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空被安排着经过了一阵又一阵的旅途后,终于停在了某个地方。那里一位中老年女人对一位矮胖男人说:“这里就可以了。”
那男人问:“那还要多长时间?”那中老年女人说:“那得看情况了,能有多长呢?只要有了,最多也不超不过一年。”
等那矮胖男人走后,来了一个有些大嘴巴的女人,看着悠空,对那中老年女人说:“新来的?”中老年女人回说:“不然,是你生的?”那大嘴巴女人说:“我生?我是想生呀,可是没有啊。如果你把她给我,我就去生。”那中老年女人听后,说:“你敢生?”
大嘴巴女人看着桌上一张长条纸片,问:“这又是谁家的?”那中老年女人说:“还不是***。”大嘴巴女人一听,说:“他们不是才去了一个?”中老年女人说:“死了,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这都不知道死几个了。”
大嘴巴女人一听,看着悠空说:“那这个,不是去送死?”中老年女人也看着悠空说:“她不是。”大嘴巴女人一听,马上说:“我那里缺一个可以帮忙做做事的女孩,要不,将她给我带回去。”
中老年女人赶紧说:“她不行,她是***家的。”大嘴巴女人一听,说:“***家,就是那个一直未生孩子的那一家?”中老年女人说:“是”。那大嘴巴女人听后,对着悠空说:“看不出来,她命还蛮好的。”
中老年女人把悠空留在她的家里居住。几天后的一个中午,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那男人长得修长俊秀。中老年女人一看那男人来了,立刻将他拉到一旁,对着那年轻男人说事。不一会儿,年轻男人的目光就转到了悠空身上,看过悠空后,对中老年女人说着什么;说完,就走了。中老年女人看了看悠空,接着跟了出去。
下午,中老年女人回到屋里,对悠空说:“我原本以为你将去到好人家,岂知,你的命比她都不如。我留着你有什么用?”
中老年女人要丢了悠空。中老年女人带着悠空出门,沿路都有人在注视着。那中老年女人像是有些动气的说:“看什么看?难道你们就没有丢过人?你们若养一个人,你们愿意吗?”。
中老年女人将悠空带到无人之地,对悠空说:“不是我心狠,只是现实很残酷。我养不起你。”然后给了悠空像是一块银元,就走了。
中老年女人走了一段时间后,出现了一个青年男人。那青年男人对悠空说:“也别怪她狠,我若是个女人,也许也会这么做。可是我偏是个男人,所以我决定收留你。但是,你得自己顾自己。”
青年男人将悠空带到她的家,那是个很清贫的家。不过,在那样的地方,没有什么贫富,仅仅是生活下去。
第二天,青年男人扔给悠空一个锄头,就像他说的:“干活才有得吃”;悠空得出去干活。
悠空拿着锄头,做了一下下,那青年男人看了像是挺烦燥,说:“像你这样,干一年下来看有没有吃的。”过了几天,青年男人看着悠空沉思起来,然后对悠空说:“我看来是养活不了你了;这附近有一个中年男人,死了老婆,条件比较好,养活一个人没问题。把你送到那里,你看如何?”
悠空没有回答,只是照常干活。过了几天,来了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对着青年男人说着什么。那青年男人一听,连连点头。过了一会,那青年男人对悠空说:“你不需要到那死了老婆的中年男人家去了,看到没有?。”他指着矮胖的中年男人说:“他家需要个女儿,你去他家做女儿,什么都不需要干,就有得吃。”
青年男人为悠空准备着行装,连说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难得悠空跟他生活了一场,还是表表心意。然后替悠空装着一包东西。
等到悠空到矮胖中年男人家的时候,那中年男人对进门的悠空说:“不用进去了,不用进去了。她已经走了”
隔了很久,悠空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矮胖中年男人的妻子病逝了。矮胖中年男人就是为了妻子跑去认悠空这个养女的,只是可惜悠空才一进门,那妻子就死掉了。
中年男人忙完妻子的事,对悠空说:“虽然她走了,但是说的话照样算数。我要离开这里了,这处房子我先暂时留下。你可以在这里生活一二年,一二年后,它就属于别人了。我走后,这里管家依然留下,这一二年内的所有开支,全由他支付,你什么都不用管。”然后送了一件饰物给悠空,将饰物给悠空后,他又说:“这件东西,是我祖上传下来留给我的孩子的;可惜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如今,她死了,孩子也不可能有了。我认你回来,这件东西就送给你了。你可以留着它,你也可以卖了它。我知道你没钱,但是我却不能给。如果她活着,就给你了。如果你实在没钱的时候,就将它给卖了。卖了它后,如果你不乱花,也够养活你了。”
悠空住在那所房子里,生活由那里的管家安排。岂知,一二个月后,未来的房东就出现了,那是个年轻的男人。那年轻男人看了看悠空,说:“如果要你从这搬出去,你有什么条件?”悠空没有理他,管家赶过来说:“前主人交待过了,她要在这里住二年。”
那年轻男人的未婚妻非要在那里结婚,所以年轻男人来赶悠空走。后来,年轻男人也认为自己的要求不合理,然后就走了。走后的年轻男人入赘了女方家。
两年的时间很快到了,年轻男人也不知道在他的两年婚姻里经历了什么,竟然对悠空说:“房子你可以永久的住下去。”
时间愈往后走,年轻男人的婚姻似乎愈难受。他们夫妻在后来竟然发展到了动手;然后就是有了孩子后的相互威胁。
几年后,悠空没什么变化;可是年轻男人被不愉快的生活折磨得老得非常的快。某天,衰老的年轻男人来到了悠空处,那里原本应该是他生活的家。他对悠空说:“如果我选择不同的女人结婚,生活会不会完全是另一翻景象?不会有一个可怕的妻子和一个不是亲生的儿子?”
在年轻男人婚姻的第十个年头,完全失去了年轻模样的年轻男人死了,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才仅仅三十多岁。他死时的模样,就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变成老头的年轻男人,死在悠空住的房子里。他不想死的时候,还住在那个折磨他的家里;也许他希望,来生不要再进那个家。他的妻子赶到了悠空的住处,恶狠狠的说:“哪怕死,也只能死在她的家里。”
年轻男人死了,死后有了很多不利悠空的传闻。说什么年纪轻轻的男人老得那么快,全是因为跟悠空**,然后折磨出来的。悠空在年轻男人死后,成了一个恶名昭著偷汉的女人;并且还是一个将自己偷的汉折磨死的可怕女人。
悠空成了一个被人人唾弃的女子。一些认定悠空人品的人看到悠空受的对待,然后想站出来替悠空说话。后来发现完全没用。一个女人可以将自己的老公年纪轻轻就折磨得老死,那就不是个一般的角色。
悠空那个一直未露面的干爹看到了事件的严重性,赶了过来。什么绯闻、滥情,他都不想听;也不想去澄清。他就那么一句话:“悠空未婚,人家身为妻子。”人家身为妻子,要来玷污悠空的名,悠空就没有办法说得清;人家牺牲了老公,悠空能牺牲什么?
悠空干爹就一条,给悠空换一个生活;所有的费用,他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