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汉考克的豪言壮语,晁天骄被挑逗得心头火气,心想,看给你小子牛b的,今天非得想个狠招儿难为难为你。
想到此处,老晁抽出一把匕首,接着拿出安德给他的“魔法理论”小册子,一起丢到了汉考克面前,然后说道:
“如果矮人技艺真的像你说得那么伟大,你就把这本书上的字刻到这把刀上!少一个字都不行!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汉考克闻言之后,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书和匕首,向尼古拉斯借了工具,趴在地上飞速的雕刻了起来。
只见他一手拿着凿子,一手拿着锤子,对着地上的匕首挥汗如雨。在汉考克的猛力敲击下,匕首与凿子之间火星四溅,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汉考克咬牙敲完最后一锤,金属撞击之声嘎然而止,他布满老茧的手上已经被磨得鲜血淋漓。
一把将凿子和锤子丢到一旁,汉考克抓着匕首站起身来骄傲的对晁天骄说道:
“总共一万三千七百五十六个字,一字不少!矮人技艺是不容亵渎的!”
见到汉考克真的将整整一本“魔法理论”雕刻在了小小的匕首上,晁天骄被他精湛的微雕技艺惊呆了,张着大嘴望着面前的矮子,老晁闪闪发光的脑袋仿佛刚刚剥了皮的鸡蛋。
在汉考克充满血丝的目光下,老晁走上前去一把揪过汉考克的手,傻傻的望着汉考克手中密密麻麻雕刻着文字的匕首,喃喃的说道:
“太他妈牛叉了!你以前是摆摊刻公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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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过后,晁天骄游魂归体,望着手中汉考克抓着匕首的爪子还在不停的流着血,老晁的心中十分内疚。
汉考克虽然平时总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其实他只是一个过分憨直的人,晁天骄觉得这次闹的有点过分了。
暗自叹了一口气后,晁天骄没有松开汉考克的手,直接施展生命魔法治疗他手上的伤势。
一阵绿光闪过,汉考克的手上的伤口以眼睛看得见的速度愈合着,而魔法的光芒通过过了汉考克的手,接触在刻满了文字的匕首上,霎那间,匕首上细小的凹槽中闪烁出动人的流光异彩。
就在汉考克手上的伤口即将完全康复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晁天骄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一股汹涌的意识传入他的脑中,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他脑中回响,片刻过后,头痛的感觉消失了,脑中的怒吼也变成了一句句低声的轻吟,就仿佛临行前母亲在耳边的嘱托。
下一刻,晁天骄意识到这是自然的的召唤,如此粗犷,又如此温柔,令人敬畏,又让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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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老爷子由于昨天喝多了酒,晚上又做了个极其甜蜜幸福的春梦,所以很合乎情理、也很合乎逻辑的起来晚了。草草的洗漱过后,老变态一边掀起长袍提着裤子、一边向训练场走去,他的心中还在想着今天要如何虐待那个只知道惹是生非的混蛋弟子。
到达训练场之后,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晁天骄亲昵的抓着汉考克的手的画面,两人周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老变态惊讶过后,极其恶搞的在心中嘀咕着,这难道就是那传说中、无比神圣的爱情的光芒?
在众人的注目下,晁天骄的表情由痛苦转为幸福,而刻满文字的匕首上散发出来的的光芒也逐渐由炽烈变得柔和,最后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然而,就在光芒消失的一刹那,晁天骄周身“砰”地升起一道雾气,散去之后,众人傻在当场。
原本站在原地的晁天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的鸟。只见变身后的老晁张着两支翅膀不停的挥舞着,脑门上一块血红的皮肤,两条细细的棍状长腿支撑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修长尖细的长嘴一张一合的呼吸着。
晁天骄缓缓的从玄妙的感觉中回到了现实,幸福的扇了扇自己的翅膀。咦?翅膀?自己怎么会有翅膀?
发现不对的晁天骄睁开眼睛,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
“我日!老子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娘西皮!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以帅哥自居的他无法承受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现实。
众人都吃惊的望着焦急的四处乱转的晁天骄,久久过后,他们心有灵犀的发出了震天彻底的爆笑,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汉考克都趴在了地上不停的笑地抽搐着;而缺心少肝如陈世美在世的杰森,早已口吐白沫笑昏了过去;只有闻声赶来却没有看见事情始末的塔妮娅传出了一声惊呼。
“天啊!太神奇了!怎么会有一只这么大的烧鸡!”
其他的众人都仿佛没有听见晁天骄悲愤的呐喊和塔妮娅的惊呼一样,他们拼命的、鞠躬尽瘁的、废寝忘食的爆笑着,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老晁实在让人太兴奋了。
是的,眼前的晁天骄一丝不挂,全身布满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小疙瘩,就仿佛刚刚被褪了毛、等着下锅的肉鸡一样。
汉考克一本正经的对晁天骄说道:
“科瑞兹!你变烧鸡就变烧鸡好了,为什么脑袋上面还长了个猴子?红红的,真的好显眼啊!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就凭你现在的形象,扔到动物园里回头率绝对会超过百分之二百,何必要用一块红头皮吸引别人的注意呢?根本是多此一举啊!”
晁天骄被汉考克侮辱之后心中大怒,但是看着自己的样子却找不到任何回击的词语,而最让他郁闷的是,他发现自己身上竟然隐隐的散发出一股香味——不是花香,不是体香,而是烤熟之后的肉香。
众人都在笑着,最后,安德走了过来,踢了踢大烧鸡晁天骄的鸡腿。
“我亲爱的弟子,幸运的科瑞兹,恭喜你!你进阶了!你已经超越了一级‘柔克依’阶段。现在,学会了变身的你,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斯达尔’德鲁伊了。哈哈哈哈!”说完之后,安德捶着晁天骄的鸡翅膀继续大笑不止。
“娘西皮!老变态你快点告诉我!为什么你变身的时候又是鹿、又是熊、又是乌鸦的,怎么换成老子就变成这么个鬼东西!你不要笑了!有屁快放!”
听闻大烧鸡晁天骄的焦急的问话,安德收敛了爆笑,解释道:
“这就要从头讲起了,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精灵族有三位德鲁伊同时修行到了二阶‘斯达尔’的阶段,他们三位分别变成了一头骆驼,一只大象和一条蛇。其中变成大象的那位看到朋友变成了骆驼就嘲笑说,‘嘿!哥们儿!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变成骆驼的一听不乐意了,反驳说,‘我咪咪长背上也比你jj长脸上强!’听到这话,变成蛇那位忍不住哈哈大笑;结果变成大象那位就急了,‘我jj长脸上也比你脸长jj上强!’科瑞兹,这就是关于我们德鲁伊进阶的警世恒言。哈哈哈哈!”
说完之后,安德躺在地上笑得滚来滚去。
“你大爷的老变态!这狗屁鸟毛鬼恒言和老子变成这样有一毛钱关系吗!感情变成这个鬼样子的不是你!你要是再敢唧唧歪歪,当心我整死你!”晁天骄怒了,对安德吼道。
欲知老晁为何突然进阶为烧鸡,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