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 163 眼睛与脚

作者 : 寓言99

当第一眼看见光明的时候,也就失去了看见黑暗。光明与黑暗,什么样的人可以都能看得见?

也许在很久很久前,那些久居黑暗中的人原本生活得很幸福与美满,可是偏偏那双脚或者是脚上的鞋,将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儿带到了光明面前,当刺眼的阳光射进眼帘,黑暗在眼前瞬间的消失。

她是瞎的,在黑暗中;因为,她误闯进光明里被光线刺瞎了眼。

她出生在光明里,眼开眼就看见了阳光充足,看到了热情洋溢。充足的阳光可以令人感受美好,在光与海的边缘,那个带着他去踏海的年轻男人说:“这是生活在阳光中的人最好的享受。”她在海滩旁玩着水,不明白为何戏水会是生活在阳光中的人最好的享受;因为,她从不曾去领略过生活在阳光中的人们不好的感受。

光明可以令一个原本阴郁着的人瞬间变得开朗,那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哪怕你曾经是一个沉闷的人,可是在光明中生活后,就可以变得轻松而愉悦。

某天,那个带着女孩去戏水的年轻男人说:“可惜你不是光明中的女孩,我得送你离开光明,这是我的责任。离开后,也许再也没有人能够发现你的优点。”

在没有令人身心愉悦的阳光后,蓝天与白云、花草与树木,似乎并没有二样。某天,无聊的女孩硬是从其中发现了两者的区别:在阳光中,那些花草与树木,要格外精神些;而在那儿,那些花草与树木,就像人,失去了热情;而天空蓝的天,白的云,似乎也一般,少了很多热烈着的感情。

天空很广,云儿可以自由的在蓝天中搜寻着令它重新焕发热情的去处;花草与树木羡慕的说:“我们如果像天上的云就好了,可以自由的在天空中追寻美好。如果哪一天,生活还是这般的无聊透顶,我们也许会凋谢的。”

那个收留女孩的青年男人没意思的对女孩说:“原本我以为,你会为我带来热情;岂知,你变得跟这儿一般。不过,这不怪你,只是这儿的一切,不知为何都像在失去生命力。哪一天,要是有人能够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那就好了。”

女孩离开那个缺乏精气神的地方,要去青年男人所说的那个有着骑士精神的地方。青年男人送女孩上路的时候说:“我希望在他那里,能够让你恢复热情;不过,不管怎么着,能够保住精神力也好;因为,精神力就像生命力。”

女孩走到一处水池旁,水池内的水草叶片格外的绿,绿得令人感觉神清气爽。女孩留恋的在那个令她感觉神清气爽的水池旁迟迟的不肯走开,甚至还走进水池内想要摘出那草。一个年轻男人出现说:“住手,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可是我专门为我女朋友种植的。如果没有了它,我如何向她求婚?你知道吗,如今男人娶一个老婆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不弄一点东西来打动她,她是如何肯嫁给我?”年轻男人走到女孩身旁,看了看女孩说:“我看你还年轻,等你到了要娶老婆的时候,你就会明白的。”女孩惊讶着那年轻男人竟然连男女都不分。年轻男人挺有意思的,拉着女孩就要女孩跟他作伴,让女孩看看他不久就会来的女朋友,说那是让女孩学学看女人都长什么样。女孩在跟年轻男人相处的那几天,有些些明白他了,在他的眼里,什么是女人呢?女人就是穿着长袖长裙的古装并且留着长发的。原来,年轻男人很小就被送到那儿生活,一辈子那么几次回家,在亲人的指导下才明白什么是女人。而在未来他归家后,他眼中的女人也必须是长袖长裙并且留有长发的;否则,全都是男人。年轻男人等到女朋友后,像个奴才般的跟在她女朋友的后忙前忙后的讨好;女孩没意思的上路去寻找骑士。等到女孩终于到达青年男人指定的地点,那儿的人拦住女孩说:“我们这儿只能进一个女人,已经有女人进去了,未来她将是我们这儿主人的妻子。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女孩拿出青年男人给她的信物,那儿的人一见那信物,赶紧通报,女孩最后进了那骑士的地盘。骑士的地盘也没什么呀?一堆的规矩,连走个路都还有指定范围,在那指定范围内连草和树都没几棵。无聊着的女孩打算回到那个缺乏热情的地方,那儿怎么着还有着自由。就在女孩准备返回的时候,终于见了见那儿的骑士;那位骑士报歉着说他很忙,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见她,并且询问女孩是否一定要走。女孩看着骑士的礼貌态度,做人宾客做久了,也是没意思;女孩点头。

女孩原路返回,路遇水池旁,那位年轻的男人见着女孩似乎挺生气,一副不待见的模样;而他身旁的女朋友,似乎不见踪影。女孩感觉没意思,不搭理他的继续走人。那年轻男人竟然在背后冒出一句:“像你这样的男人,做男人都是耻辱。”女孩听了,很不是滋味,生气的问:“像你那样做男人,很伟大吗?”。年轻男人竟然说:“我起码不会伤害女人。”女孩听了,不能理解的问:“我就怎么伤害女人了?”年轻男人似乎难以忍受她的说:“你还没有伤害女人?你知道女人是多么宝贝的吗?我告诉你,像你这样,未来别想娶到老婆。”女孩忍不住问:“你女朋友呢?”年轻男人一听,似乎挺受伤的说:“女人有的时候也靠不住,不过,没关系;是我对她做的还不够。”女孩不禁的问:“女孩怎么宝贝啦?”年轻男人大惊的说:“你连女孩怎么宝贝都不懂,难怪的了,未来你是一定娶不到老婆的。”

女孩不想跟她胡扯,决定还是赶紧往回走。年轻男人见她要走人,没意思的说:“你要去的那个地方,那儿有个男人是不是?我劝你还是别去了,那男人有病,竟然喜欢男人。男人喜欢男人,像个什么样。”不往回走,难道跟他这样的一个病态一起?女孩快走回的时候,青年男人像是早就知道她要回来,竟然在一个地方迎接她;女孩诧异的有些感动,以为自己被关爱,岂知,他竟然是要女孩藏起来。女孩搞得像被金屋藏娇般的见不得人,而没几天,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像是在捉奸。女孩准备出门看看,一个有些年老的男人在门口拦住女孩说:“你还是留在屋内,这一切都是为了这儿好。”原来,那个没有精神的青年男人为了给那儿带来活力,寻了一个性格张狂的女朋友。那女人,飞扬跋扈,泼辣刁蛮,而且不讲道理。青年男人为了那儿好,竟然将女孩弄在屋内沉睡了三年。三年一过,女孩醒来,那儿早已经恢复了宁静;曾经见着的那个年老的男人出现说:“他为你留下了水,感谢你三年来对他的支持。”年老的男人带着女孩去到水旁,那水挺广、挺大。年老的男人说:“这水呀,可大可小,可以大得接近一片海的范围,但是也可小得只如一杯水。而究竟要多大,他说看你的能力。”

青年男人去哪了,女孩不知道;似乎所有的人都不打算告诉女孩他去了哪。

女孩守着一池水,某天,照顾女孩的年老男人要走了;他在走前在水中给女孩养了鱼,并对女孩说:“饿了,你就捞鱼吃。”

某天,水池上方升起了太阳,久阳余晖格外的美丽。女孩一直生活在它的水旁,一日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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