小姐很难记住你。”
“那我呢?颜颜。”楚凌涛也邪笑起来。
“哼哼,你也一样,不想。”颜惜再次瞪直火眸无情道,“在斗帅城那么三番两次的玩禁忌暧昧游戏,荒竹岭打kiss斗敌人你却镇定自若,在斗帅城的客栈,都一丝不苟了,你居然还能如此镇定身体面对我居然不急火攻心,索性我不想了,定力那么好!”
“哇!”其他三人不禁佩服起楚凌涛。
“颜儿,那冷人爹爹我……”
不等萧沐道完,颜惜直接打住他的话,厉言:“冷人爹爹更可恶,说什么吻颜儿成了目标,结果相处了两三天都没见动静,那晚看到你一丝不苟地在水里游泳,我,我……”
“停!”言宣止住颜惜的话,未免她被气炸,干脆又扯开话题:“那羽翼呢?”
羽翼?
颜惜听到这个词,滕地又升起怒火,直视言宣,狠狠地说:“别提他了,昨晚他说送我礼物,结果才一个吻而已,想想,这礼物多轻啊,我要“重”的礼物,而不是轻的,知道哪个“重”吗?”。
三人一致摇摇头。
这会,殷玉茗反而想到了颜惜所说的“重”代表什么了!
走到言宣跟前,殷玉茗当着颜惜和其他人的面指着某美男的身下东西说:“我看惜儿是想要羽翼送这个“重”礼物给她。”
“啊!”三人一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一致致词:“!”
“哎呀,?”颜惜搭腔起来,僵直身板傲视各位,严肃道:“咳咳,四位,听着,本小姐曾可上任过香港皇家督察,流氓、痞子、贱男见过一大把,都被本小姐卡擦个西里巴拉,能对你们玩起暧昧,那是你们的福分,哼!”
“既然玩得起,那以后我们就不用顾虑什么了,对吧?”言宣第一个幸灾乐祸。
颜惜没有作声,这会已经后悔了。
他们要是全上,估计她会当场毙命,这种游戏轻则愉悦身体,重则毁之身体,小心为上。要来就得慢慢来,一个个把他们支走再留一个慢慢玩,那她就不亏损了。
“下面,开始公布诗词进决赛者。”这时,楼外传来落帆的声音。
“喂,谁去凑热闹?”言宣问,看看各位,“羽翼在下面挺闷的,谁去陪陪他?顺便多出一份力把雅号给夺回来。”
“她去!”其他人都指向颜惜。
颜惜勃然大怒:“怎么是我?我出去后会被那个败柳庄的原默和蓝岩认出来的。”
楚凌涛邪笑两下,提醒:“你不是有面具吗?”。
颜惜顿时朝房顶翻白眼,真是的,这些人对她了如指掌,“罢了,我去,如果我出了什么事那是你们的损失,哼!”
说毕,颜惜转身欲走,又折回头凝视各位:“对了,等下我换上女装,还带着面纱,估计不会有人认出我来的,希望你们也别错认了我然后抱着别的男人回家,goodbye!”
“拜拜!”
殷玉茗毫无征兆地溜出的话使颜惜踏出房门的脚步又缩回来。
“郁人爹爹,你刚刚在说拜拜吗?”。
殷玉茗点点头。
没有再问,颜惜便带着满脸疑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