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悠空在那个怪异的家里终于被那个家里的女孩给发现了。悠空在那个家里干活的时候,一不小心迎面跟一个女人撞了一下,撞落了套在头上的布;然后被那个女孩看到了长相。
那个家是怎么回事呢?那个家的女孩像个千面女郎,什么是千面女郎呢?就是有一千个长相,有一千个身份;而所有的长相和身份,都是真实的。
那个家的女孩长期用一些方式找一些她要想的身份的女孩,然后弄回去,取而代之。
取而代之的方法挺可怕。如果只需要用其身份,那么原型人物就直接杀死埋在那个附近,等到未来她用完身份后,再将尸体挖出来,丢在某个她制造的原型人物的死亡地点。
如果需要留下活口,那么那些活口就像牲口般的一群人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就跟养的鸡一般。
所以,能够在那个家里干活的人,都是幸运的人;起码对于被当鸡关在笼子里的女孩而言,能够在那里干活,那简直就像是天堂。
当然,在那里干活的人的容貌都已经失去了。而她们所用着的容貌,都是从外面骗来的一些女孩子身上取下来的。而那些被骗来的女孩自然就直接杀害埋在了地下。
那家的女孩看到了悠空后,决定征用悠空的容貌。老人去询问,用过悠空容貌后,悠空是死还是活?那女孩看了老人一眼说这个还用问吗?
老人的妻子向老人求情放过悠空,可是老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放得了。老人的妻子就求老人让她舒服一点,不要那么痛苦。
死亡是什么呢?
她们给悠空不知道喝了什么,然后开始从悠空身上取皮。过去被取皮的女人全都清醒着被取皮,直到全身的皮被取下后,痛得缩成一团肉的被埋进土里。
老人对悠空特别的照顾,睁着眼睛的悠空被取皮的时候其实是睡着的。什么意识都没有。那女孩要求取下的皮新鲜,所以被取皮的女孩全都必须是清醒着的。
皮被取下后,老人的妻子让老人给悠空又穿上了一身皮,那身皮是老人曾经特意留给女人应急用的。
一觉醒来,悠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老人的妻子激动的看着悠空,直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悠空说跟过去一样啊。老人的妻子为了不让悠空发觉自己的改变,拿掉了所有的镜子;并对悠空说以后不需要再干活了,只需要在家里照顾好她的儿子就行了。
每天,悠空都被小男孩带到周边的一座小山附近,直至吃饭再回家。某天,小男孩因为跟小同伴玩耍,误了跟悠空约好的时间。悠空一个人去了那座小山。
往常,小男孩总是在悠空旁边,因为跟着一个小男孩,所以悠空一般都没有走得太远。那天,悠空一个人,渐渐的往山坡上走去,山坡是一片的红土,悠空沿着红土朝更高的地方走去。
小男孩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迟到了,而她的妈妈及老人看到小男孩后,大惊失色的跟着小男孩一起来到了小山。可是悠空已经上了那座山,他们只能焦急的在那里观望。
那座山是个不一般的山。如果你是普通人,上去跟所有的普通山一般;可是如果你不是普通人,上去就像进入了迷境;而闯迷境的后果,有可能有得进就没得出,而且是永世出不来。悠空换了一身皮,等于是死过的。
悠空踩着那红土,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故事,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在那片红土下,埋着很久很久以前遥远的悠空;埋着来那里寻找悠空的悠空爸爸;埋着来那里寻找悠空的悠空妈妈。那片红土下,埋着悠空一家人。悠空用手抓起那地上的红土,指望着抓出埋在那红土下的自己、爸爸及妈妈。
在很久很久以前,到了年龄的悠空要嫁人了;嫁给一个跟她门当户对的男人,那个红土的地方,是那个男人所在的地方。
悠空来到了红土地,按照当地的习俗,一步一步的进行着婚礼仪式。仪式进行了一半,悠空身上掉下了一片纱。新娘子在结婚仪式上是不能掉任何东西的,因为那掉下的一片纱,结婚仪式被叫暂停。
按照仪式的意义,掉下一片纱,证明了两件事:一件,新郎被另外的女人缠,而且缠到了极深的情份,所以新娘会掉纱;二件,新娘被人牵挂,牵挂到在阻止新娘的婚礼,而且从掉下的纱看来,说不定新娘跟那男人还有些特殊关系。
一场婚礼成了众人关注的笑话。为此,新郎当天晚些的时候,勃然大怒要跟新娘誓不两立。一些参加婚礼的宾客在那议论,有一半的可能是新郎出轨,而且从他的言行看来,那叫不打自招。
当晚,新娘失踪了;从那一群都不普通的人眼中失踪了。可是第二天,新娘竟然又出现在了房间的床上,没有任何人看到新娘从房间外的任何方向回屋。
为此,新郎又在那里力挺自己的清白,说来宾全都可以替他做证,是新娘不清白。
新娘去哪了呢?去到那个跟她最早举行婚礼的男人身旁去了。
在那个地方,曾经的悠空举行过好多次的婚礼,而且每次都是跟不同的男人举行婚礼,而且每次都未能将婚礼进行下去。因为这个,悠空曾经被她某一任的未婚夫,埋在了那片红土下。
跟悠空最早举行婚礼的男人,在婚礼的当天,因为一件关系天地大祸的事,临时离开了婚礼现场。没有任何的婚姻,可以由新娘一个人单方面完成。后来,在补办的第二次婚礼,又因为相同的理由,然后由替身来完成婚礼。问题是,很后来,那替身早已经忘记了过去娶悠空的理由,竟然认为跟悠空的婚礼是他人身的败笔,泄愤般的活埋了悠空。
未来,悠空那个满世界寻找悠空的爸爸在听到女儿在红土附近的消息,带着千军万马说要扫平那个地方。岂知,那个地方,对于悠空爸爸及他手下那些兵马而言,那里是幻境。悠空爸爸及他的部下被幻境弄得全军覆没。悠空妈妈在明白那里是幻境后,一心修行,后来法力高强的来红土要求释放老公及女儿,及曾经的那些兵马。
哪知却被身边的人背叛的也埋在了红土之下。
未来,悠空那个无缘的未婚夫像是终于修得圆满了。一位老和尚提醒他,在开始他的新生活前,必须将过去欠的债给还了。那个无缘的未婚夫也就来到了红土,要救出悠空的全家来还他的债。在那红土地下,有关于情与债的清偿问题。什么是情,什么是债呢?
一个男人对未婚妻的一次一次的婚礼缺席对她倒置的伤害,那是债;而身为未婚妻一次一次替那男人顶下的责任,那是情。当未婚妻被活埋在红土地后,救他的男人将她释放所付出的条件,就得那男人去完成。而完成的理由,就是还债。
但是怪异,那男人像是永远也还不清那债。所以,他拘于红土地出不来。而他的未婚妻的每一次婚礼,像是在提醒他的债,所以每次新娘都会出现在他身旁。
很快,就有人出现在了踩在红土地上梦故事的悠空身旁。那男人冲着悠空瞧了瞧,只说可惜。可惜如此久才来个女人,可惜偏偏长得不怎样;然后在那里自语:“反正,等都等这久了,等这久了找这样一个丑的,实在是不甘心。”隧决定,不选。然后还在那搞笑的说:“等下看他们来,怎么选。”然后躲在那里不现身,并对发现他的悠空说:“你离我远一点,别说见过我---别说见过人。”
岂知,接着来的一个一个的男人,更绝的全对悠空视而不见。那躲着的男人直想着他们真是高明,还在那自语:“我怎么就没想到来个视而不见呢?”
来过的男人一个来,一个走的。到了傍晚,见再也没人来了,那男人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原本想着扔掉悠空算了,但是考虑到夜晚不安全,最重要的是他跟悠空说过话,那是他见过人的证据。万一要是悠空出了什么事,他铁定有后果。
那男人在那自语:“娶这么丑的女人,那我宁愿去做女人。”后来有些些不高兴的对悠空说:“我没走,那是因为我善良。你可别误会。”然后竟然又在那自语:“师叔还不是扔了一个丑女人,他都没事,凭什么我会有事?”然后像是想明白了,一下子就变得高兴起来。然后对悠空说:“我给你安排一个家,从此以后,你就当从未见过我;而且要是未来有人问起来,你不准说见过我。否则,我现在就扔了你,那你说不定活不过今晚。我可不是恐吓你,这里说不定会有什么野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