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空的哥哥决定十一结婚,让悠空帮忙做一下准备。悠空能够帮助准备的就是找一间影楼让哥哥及未过门的嫂子拍结婚照。其余的,悠空无力办。
在江汉路附近某座天桥,有发单员发了一张拍婚妙照的传单给过天桥的悠空。悠空看着那传单,价格合理,就给哥哥打去电话,遵循意见。
未过门的嫂子,悠空没见过几次,印象深刻的就是她的不讲道理。在她面前,你会莫名其妙的被她冷遇;同时也会莫名其妙的被她在家人面前用行动拒绝。悠空一直不理解,这个未过门的嫂子跟她悠空之间有什么重大的恩怨情仇。
哥哥在悠空住的房里结婚了,但是婚礼却是在父母家办的。家里默认悠空依然住在那个房里,而且哥哥也态度明确。
嫂子的恶劣令悠空有种想要离家的感觉,在网上跟人聊天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感觉网友像是小孩子,可是总有某网友要求见面;实在是不想见面,可是某次竟然被那网友在网上骂了一通。气急的悠空随便点开一个在线的陌生网友,要求见面。
冲动的见了网友,并没有怎么往心里去,原本就只想在附近吃个饭,然后就走人。
那真是一件非常怪异的事,至今悠空都对那网友见面有一种无法理解。悠空无法理解为何简单的网友见面,会失去方向的交了一位男友。
悠空的网友见面,是在晚上。那个晚上,悠空跟网友去了四美塘公园,听他讲他自己。在那段时间里,悠空像失去了心智般的表现得跟自己判若两人。那就像中了魔咒般的,行为、举止,叛若两人。
网友男友对悠空说需要资助,资助他几个月就好。悠空的两份兼职工作仅仅够自己养活自己。为了资助男友,悠空又开始求职。不久,悠空找了一家产权经纪公司,做产权经纪人。
年底,悠空辞掉了兼职会计工作,专心做那产权经纪人。
业务挺难做的,在来年的三月,悠空对男友说:“不想工作了。”可男友依然要悠空再坚持几个月。
工作的积极性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悠空愈来愈失去了工作的热度。终于在那么一天,男友对悠空说不想做就不做了。五月中,悠空辞职了。
辞职的悠空,彻底的失去了工作心。
不久,悠空妈妈住院了,病得非常的重。医院住院的时候,妈妈对男友提出了买房的建议。生活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悠空不了解。但是,住院的妈妈对悠空莫名其妙的一通指责,像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会向悠空说什么生活的任何的真相。
隔月,悠空及男友开始选房。直到确定了一个小户型,然后爸爸去付订金。当售楼部的小姐问户主写谁时,男友说写他。
悠空还未曾想过这个关于购房户主写谁的问题,可是男友竟然在爸爸付订金买房时,直接说写他,令悠空有些些的不好想。当悠空问男友:“为什么户主写你?”他竟然直说:“要写就写一人,就写我。”
这是悠空第一次深思关于男女关系的问题。悠空想着,他坚定的说写他为户主的时候,是否想到过悠空呢?
付完购房订金回家的路上,悠空冷静的跟男友说:“要写,户主必须是两个人的名字。”为此,男友竟然气恨的用手指打了一下悠空的脸,悠空的额头留下了一个长长的血印。因为那个举动,悠空心酸的哭了起来。
第二次去售楼部,悠空直接对售楼小姐说:“户主添一个名,如果你们不同意,那么我们不买了。”
售楼部小姐同意添一个户主。
悠空一直跟着拮据的男友生活。日子穷到有的时候竟然两个人只剩下人民币10元。
男友非常的勤奋,但是却赚不到什么钱。男友直对悠空说想成立公司单干,而且坚决不跟他人打工。
隔年,悠空开始为男友成立公司跑各项手续。在公司负责人一栏,完全可以写悠空的名,但悠空依然以男友为主的注上了男友的名。
很快公司成立了下来,接下来,悠空又开始因公司需要的,跑各项手续。
那年十月,悠空跟男友举行了婚礼,但是悠空却迟迟的不想拿结婚证。可能在悠空的大脑里,还未能将婚姻同步到现实中来。
一场婚礼,悠空就收了六千多元的礼金。婚礼结束,悠空将全部的礼金要妈妈代交了房屋装修尾款。
生活对悠空而言是贫穷的。
结婚的第二年,悠空跟男友在他的老家拿了结婚证。
当公司的各项手续办全后,业务终于正常开展了。可是悠空就是留不住钱,每笔回款,老公总有各种理由将钱一分不少的都拿去用掉;而用完后,他竟然反过来问悠空钱都是怎么花的。
悠空糊里糊涂的怀孕了都不知道,老公提议悠空,生孩子要么在他的老家,要么必须在他选定的武汉的某家医院。悠空不想去老公那语言不通的老家,去经历那极为恐惧的生孩子。悠空选择了武汉。
年底悠空在武汉某医院生下了儿子。
儿子出生后,打电话告知家里,悠空的爸爸妈妈难以相信,因为孩子出生离预产期还隔了一段时间。
第二天悠空的妈妈及小姨到病房看了看,悠空没有留下要帮忙照顾的小姨。因为悠空顺产,行动自如。悠空武汉的舅妈也来过医院,原本还说要每天来照顾一下的,悠空说不用,就再也未曾来过了。
儿子出生的那个时期,武汉是冰天雪地,那是武汉无数年来少有的雪灾天气。在儿子出生后的那个白天,躺在病床上的悠空竟然看到了奇怪的天象。天空在下雨雪,可是在天空上竟然出着太阳,而在太阳的另一边,还有一颗圆圆的星球,像颗太阳,却比太阳小,也没有太阳那般的强光。
同病房还有一个女人也要生孩子,那女人特别喜欢聊天,她在儿子出生的第三天早上,难产生了一个女孩。
她的老公似乎按她的说法,不务正业,晚上经常在酒店混。而她似乎能干的开了一个烟店,而且她还说卖烟的窍门,就是烟分很多种,而赚钱的烟就是比较难以分辩的假烟。她及她的老公都是浙江人,在汉口水产市场卖海鲜。而她们正好住在离我们很近的秦园居。
她生下女儿,令她老公很不高兴。按她老公的说法,若她的床位在窗边就会生男孩。意思是,悠空换床到窗边,所以抢了他们会生的男孩。她对悠空说:“所有人都说我会生男孩,只有我公公说会生女孩。我公公看的不会错。”
悠空住院,原本是安排在靠门的病床;当时病房就悠空一人,悠空就要求换到了窗边。
接下来几天,每天都会有几位年轻的男实习医生跟着医生来病房查房。每天都要打针,那针头又粗,刺得非常的痛。只有实习的女护士会跑过来聊一下,甚至还想着帮忙换换细针头。
因为是年底,医院要放假,医生提议一些可以回家照顾的产妇都回家。在回家的车上,悠空老公的同学直说早知道就早些回家养,他同学的老婆生孩子,第三天就回家了,然后在家打针。
他们的话有些些怪,悠空却不了解。
初六,悠空的婆婆和小叔从老家过来照顾悠空坐月子。悠空小叔用手机翻着一些学生名字,让悠空参考给儿子取名字。后来,悠空选择了小叔手机中的一个学生名作为儿子名。
悠空的爸妈来跟悠空的婆婆见了一面,因为过去双方还没碰过面。悠空的小叔两三天后就回去了,因为要工作。悠空的婆婆晚些回去的,悠空对婆婆照顾坐月子挺有意见的。因为她对悠空挺冷淡,只有老公在场才表现得像个婆婆样。悠空不想婆婆照顾。不久,婆婆就走了。
儿子在悠空的娘家做了满月酒。
儿子满月后,悠空的妈妈来照顾儿子。每天,悠空妈妈大清早的起床,开始带儿子出门玩,然后还要准备一日三餐;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