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颜惜和云剑、倚祥认识,舒玉潭非常惊讶:“原来你们认识?”
倚祥解释道:“我们在早上和小兄弟认识的。”
舒玉潭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颜惜,大惊:“她叫倚久久,倚祥,不是你死去的妹妹的名字吗?”。
倚祥刚想解释,颜惜第一时间夺过他的话,满目火星瞪着舒玉潭,教训起来:“天下那么多同名同姓的女人,你惊讶个什么?我说我就是倚久久了吗?我说我姓e,abcde的e,123456789的9,你没听懂别乱讲。”
“什么黑逼西低的,本公子不解你这深奥之词。”舒玉潭满脸的不服输,话语也很火药味,“说不定哪个穷山沟里的野孩子一个。”
“你说对了,我就是山野孩子,那又关你什么事,咧咧咧。”给舒玉潭连续扮几个鬼脸,颜惜也不服输。“哼!”
云剑赶紧收扇子给两人打和:“两位兄弟,你们别争执了,回去吧。”
“哼!回去。”抛给舒玉潭一个白眼,颜惜转身走,走了几步又掉头到三人身边,嬉笑道:“那个……你们住哪呢?”
如果不是没钱,她怎么会笑得如此甜蜜。
云剑微笑道:“在云临客栈。”
颜惜一惊,抓住云剑的手惊喜道:“真的?你们真是住云临客栈?太好了,我也是耶!不过,怎么我住一天了都没瞧见过你们?”
舒玉潭慵懒道:“谁知道哪头猪贪睡而错过时机呢!”
“拜拜!”忍住满肚子火,颜惜扔下一句便走人,把身后的三个男人都给惊住。如此刚烈脾气的“男子”,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随即也都跟上她的脚步一起朝他们的云临客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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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凉风相送,藤院,静悄悄。
“遮!遮!遮!”窗户声响起,客栈后院的二楼几乎同时打开三扇窗户。
这个院子是四方的,一楼二楼都可以对视到对面的风景。颜惜先倚祥他们一步打开窗户,然后趴在窗户上埋头愁闷感到无聊。而对面后一步打开窗户的倚祥、云剑和舒玉潭便第一眼看到了她,对她无聊地趴在窗户上发呆,他们感觉很好玩。
“小兄弟!”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倚祥怔住,下一秒探出脑袋看看自己的左侧右侧,发现云剑和舒玉潭也都正在侧头侧脑看着他,一时间,他们感觉到心事被戳穿,然后都拉回视线关了窗户。
“谁叫我?”颜惜半醉半醒,盯着三扇刚刚闭的窗户大喊。
“我,我,我。”三扇窗户又同时打开。
“呵呵!默契!”傻笑两声,颜惜无聊地闭上窗户,似乎喝醉酒导致她昏昏沉沉的,又打开窗户,面对未关窗的三人道:“是谁灌我酒最多?”
从大正殿回来,颜惜就被舒玉潭他们拉去喝酒,一喝就喝到了晚上才个个滚爬到各自的房间。
舒玉潭不屑道:“真没用,喝那点酒就醉了。”
“去你们的。”眼神朦胧地扫了一眼舒玉潭,颜惜便再度关闭窗户,气弱使她跌倒地板上,醉醺醺的容颜勾勒出她女子娇媚的一面,双脚不安分地踢着桌椅,喃喃碎语:“爹爹呀,你们在哪,好想你们,颜颜现在好累,好无聊。冷人爹爹,你为什么这么忧郁呢?到底为什么?”
半醒半醉,颜惜也不知道自己胡诌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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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殷国,一处非常隐秘的地下室里,四面八方都是铜墙铁壁,暗火累累。一条黑影快速越过重重关闸,然后直通最大的密室,看到十几号身着黑衣脸带面具的黑衣人,他最终在他们的位列中央止步,随即视线撇向高高在上的宝座——
“属下参见天主。”
黑影之人,一身的黑衣,带着铜面具,面具里有双非常好看的眼睛,原本还洋溢着浓浓的哀伤,可是自从他说出那句话,他眼里没有任何忧郁,没有任何色彩。彷佛他是一件工具,没有感情所在,所以他眼里没有任何东西,哪怕是冷。
宝座上睡着一位非常老成的男人,发已经半白,但依旧浑身散发出强者的气息,是无人可驾驭的气息。
“阿懦,你去给他喂药,别弄损了这么好的尸体。”无力且沙哑的声音响起,提醒了侯在他身旁站着几个人。
“是,天主。”
名为阿懦的女子站出来,高挑的身材被紧身黑衣包裹得很紧,冷漠的眼神和冶艳的脸蛋很配一身黑。走到黑影身边,趁黑影昏倒之际她快速取下药喂进去,黑影这才恢复原本的状态,有一双忧郁的眼睛是最好的象征。
阿懦给他把把脉,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惶恐道:“天主,不好,他的真情已用完!”
被阿懦这么一惊,侯在宝座旁的一位女子面露忧色。
天主完全清醒,站起来,直视黑影小会,得意道:“这不是更好吗?”。
阿懦不明问:“天主,这……”
天主双手背向身后,想了想,笑道:“他的真情用完,这不是更好吗?他和颜惜一样会死。他是第100号男子,颜惜固然得到他的吻也无济于事了,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是真情流露,一切都是我们给他喂催情药才起效用的。如果不喂药,他早就尸骨无寒了,他现在可是我们的一件忧郁的迷情工具。”
阿懦又问:“天主,他还要吃催情药去迷惑颜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