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038 吃草好过吃饭

作者 : 寓言99

阎王要悠空闭上眼,在闭上眼前,阎王说:“我好久都没有这样子帮人了。现在这个时候呀,哪怕帮人,也会帮出害来。”

等到悠空睁开眼时,眼前一片空白,就是左手边有一颗树。在那么一个苍茫茫的空间里,唯一能够看到一棵树,悠空觉得好奇特。阎王在那棵树旁,对悠空说:“我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你得自己往前走,等你经过三棵树后,就是你去的地方。”

阎王在临走前,对悠空说:“其实能够帮你,还是因为你可以去。”等到说完这些,阎王就在悠空的眼前消失了。四周围就只一棵树,和看不到边际的空间。

悠空望着白茫茫的一片,感觉周边在阎王走后起了雾。那雾刚起到膝盖的位置。所以,看不到脚下。悠空有些些不敢迈开步,谁知道脚下会踩到哪里呢?

过了很久,一个老头在悠空的眼前出现,像是没有着地的从悠空眼前经过。那老头看了悠空一眼,也没有停留。

在老头走后,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孩,她们停在悠空的前方,一个女声响起:“你们看,那里有人,在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另一个女声响起:“有人?怎么可人?这里是人可以来的地方吗?如果人来这里,一步都走不了,不是从这里摔下去摔死,就是在这里饿死。”有一个急燥的声音说:“你们忘了来这里干什么的?是来抓把柄的。你们看到他往哪边走了吗?”。又有一个女声说:“你都不知道,我们哪知道?”

一个女孩来到悠空旁边,问悠空:“刚才你看见有一个老头从这里经过了吗?”。悠空点点头。那女孩对悠空说:“你如果告诉我那个老头往哪个方向走的,我就帮你一个忙。”

悠空指着老头从眼前经过的方向,那女孩非常的高兴。然后对悠空说:“你站在这里别动,因为你是凡人。等我办完事,我就来送你回去。”

那个女孩往老头的方向去了。其他女孩在那里互相看着,其中一个女孩说:“她去了,我们还要不要去?”她们中一个声音响起:“去,去什么去?是她问的路,又不是我们问的路。以后呀,得趁早。”又有一个女孩来到悠空身旁,对悠空说:“你是凡人?凡人怎么会来这里的?你若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我也帮你一个忙。”

悠空说是被人带来的。那女孩问:“带你来的人,是你爸爸吗?”。悠空摇头;那女孩接着问:“是你妈妈吗?”。悠空还是摇头;那女孩继续问:“是你亲人吗?”。悠空仍然摇头;那女孩有些受不了的问:“那是你什么人?”悠空回答说:“不认识的人。”

那女孩问到答案,在那大声说:“她是被不认识的人带来这里的,看吧,我就知道,这就是我该做的事。既然不认识你的人可以将你带来这里;那么我也不认识你,而我助人为乐是出了名的,今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一群人中的一个声音对她说:“她的什么事是你的事?你弄清楚什么事没有?”那女孩一听,忙说:“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来这里的事呀?你们看吧,她来这里,能够走吗?能够去哪?至少需要一个地方吧?这些,不都是事?”

那一群人中有女孩在那说:“她想管,就让她管啦原本,我还准备管一管的。”旁边一个女孩挪揄说:“你不会寂寞了吧?”

那一群女孩走了,在走之前,一个女孩对悠空说:“如果她管不好你,就找我,我是***。”然后对旁边的女孩说:“你们都做个见证,我担心我说了我是谁,她到时找不着我。”那群女孩说:“那你当她什么呢?不会是当她妹妹吧?”那个叫***的女孩赶紧说:“是啦,是啦,她就是我妹。你们记住了”

一群女孩走了,就留下悠空和那个站在她身旁的女孩。站在她身旁的女孩对悠空说:“你一下子就有了一个姐,这样也好,我还没打算认你为姐妹。因为,我还没打算有姐妹。”

那女孩看了看周围,对悠空说:“我得起个名字,一个你好记的名字。叫什么呢?”周边只有一棵树和那到膝盖的雾或者云。她在那自言自语:如果这里是雾,那我就叫雾啦,可是偏是云,我不至于叫树吧?后来她看了看那树枝,又在那自言自语:反正只是一个临时的名,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然后对悠空说:“你以后就叫我绿枝吧;你就叫云吧”。

那自称绿枝的女孩带着悠空去了一个地方,那应该算是她家的一个别院吧。那个别院里,就只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似乎是一个特别沉默,几乎从来就不开口说话的人。

当悠空跟着绿枝进到屋里的时候,碰见的男人见着悠空像是迟疑了一下。绿枝对着那个有些迟疑的男人说:“这是我带回来的人,你以后也不用管她,只用将她要吃的东西准备给她就行了。”

那男人像是要说什么,后来又闭了嘴。

绿枝将悠空带到里间,指着一间房,对悠空说那是她以后住的房间。然后就自顾自的走开了。

绿枝走后,悠空就没有再见着人。那个别院里,就只有那个沉默的男人和悠空。那个沉默的男人每天像是挺忙的,一早就出去,然后中午出现给悠空做吃的;下午的时候就在那附近忙碌,类似干着地里活。悠空从来没有走近看过,所以具体也不知道他每天在那个院前类似锄地般的具体是在做什么。

晚饭,悠空没得吃。一开始悠空还很有些受不了,那沉默的男人像是看出来悠空经不起饿,然后给悠空弄来一些草什么的要悠空吃。悠空看着那些早,问题是她可不是牛,所以有些不敢吃。那男人像是看出来悠空不敢吃,终于开口对悠空说:“你吃的那些,对你不好。这些,看起来不能吃,对你却好。你吃吃看?”草放在桌上几天,悠空都没吃;男人看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悠空没吃的草收走。某天悠空好奇的拿着根草吃了一下,竟然发现那根本就不是草,那种像草的东西竟然是入口就化清甜的食物。

等到悠空意识到那草竟然是美味的时候,可是却没得吃了。因为那男人说附近没有了,都采光了。不过接下来,却给悠空摘来野果。渐渐的,那男人也不做饭给悠空吃了,悠空主要是吃野果,大约半个月至一个月的时间,那男人才给悠空准备一餐饭。而那餐饭跟过去吃的也不同,材料全是那附近采摘的草或者野果,哪怕是肉,也是在那里打猎的动物。

某天那男人的神色像是变了,接着将院内所有原本别人给悠空准备的食物全部埋在了附近。几天后,有人来到了院子里,将那男人叫到了一间房里谈事。

谈话的内容是什么,悠空当时是不知道的。只听到房间内有巨大的摔东西的声音。然后从房间内走出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看到悠空,盯着悠空,然后对着那男人说:“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都到了这种时候,如果你舍不得牺牲她,你就得牺牲你自己。”

那男人依然沉默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等到那中年男人走了段时间后,那男人走过来对悠空说:“都怪我曾经年青不懂事;如果我知道后来是这样,一切都会不同。”他后来有些低声的对着悠空又像是对他自己说:“无任如何我都要保住你,保住你是为了未来,未来看到你就能够提醒我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男人对悠空说:“我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很快就会再来。你是一个女孩子,有些话原本不该跟你说,可是如果不跟你说,就没有人知道那一切。”

那男人开始跟悠空讲述他的人生。他说:“其实我并不是个沉默的人,只不过是发生的那么事,令我不想说话。”

“我原本有一个很好的家,真的是很好的家,家里有一个妹妹。曾经的我如果不犯后来的错误,我甚至可以做皇帝,你相信吗?原本我应该是一个皇帝。后来,我交了一个女朋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某天竟然跟那女朋友发生了关系;曾有朋友来提醒我,那会出大事,可我不相信。男人交女朋友,发生了关系会是多大的事?了不得娶她不就行了?而且我是未来的皇帝,她嫁给我,可以做皇后。”

“那个女人和她的家里告发了我,甚至还要我偿命。那女人竟然说她是别的男人的女朋友,说我侵犯了她。我的妹妹为了我,嫁人了。因为她嫁的老公,可以保住我的命。”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皇帝有很多,做皇帝的人也有很多;我仅仅是其中的一家,其中的一个。那个告发我的女朋友曾经以为我必死无疑,然后在离开我前对我说:“未来你会做皇帝,可是我却不想做皇后;因为历来皇帝皇后就是被人打的靶子。与其做一个被人打的靶子,还不如做一个打靶子的人。”

“那个害我的女人,原来是通过害我立功,然后成了她所说的打靶子人群中一个武将的女朋友。”

“经此之后,我再也不相信女人,我勤练武功。因为那件事,我做不成皇帝,反倒没做那被打的靶子。”

“某一天,出现了一个女人。她非常的年轻、天真无邪,令我收起了对女人的防备。我们很快就发生了关系,我是那么的疼爱她,我以为那是老天对我多年来做事的奖赏。她,你认识,就是你口中的绿枝。很快就来了一个中年人,你也见过,就是先前离开的那一个。那中年人说是绿枝的父亲,要我对绿枝负责。我想没想就同意娶绿枝。”

“我按照所有娶妻的规矩筹备着婚礼,岂知,他们全都不满意。他们要身份,我带他们进皇家,以皇家礼仪娶,他们又嫌没实力;我又带他们进部队,以部队实力娶,他们又嫌没财;我又不停的赚钱,直到达到他们提出的一切要求。他们终于答应结婚了。”

“已经很累的我,在婚礼当天才发现,我的婚礼新郎却是别人。那个人跟我很像,却没有我这么操劳,比我要精神焕发得多。而我却没有力量去改变什么,因为他们对我下了药。”

“后来,他们将我带来这里。知道牛郎吗?我就是那牛郎。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来一趟,将我前段时间积蓄的力量都吸走。她的力量如今是愈来愈大了。我曾经想过死,却没用。因为我每死一次,她就会从我身上获得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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