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面代表战战兢兢的望着晁天骄,他心中十分惊诧,不禁问道:“领主大人,请您明示,小人到底何时得罪过您?”
晁天骄一把抓住鼠面代表的领子,将他揪到身前,眯着眼睛,一脸邪恶的望着他。
“你当我说话是在放屁?我明明告诉你,要你邀请全镇所有人来参加舞会,你当时答应的痛快,可做起来却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说!你是不是没把我这个领主放在眼里!”
鼠面代表委屈异常,哭丧着脸对老晁申诉道:“大人,冤枉啊!您看看台下,图赛文的百姓们全部都在这里,男女老幼一个不少啊!”
“哼!”
晁天骄出书面代表的说法嗤之以鼻,他猛地睁大了眯缝着的眼睛,对鼠面代表喝道:“你好大的狗胆,事实摆在眼前,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竟敢如此戏弄本领主!”
图赛文的百姓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的望着正在台上大发雷霆的领主大人,很多人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鼠面代表与领主大人之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眨眼间就翻脸了呢?
被绑着的弗拉沃站在晁天骄身后,满脸鄙夷的观看着老晁与鼠面代表之间狗咬狗般的闹剧,心想:科瑞兹这个流氓领主打算在民众面前立威,鼠面代表这个小人成了他杀鸡儆猴的牺牲品。哼!白痴也只能想到这种拙劣的办法了。
想到此处,弗拉沃对晁天骄的鄙视和厌恶又加深了一层,这个仿佛混迹于最卑劣的酒馆中的流氓般的混蛋领主,竟然连智商都这么低,天知道当初他用了什么办法骗得了国王陛下的信任。
晁天骄没有想到毒辣我对他的印象已经跌到了谷底,事实上他也没有功夫去想。只见老晁拉着鼠面代表胸前的衣服,走到舞台边缘,指着台下的人群说:“这就是你说的全镇所有人?你当我这个领主是瞎子?我问你,农奴都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一个都没有看到!”
鼠面代表听了老晁的话,心中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领主大人会拿农奴来说事,于是愁眉苦脸的申辩道:“大人啊!那些卑贱的奴隶怎么能算得上人呢?让他们来参加您的舞会,传出去的话,大人您会被传为贵族之间的笑柄的,请您别开我的玩笑了好吗?”
晁天骄听了鼠面代表关于“农奴不是人”的言论,脸色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