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冷漠,毫无意外地换来了他的热情。
身后被一堵温热的肉墙贴上,湿暖的润泽便落在了她颈项里,一下一下地吮吸舌忝舐,柔软的舌尖划出的湿润的圈儿,仿佛一阵阵涟漪,在她心里也激起了柔波……
她咬紧唇瓣,漠然处之,任他怎么挑逗也没有反应。
他始终置于她肚兜里的手又开始画字:别闹!乖!
不理!
继续画字:在生气?
还是不理!
为船上的事?
船上什么事?她已经忘记了!索性闭上眼睛装睡觉。
她却听见身后的他,极轻极轻地叹了一声,既似叹,又似笑,而后,指尖在她月复上写下:我会负责的。
负责?她心里一股怒气升起,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她赖着他负责了?他是多么勉为其难啊!
她怒气冲冲地转过来,和他正面相对,手指用力在他胸口写下两个字:不必!
趁着他低头看她的瞬间,又继续狂画:你只是解药!别赖着我!
他似乎并不气恼,只是看着她,眼里有莫名的笑,仿似看穿了她的心理一般。末了,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埋在她肚兜里的手一用力,薄薄的肚兜轻轻易易地便被扯了下来,下一瞬,她的盈盈一握便完完全全被他包裹在掌中……
初时,她拼命挣扎,甚至用力去咬他的唇,然而,当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高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如山一样压得她不能动弹的时候,她索性选择了放弃,任他作为,只是全身僵直地没有反应,如没有灵魂的干涸躯体。
他觉察到她的麻木,微微的停顿,而后却更加过火起来……
吻,从唇滑到她颈项,一点一点地吮吸啃咬,又麻又痛的感觉炙烤着她的皮肤,她抓紧了身下的褥子,绷直身体,面色一片木然……
而他,却已不是之前平静如水的模样,微重的呼吸和身体的变化,都在表明他已经情动,画楼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腿间有僵硬而灼热之物抵着,她直瞪瞪地盯着帐顶,横竖已经发生过一次,不介意再有第二次,如果他喜欢“强/奸木头”的话……
他到底是不甘的,手沿着她的曲线滑到她腰际,有些不耐地直接探了下去……
画楼不逃,不避,仍旧任他所为,如木头一般,绷直僵硬……
终于,他的手停止,他的吻,亦停止。
双手撑在她身侧,微微喘息。
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眼眸里因情动而多了画楼不曾见过的缠绵悱恻,那薄唇,也因吻过之后,而愈加鲜艳润泽……
“画儿,跟我走。这里不简单。”他无声地说着。
她在他身下,在他的钳制之下,坚定地摇摇头。
“你可知他是谁?”他慢慢的,用唇形告诉她他想说的话。
她仍是摇头。竹公子不简单,是她早已料到的事,只是,与她何干?又与他何干?冥烈和竹公子都不过是她萍水相逢的人罢了,听谁的,不听谁的,相信谁,又不相信谁,与她而言,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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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