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许晚晴很不爽的是,居然常常有些花痴女人来提醒她,某男的存在。
他长得有那么帅吗?
黑着个脸,跟人少了他几百万似的,没事就喜欢眉头一皱,站那里耍酷,偏偏有人吃这一套,一路上,萧妈妈不知棒打了多少野|鸭|子!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不害躁?难道看不出来吗?你和阿岩是一对夫妻,怎么还可以上来要电话搭讪之类的?真是的!阿岩你可不能学坏的,那些野丫头没一个好,还是晴晴好,又漂亮又文静,你要是不学好,看妈妈不打死你个臭小子!”
萧妈妈唠唠叨叨的说着,许晚晴初时还觉得好笑,听到最后,却只是心酸。
突然又想,如果萧妈妈一直在,自己和他还能不能离婚?
他还会不会一直固执的要定了关咏兰?
随即又摇头,当年的事,就算萧妈妈阻拦,就算他和她最终没有离婚,那份感情,又怎么还能像当初那样纯洁干净,已经有了裂缝,是怎么也修复不好的了,就如覆水难收。
眼里似是有迷朦的水意,她迅速的抬起了头,去看远处的天空。
经意间,却又分明感觉到他的目光烔烔,明亮而透彻的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并不刻意逃避,只是淡淡的瞟他一眼,便即移了开去,一切都已成为过去,总有一天,会云淡风轻。
这天又一起去看了海陵珍珠养殖场。
第一次看到洁白莹亮的珍珠从蚌壳里取出来,很是新鲜有趣,萧妈妈买了一串现做的项链送给许晚晴,许晚晴自已也买了几条,打算送给江雨宁和颜莹玉以及平日相好的朋友。
萧卓岩好像也很上心,在那里左看右看,后来,又要跟人家学做珍珠手链。
他那么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拿着那滴溜溜乱转的珍珠,几乎拿捏不住,惹得萧妈妈一直吃吃的笑,但他却似乎很是认真,抿着嘴,一针一针,用心的穿着,那神情,倒像个拙扑的少年。
晚上回酒店,闲来无事,便将那珍珠项莲拿在手里把玩,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瞥着电视,这时,听见了敲门声。
“是我,萧卓岩。”萧卓岩在外面说。
她犹豫了一下,问:“什么事?”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许晚晴一直很注意,再也不穿睡衣睡觉,穿T恤打底裤,晚上尽量少喝水,门及时反锁,总之,是做好一切防御准备。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萧卓岩倒也再没有上门叨扰。
一回酒店,便各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再也不来干扰她,连话也很少说,倒弄得许晚晴这边的防御有些太过郑重其事。
萧卓岩在外面说:“今晚睡不着,能不能出来聊聊天?”
许晚晴干脆的拒绝,“不能!”
外面是轻淡的叹息声,“何必呢?我说过不再动你,就不会再动你,你以为你是玛丽莲梦露吗?让男人做梦都想着?”
“你去死。”许晚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