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182 平凡

作者 : 寓言99

有那么一天,坐在教室里的我竟然被人质疑身份;令全班的同学都觉得诧异。同班的一位身材小小的男孩,站起来说:“她那么的不起眼,你们怀疑谁都比怀疑她强。”其他的同学附和着说:“是呀,她家就在镇上开了一个小店,全镇的人都知道。”竟然有一个男人有些凶恶的问:“那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班上有同学听了,没好气的说:“这爹娘起名字,还需要怎么来吗?”。那个凶恶的男人站在我身旁,说:“我看你家世普通,家境也不好,你若不说清楚你名字中三个字的来历,你及你quan家可能都不好收场。”班上有男同学起身将那群人带向了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听到声音传来:“每个人都有姓对不对?就像你,请问你贵姓?这张三、李四、王五,你若问他们为什么姓他们的姓,我猜他们自己还要回去翻古籍,查一下,张姓是怎么来的,李姓是怎么来的,王姓是怎么的。你说是不是?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又不是什么没有的姓。”那个曾凶恶的男人问:“那名呢?”男同学听了,轻笑起来说:“名嘛,那就更好的理解了。孩子出生,妈妈希望他平安,就起名平安;妈妈希望他健康,就起名健康;妈妈希望他漂亮,就起名美丽。名字嘛,都是妈妈对孩子的祝福和寄托。这有个什么好难以理解的?”那个凶恶的男人依然要求见见我,好好说说名字的事。我说:“姓嘛,不需要说了。名嘛,第二个字,是辈份;第三个字,就像同学说的,希望平安呀之类的。”等我说完后,那个凶恶的男人像是早已经松懈下来,像发现我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然后靠近我低声说:“找出了一个棺材,里面躺着一个跟你一般大小的女孩,女孩的身上有一张纸,写着你的那个名。你知道吧?这里面肯定有事。我看过尸体,长得倒跟你不像。”挺吓人的事。爸爸像听到了消息,赶到学校,对那群调查的人说:“她还小,是杀不了人的;如果你们怀疑她杀人,那就是我杀人,是我杀的。”似乎很多邻居都听到了挖出了一具女尸,很多人去围观;一位邻居阿姨说:“看那年龄跟她倒是差不多,但是长相不同,衣裳也不同。”

一具挖出来的尸体成了我生活的阴影,邻居阿姨说:“现在政府最接受不了迷信,你要知道,迷信超出了政府管辖的范畴,管不了;管不了的就厌恶。不过,你李叔叔熟悉你,他不会怀疑你什么。”

就在我的学习生活在接受宣叛的时候,女尸的尸检结果出来了;那具女尸起码死了1000年。一具在地下沉睡了上千年的女尸在被挖出来的时候,竟然晃若新死。

1000年前的事,爸爸听了松口气,见着人就笑着说:“1000年前,1000年前你们都在哪?”妈妈看着那些人并不理睬爸爸的沉重表情,有些担忧的说:“你想呀,1000年前的女尸,怎么偏现在出现呢?也许比一桩现在发生的凶杀案还要严重。小黄不是说了嘛,政府厌恶迷信。”

我听了,好奇极了;我曾靠近那挖尸现场,偏没有见着尸体。晚上,我开始做梦。梦里,在下雨天,一个中年男人在用手挖地,挖出一具尸体后,抱着那具尸体痛哭;接着,他抬起头,像对着我说:“我说过,有报应的。”我受惊的在那儿搜寻着我,我在哪呢?我从地面搜到了地下,去到了地下的地宫,在地宫那宽敞的大厅里,我见着一个在哭泣着的幼儿;那幼儿像是看见了我般,哭喊着:“姐姐,姐姐,你终于找着我了?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被那幼儿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岂知,那幼儿突然甩掉拉着我的手,指着一个方向,大声说:“你不是我姐姐,你是那个女人,那个躺在棺材里的女人。”我循着幼儿指着的方向走去,我看到独立的床间里,躲着一个女人;我看着那个躺着的女人,觉得她身上穿的衣服好隆重。幼儿不知道何时来到我身旁说:“这不是床,是棺材;来过一个男人,他将棺盖拿掉了。她死了。”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那里,突然,听到身旁的幼儿大惊说:“姐姐,你虽然不是我亲姐姐,可是我不想你死了,不想你跟那躺着的姐姐那般死了。她就是这样子消失不见了。”

我去到了一个热闹的集会上的一间小屋里,外面有很大的歌舞声;这时,一个男人推开门走到我身旁说:“告诉你,有仇就得报,欠债就得还,你爸爸欠我们家的,都得由你来还。”这时,进来一个人通报说:“全准备妥当了。”那个男人将我拉到屋外,走到那群热闹的人中间大声的说:“我要娶妻了,就是身旁这个女人。”那群热闹着的人听了全部镇惊的说:“她可是你的仇人。”那个男人说:“她是我的仇人,可是她现在拿什么来还欠我的债呢?所以我决定,让她做我的妻子,替我生儿育女来还债。”一个中年女人小心意意的问:“你不会是打着恨她的晃子,一直以来就想娶她为妻吧?”那个男人说:“我这人向来说话算数,她们家跟我有仇,她欠我的是事实;我娶她为妻不是让她享福的,是让她受苦的。”那个中年女人听了,有些放下心的继续问:“你不爱她,娶她,那确实是报复的一种手段;未来,你若遇着了你爱的女人,你会休掉她吗?”。那个男人听后,沉默了一下说:“如果报复够了,我会休掉她。”接下来办了一场婚礼,说是为了生孩子的需要。在婚礼上,那个男人警告我说:“你必须给我生一个儿子,如此一来,才能减轻一些债;那样,或许我就会放了你。”

不久,有使者来到,愿意替我还清所有欠那个男人的债。使者付出了极高的条件,那个男人不能拒绝的答应了。按照约定,那儿又给我办了一场解除婚礼的仪式。在离开前,那个男人说:“你的条件很高,极高,希望你在去那儿的路上不要出状况;否则,我如何能够让对方履约?”

跟着使者步行着要去一个地方,路途很遥远。在路上,使者说:“用走的,至少要走一两年;你想过没有,若不是很真心,怎么会知道你现在会出事?并在几年前就替你做了安排?”使者要带我去见一个男人,而且按照事先吩咐的用步行的去。走了几个月后,使者像是突然有了另外的顿悟,他有些激动的看着我,连连的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小主人,你是小主人呀。这就是为什么要你用徒步走的啦。”他突然跪倒在地,参拜了起来,并大声对着前方天际喊着:“老主人,您有后呀;老主人,您有后呀。”

我从梦里醒来,身旁像有很多人在念经。邻居阿姨见我醒来,有些激动的说:“你中邪了,那些大师在替你驱魔,已经很多天啦;你若再不醒来,医生说你撑不过二三天,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醒过来的我突然很怕那些迷信的东西,害怕一不小心又会陷入到梦境里。爸爸将家里旧的东西全部给扔了,我害怕旧物,因为它容易令我陷入梦境;梦境里,还有一位守在尸体旁的男人怪异的看着我,说要我经历报应。有那么一天,仅仅是因为一句话或者看到的一个电视画面,我就会在梦里挣扎;那个守在尸体旁的男人在那儿说:“你是逃不掉的。”因为一次小感冒,我又一次陷进梦境中。

处处都是盛装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爷爷抚着我的头说:“我的乖孙女,别把衣服弄脏了,等你妈妈来,我就向这所有的人宣布你是我的孙女。”不久,一个女人牵着一位女孩出现,那个女人穿着简单,可是她手牵着的那女孩,穿得极其的隆重。爷爷见了,不高兴的对那女人说:“你们来干什么?这是什么场合你们不知道吗?”。中年女人有些胆怯的说:“您不认我没关系,可是她也是您的孙女呀。”爷爷一听,大怒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说,我要如何认她?你想让我被所有人嘲笑吗?”。中年女人一听,有些勇敢的抬头说:“她的母亲虽然不干净,可是她未来一定会很干净。”爷爷一听,不相信说:“你不能保证你自己干净,如何能够保证你的女儿干净?”中年女人指着我,说:“因为她,你要认的新孙女。”

水,感觉身旁都是水,我在挣扎间听到母亲的声音远远传来:“世人的贪婪难道又要害死我的女儿一次吗?一直以来,是不是我太仁慈的关系?”母亲在警告那个意图跟我换体的中年女人不要害人;那个倍受生活折磨的女人竟然孤注一掷的不放手。身旁的水在一点一点的减少,那个女人像是拼命的想要抓住那些水;母亲的声音在那儿说:“现在不变身,还要等到何时?”身旁像是有影子闪过,我看到一条龙,随着那些水而去。母亲的声音对那个中年女人说:“洁净不是通过跟我抢水就可以获得的,你应该好好学习你的母亲,那是位伟大的母亲;就因为那位伟大的母亲,我才一次一次的放过你。今后,你好自为知吧。”

我又一次的回到家中,突然间,我害怕起那一次一次月兑离现实的生活;我怕自己变成妖怪,我怕完全陌生的环境。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不怕,你不是妖怪;你看到的龙,是我。你如果认为那是妖怪,那我是妖怪。我曾经受过一次很重很重的伤,差一点死去,我将龙体附在了你的身上,原本是想着若我死了,给你留点纪念。”我每天在想着,那个抱着尸体的男人为何要抱着一具尸体报应我?只要有那个的存在,我的生活如何能够过得像人?

老师、同学在知道我吓病后,纷纷来向我解释那些梦,用他们所能用的所有的理解试图让我明白那仅仅是梦。可是他们在解释着解释着的时候,他们自己变得不确定起来,接下来可怕的事发生了。我的几位老师和同学竟然出家了,说我身上的那些事绝不寻常;说如果那些事可以发生在人的身上,他们就要去弄明白,因为他们担心不早些弄明白,未来发生在他们身上或者大面积发生的时候,该如何应付呢?

不久,我的身旁竟然出现了义务帮助的和尚和道士,他们在相互探讨后像是认定了什么。每个晚上,他们守在我的床旁,似乎想要破解那个梦。不久,他们中就有人得出了肯定的答案:“是活着的道法高超的人干的。”

修道的人,他们可以通过挖出的尸体引来鬼,然后缠绕人;扰得人不得安宁。那些义务帮助的出家人分析说:“如果没有私怨,那就是金钱的作用。不至于是权势吧?她应该跟权势不相关。”

锁定了是修道的人后,一位道士将我带去了长春观,向主持告知了我身上发生的那些道派中人干的事。老主持听了,用他的道法干预了我所中的恶术;在我离开长春观的时候,他私下告知我:“若不将害你的人找出,我的道法倒是可以干预;但是如果他日我故去,那些对你的伤害又会再一次发生。你最好还是找一些人追查,我等毕竟都是边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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