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069 驸马府

作者 : 寓言99

正在伯伯和叔叔及那位太监,准备要送悠空走时,一个人声传了过来:“你们想将人送走就送走吗?”。

那太监一看,叫了一声:“将军”。

那被称做将军的人,抬起手制止太监说:“我已经不做将军很多年了。”走到悠空旁边看了看悠空,然后低声说:“你就是那位公主?今天终于见到人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要砍了你的脑袋。你还真会害人,弄一个驸马府,让好多人在那里坐牢。一个就算了,偏还一个接一个。你这一个脑袋哪够呢?”

那太监一听,赶紧走了过来,说:“公主当初年少,那些事跟她都没什么关系。”那旧将军说:“跟她无关,却因她而起。”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群兵守在了周围,然后走出一人对众人说:“此乃将军府,什么人在此滋事?”那太监走过去说:“先将军回府叙旧,未有滋事。”一位女声响起:“先将军?我倒想看看是哪位先将军。”那太监在那叫:“夫人。”那夫人走到先将军旁边看了看,然后对太监问到:“不知道他是何时的将军?为何我从未曾见过?”太监赶紧说:“当初驸马府还未曾改成将军府时,先将军就在。先将军离府后,新来的将军认为住在驸马府就是在坐牢,先后离府。未来,一位少将军回了驸马府,不知何故,某天性情突变,疯癫般的砸了驸马府牌匾,后来驸马府就改成了将军府。自从少将军疯癫后,将军府闲置多年;后由老爷迁入而居,老爷回乡娶妻生子,在将军成年时,老爷才接回将军。”那夫人一听,接口说:“原来如此”。

那先将军听完这些说:“既然驸马府的匾都被砸了,改成了将军府;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然后对着悠空说:“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这又不是你的公主府。”然后对着那些什么伯伯、叔叔、堂哥的说:“你们又不是将军家的什么人,还站在这干嘛?”那夫人像有些些不好意思的说:“这宅子,还是他们家的宅子,将军府在那边。我会吩咐人将院墙改一改的。以后不会再来打扰。”

那先将军听到说:“既然夫人愿意改院墙,那我就在此住段时间,直到夫人将院墙改好了再走。毕竟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

当那夫人走后,那太监说:“将军府看来我是住不下去了。”先将军一听,说:“你对公主这么的爱护,你就住这了,替她守着家也不错。”

悠空没听到要送走她的话了,那伯伯、叔叔、堂兄的看那夫人要修院子,毕竟关系到悠空住的房,所以暂时就停下了要送悠空走的打算。

白天悠空是看不到修院墙的,晚上倒是可以看到。修院墙的事由太监监督着看,不知道何时院子里似乎来了些人,像是帮着看护修院墙的事。某天,悠空听到太监对那群人说哪怕将军府将院墙修好了,为了住得放心,自己还得在那修的墙外再修一个院墙。太监似乎找来了一些人,开始修第二道院墙。院墙修好后,太监像是在院墙外做了点什么,类似出家人会干的那种法术般的事,当然他是为了让院墙稳固。

院墙终于修好了,悠空的那个房子稳妥了。太监对悠空说:“其实你可以不用走了,这房子已经很安全了。”可是那先将军出现说:“不走?不走哪行?”那些叔叔伯伯像是终于有些些明白他们所说的迷境是个怎么回事了,就是某个空间的房子被人占领重建后,当两个空间重叠后产生的差异。太监也明白了真正的蓝天和白云是怎么回事,因为在悠空的那套小宅子里,就能够看到真正的蓝天和白云。

先将军对太监说要将那房给守好了,然后就带着悠空走了。先将军认为悠空欠了他很多债,所以拉着悠空还债去了。

先将军将悠空送到了一个开阔的种着很多水稻的农村,那个地方视野非常的开阔。悠空就看到右手边,一片一片绿油油的水稻田,左前方有一个倾斜的坡地,在坡地的那头有一间民房。刚去的时候,悠空并没有看清左手边是什么,或许是一片树林,或许是一片没有种上庄稼闲置的农田。不知道何故,第一次去到那里;先将军并没有让悠空留下。而是带着悠空去了一个比较昏暗的地方,在那个昏暗的地方,有一间特别小的小房子,里面住着一个有些年纪的女人。悠空以为是天快黑的关系,所以天空非常昏暗。

在那间特别小的房子里,房间里的女人看到先将军,似乎非常的熟悉。那女人对先将军说:“你还来这里做什么?”那先将军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悠空仍在那里,然后走了。

在先将军走后,那女人看了看悠空,对悠空说:“你是他什么人?通常他都不会带女人的。除非你是他老婆?”悠空没说什么。那女人自言自语说:“看你,又不像。他若找老婆,应该找那种历尽沧桑,很懂他的那种女人。哦,你是人?那难怪,他恨人。如果是这样,你惨了。你不知道,他前一个女人,就是被人给打死了。”她指了指住的那个矮房子,悄悄的对悠空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狗屋”。

悠空看了看那个女人在做的事——缝衣服。那女人像是意识到悠空在看她缝衣服,然后就说:“你别看我在替人做衣服,就以为我是人。我还是跟你说说那个被打死的女人吧,这对你比较重要。那个女人呀,听说很勇敢,长得嘛跟我差不多,这就是为什么他收留我住在这的原因。他呀,是个人,那个女人是只狗,你听说过人狗恋吗?要是过去,打死我都不相信人竟然可以跟狗相恋。现在嘛,什么都可以相信一点。他的家庭似乎不普通,家里人坚绝的制止他的人狗恋;可是他像是被人欺辱过,在被人欺辱的时候,是狗在那里帮他。后来帮他的那只狗被人打死了,来了一位女人,说是那死狗的妹妹,要替狗报仇。他跟那狗女人接触久了,被那狗女人的勇敢吸引住了,就爱上了那狗女人。当初,他的家人不知道那女人是狗,还蛮支持的;后来在知道那女人是狗后,就坚决阻止,直到某天那狗被人打死。后来,他就不住房子,住狗屋。某天下大雨,一只老狗进狗屋躲雨,看到了不住房偏住狗屋的他,知道了他爱狗胜过爱人的故事,然后就成全了他做了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老狗。他做老狗没多久,就老死了。老死后就来了这里,来了这后,他爱的那个狗女人已经嫁给了一个老头;他跑去抢了那狗女人。那追过来的老头对他说:‘你是人,她是狗;是不能结婚的。’可是他偏不听。这间屋就是他们曾经住过的屋。某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告诉那个狗女人:人狗结合会遭天打雷劈。那狗女人为了不被天打雷劈,弄瞎了他的眼睛,然后抢来了另一个女人,让他们生活在一起;后来不知道来了什么人,接走了那个抢来的女人,然后打了他一顿。狗女人赶了回来,治好了他的眼睛,然后又跟他生活在了一起;可是她早已经又嫁给了一个狗男人。为了摆月兑他,狗女人就找她的狗男人演了一出戏,被人打死,临死前对着他情意绵绵的说:‘在下面等他。’然后跑去跟她的狗男人生活在一起。他认为他的狗女人是被人打死的,所以恨人。”

那女人停下手中的活,问悠空:“你知道我为什么了解这么多吗?”。悠空摇头。那女人叹了口气:“因为我是被狗养大的。养我的那个男人是条狗,当然,长得跟人一样,几乎不能区分。他爱我的妈妈,而我的妈妈是个女人。后来,他强抢了我妈妈跟他一起生活,我妈妈宁死不屈,后来死了。在我妈妈死后,他可能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然后就将死了妈**我养育起来赎罪。为了让我能够在狗里面生活下去,他还给我输了血。后来,他送我来这里,因为这里的男人是个人。”

那女人停了停,然后说:“你知道吗?很多人都和狗一起生活,但是自已却不知道。因为某个时候,狗比人要来得强大些。我身体里有狗的血,可是我却是人生的;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我现在缝的这些衣服,都是人要穿的。要不,我把你送到人那边去,但是他们目前还很虚弱。你知道吗?人死后,若来了这里,就会很虚弱,我曾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听女乃女乃说才知道,原来人的家里若养了狗,在狗保护了人后,狗就会吸取人的力量做为回报;未来人若死了,没有足狗的力量超越阻止他去人的领域的狗,就会来到狗的领域做人,来到狗的领域后,身上的力量会被狗吸去大半,所以都变得很虚弱。告诉我这个的女乃女乃,也是狗;她过去是由人养育的,对人很有感情,所以对我很好。狗的世界很复杂的,我爷爷过去不愿意吸取养育他的人的力量,最后在狗的世界里就被其他狗给打死了。拥有人的力量的狗,比没有人的力量的狗要强大。不过在这里不用担心,这儿比较平静。”

那女人叹了口气,对悠空说:“你不会就在这间狗屋跟我一起生活下去吧?”

悠空听累的在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那个有一片禾田的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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