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孩某天依然像过去一般的跳呀、跑呀的在外面玩着,突然摔倒了。闷男人第一个赶了过去,那群曾经聊天的男人也赶了过去,可是白衣女孩还是死了。有人从白衣女孩身上搜到暗器,白衣女孩像是被人用暗器射死的。
然后有人通过那枚暗器像是知道是谁杀的白衣女孩,就有人要去报仇。接着来了一群的男人,那群男人拖着一位女孩,说什么杀一抵一。那个拖来的女孩长得挺美,像是跟那白衣女孩年纪一般大小。那群人不愿意,一听不愿意,那群人就杀了那个拖来的女孩,并又拖来一个女孩,并说如果不愿意就杀,直到他们同意为止。
来了一个很威严的男人,收下了一个女孩;将那个女孩交给了那个闷男人,然后派人将白衣女孩的尸体送回家。那位父亲看着送回家的女儿,痛苦不已。那个像负责的男人派人送来了很多的赔偿品,并且宣布让那个家里的小女孩做那位父亲的养女,并以很高的规格将那养女给照顾了起来。
痛苦不已的那位父亲对那位小女孩说:“你真的是灾难,难怪你会死父死母。我怎么就想着要做你父亲呢?告诉你,未来哪怕我无子无女,我永远也不要你这样的一个女儿。”
家里的中年女人带着男孩悄悄走了,那位父亲每天看着小女孩就大声的喝斥。某天,家里来了一个不高的中年男人;那位不高的中年男人将小女孩领回了家,并且对小女孩说:“他失去了女儿,所以很痛苦;你不要恨他。”不高的中年男人家里有一位温柔的女人,那位温柔的女人对小女孩很是照顾,并对小女孩说:“不要相信大人的那些话,大人总会将自己的不如意归罪别人。像你这么乖的女孩,怎么会带来灾呢?哪怕会带来灾,姨也不怕。”那位温柔的女人不久怀孕了,夫妻两个很是高兴;那位温柔女人对小女孩说:“如果你真是带灾的,姨怎么会怀小dd呢?”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位温柔的女人对着小女孩说:“你是谁?快从我干女儿身上出来。你若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小女孩旁边出来一个凶女孩,那凶女孩哈哈大笑说:“如今你身体有孕,如何对我不客气?告诉你,我之所以敢现身就是不怕你。她是我的,知不知道?她是我的。”温柔女人喝道:“她怎么是你的?你是你,她是她。”那凶女孩说:“当初她母亲有孕,原本我只是要跟她做姐妹;岂知她母亲不干,偏请来人将我给赶了。我被赶后没有办法,只能依附于一个农村女人,岂知那女人的老公是个变态,在我出生后,不是打就是骂。我受尽苦难,而她呢?舒服的做着大小姐。我凭什么该受苦,而她却可以活得好好的?若不是她娘,我娘就不会死;如果我娘不死,我岂会落得四处飘零的地步?她后来的不幸都是我干的,怎么呢?我就是要让她不好过。”温柔女人喝道:“她是人,你是鬼;你若放过她,我找人送你去好一点的人家不再受苦了,怎样?”那凶女孩冷笑着说:“我相信你?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你跟她娘是一伙的。当初她娘骗我说只要我做一个好女孩,就收我做女儿,跟她一样;可是她却将我赶掉,我还怎么能够相信你们。”温柔女人说:“她娘既然说收你,怎么会赶了你?”那凶女孩说:“她们说我娘扯住了我的腿,说我会变成我娘。可是我如今不是还好好的?”温柔女人说:“你说她的不幸都是你干的,你都做了什么?”凶女孩冷笑说:“让她爹以为她娘失踪去找她娘,让她娘以为她爹失踪去找她爹,这样她就落得跟我一样。”温柔女人轻声问:“你母亲怎么了?”凶女孩说:“我娘是我娘,我是我,怎么能够把我当成我娘?我娘她跟别的男人相好,害了我爹,让那个男人做了我爹;后来我娘和那个假爹一起要谋位。她娘是那个在位男人的妹妹,就赶来帮助在位的男人;若不是我,他们永远也搞不清楚真相,是我帮了他们。可是他们却说我会变成我娘,然后赶了我。”温柔女人轻声说:“她们说你母亲扯了你的腿,有这回事吗?”。凶女孩说:“我做过几次梦,梦里我娘在扯我的腿。可是那又能说明什么?其实还不能说我娘扯我的腿,应该说是我的养母扯我的腿;我养母她是一个好人,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养母生前也总是扯我的腿;她说那样就不会有人取代我了。”温柔女人问那凶女孩:“那白衣女孩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凶女孩说:“有人说是为她死的。为她让位。”温柔女人问凶女孩:“你认为是为她让位吗?”。凶女孩一听,马上回答:“当然不是啦,那女孩是被人射死的。因为那个闷男人爱她,可是别人不让闷男人娶她做老婆。让位,那是乱说;不过看她过得不爽,我挺舒服的。过去,我就过多了那种日子。至于那位父亲也不是白衣女孩的真父亲;那位父亲过去有老婆,白衣女孩是他家的一名女侍,那位父亲爱上了那位白衣女孩后,就带着那白衣女孩私奔。那时,主子和下人私奔,是很严重的罪,白衣女孩当初被凌迟而死;她的年纪跟那个父亲亲生女儿差不多大。白衣女孩死后,那位父亲厚葬了她,葬礼规格很大;未来投胎就投到了大户人家,成了千金小姐。不过,她讨厌归讨厌,可是没有需要让别人让位;她又不是没爹没娘的。倒是那白衣女孩,死了爹娘才需要别人给她让位。”
凶女孩说了那么多后,突然对温柔女人说:“说了这么多,心情也好多了;反正,她被白衣女孩缠上,以后日子也难过。那白衣女人跟老男人相好,然后说是她在跟老男人相好,如此一来,那白衣女人既可以找老男人又可以找小男人左拥右抱,她就落个坏名声。看她的日子说不定比我还难捱,我还是走算了。”那凶女孩在走之前,对小女孩说:“那个女人给你的手链,你还是赶紧扔了吧。”温柔女人拉着小女孩的手说:“没有手链呀。”女孩说:“反正不要就好。”
闷男人要娶那位抵命的女孩了,可是就在结婚前夕,那位来抵命的女孩跪倒在闷男人面前说:“我早已经订婚,不能嫁给您;如果您一定要娶我,我就去死。再说,我们也不能嫁给您,您要娶,也只能娶她们;否则她们会灭了我全家”。闷男人像是很懂,并没多说什么。某天那个抵命的女孩走了,来了一位穿着黑衣的女人。那个黑衣女人长得非常的美,可是闷男人像是一点也不喜欢她。
威严的男人开始为那个闷男人举办婚礼,威严的男人对那位黑衣女人很是礼遇,那黑衣女人像是很有身份。闷男人婚后对妻子一丁点也不好,黑衣女人很忙;可是不管出了什么事,闷男人都不闻不问。
黑衣女人走了,走后不久来了另一位女人;闷男人不喜欢黑衣女人,而黑衣女人工作也繁忙,所以为他换了一个老婆。黑衣女人还传来话,如果闷男人想获得自由,那么就尽快生个孩子;生下孩子后,他就可以自由了。
很快,闷男人的孩子出生了,是一个男孩。孩子一出生,闷男人就走了。
闷男人开始满世界的寻找白衣女孩,可是一直未寻到。后来,闷男人在一个地方,像是遇着了有些手段的女人,那些女人给他下了药;在那儿,闷男人住了好几年,而且还在那儿跟那些给她下药的女人生下了几位女儿。后来,那儿被押去了一位夫人,闷男人最后就抱着那位夫人的女儿逃了。
闷男人逃掉后就在那个有着禾田的地方过起了原始生活,那儿像是他爷爷过去生活过的地方。后来,他带过去的那个女孩像是被那个村子的一户人家收养了;因为那个村子里有个规矩:单身男人不能抚养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后来,那些给他下药的女人找到了她,给她送去了一个他过去生的女孩让他在那儿抚养;那些女人看那个地方像是个好地。他在那儿制造类似不可抗力的灾害,先后弄死了几个他的女儿;然后收养了一个女孩养在家。
悠空后来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那棵树就是那个美丽女人种的,她的老公被拉去充了军,美丽女人将从家乡带来的树种,种在了她后来居住的那个屋前。美丽妇人在跟随着她的男人从老家离开的时候,她的父亲给了她一个树种,对她说:“你以后住到哪里,就将这棵树种种下去。未来,父亲就能够知道你的消息。”美丽女人在那个屋子前等着她老公回家,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等到过了千年。千年后,美丽女人上天成了神仙,可是依然没有等到她当初那个充军的老公回家。美丽女人天上的家,依然是那个小屋,屋前种着那棵树。
很后来,美丽女人的男人成了将军,美丽女人会让她种的那棵树总是出现在她男人的周边。可是不管多少次,那个男人都看到了那棵树,却总未能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