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192 尊严

作者 : 寓言99

一位同学在离别前找到我说:“其实,真正的友谊从来不是在身旁嘘寒问暖,而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替她解除危难。今天,我要走了,我想让你知道你有我这样一位朋友。”

临走的同学送了我一串珍珠,她说那是他哥哥送给她未入门的嫂子的,可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事,珍珠落在她的手中。如今她说要送给我,因为她说她知道她的哥哥还好好的活在外面,在他某天看到珍珠的时候就会想到她这个妹妹,就会替她照顾好我这样一位朋友。

《像我这样的朋友》

风雨的街头招牌能够挂多久

爱过的老歌你能记得的有几首

交过的朋友在你生命中

知心的人有几个

我怎么能够让你孤独地这样走

我怎么能够让你无助地望着我

多少的情感多少的自尊

你的血泪中有我

这世界啊越来越多的陷阱

越来越冷的感情

让你全部都失落也从不退缩

越来越多的包袱

不能丢的是朋友当你陷入绝望中

记得最后还有像我这样的朋友

风雨的街头招牌能够挂多久

爱过的老歌你能记得的有几首

交过的朋友在你生命中

知心的人有几个

我怎么能够让你孤独地这样走

我怎么能够让你无助地望着我

多少的情感多少的自尊

你的血泪中有我

这世界啊越来越多的陷阱

越来越冷的感情

让你全部都失落也从不退缩

越来越多的包袱

不能丢的是朋友当你陷入绝望中

记得最后还有像我这样的朋友

这世界啊越来越多的陷阱

越来越冷的感情

让你全部都失落也从不退缩

越来越多的包袱

不能丢的是朋友当你陷入绝望中

记得最后还有像我这样的朋友

谭咏麟的这首《像我这样的朋友》是我曾经非常喜欢唱的一首歌。人有的时候挺怪的,会因为唱着一首歌而忍不住有着想哭的感觉。我的同学说就是因为我在校园路上哼唱这首歌,而令她决定要做我的朋友。她做我的朋友已经很多很多年了。

我的这位同学,是全班最美的一个;在校期间是学习委员。她也是水中那个最美的美女。

有那么一天,一位美得不像真的女人坐在水岸边哭泣,哭得声泪俱下,她接受不了一个现实。她说:“原来杀我的,不是别人,是我家的人同意的。”她流着眼泪的说:“你知道吗?我的妈妈也是那样死的,我也会那样的死。你相信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可是却还有这个;他们要将我献祭。我还有些不想死,因为我如今才多大?我还没有交一个男朋友,我还没有毕业,我还没有真正的快乐过。”

那时的我还很小,连什么是献祭都不懂;我听着眼前那个美得像一幅画的女孩在那儿哭。她说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同学,可是我却不知道她究竟是我的哪一位同学和朋友。

我回到家中,妈妈焦急的对爸爸说:“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想办法废止那不人道的什么献祭。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告诉你,你如果不将她的那个同学给救了;不久,就会轮到她的。”

几天后,一位亲人婆婆过世了;妈妈带我去参加葬礼,妈妈说:“死去的婆婆曾经帮过你,若不是她,你小的时候还不知道该如何长到现在;如今她过世了,我知道让你现在去参加葬礼会更加惊吓你,可是那你也要去。”

去见临死的婆婆是种仪式,据说,死去的婆婆哪怕是死了,也会对几个她生前交待过要见的人起身接见。

婆婆是我的恩人,也是她要见的人之一。公公说:“以前呀,你还小,不敢让你去见;如今你大了,你即将遇到的事可能比见你婆婆还要令你恐惧,所以,公公才让你去见见婆婆。”

婆婆是我的恩人,在我曾经被人绑架带到荒郊野外要杀害的时候,是带婆婆去治病的公公救下的;岂知,婆婆因为遇着了我,病奇迹的好了。婆婆说我是她的福星,然后认我做了她的孙女,直至爸爸将我找着。爸爸对婆婆说:“您救了她的命,别说是让她做您孙女,就是将她送给你们家我都愿意;可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与您儿子可能有些恩怨。如果将她留在你们这儿,可能对你们是种害。”

就是因为那种恩怨,后来婆婆哪怕再病重也不让公公让我去见;她说:“现在让她见我,不就是害了她吗?”。我可以救治婆婆,这是为什么,我也不懂。婆婆过世后,跟婆婆感情深厚的公公悲痛不已,曾到家中通知了婆婆过世的消息;同时提醒爸爸妈妈,如此一来,他们家的儿子可能更加会恨我们一家了。

被公公带到一间阴暗的小屋,公公说:“你婆婆已经死了几年,样子会有些恐怖,你要有些心里准备。”公公在门口喊着:“你要见的人来了,你可以起来了。”我独自去到那间阴暗小屋,公公像怕我受惊,将封住的窗开了一半,阳光透进那间已经几年没有透过光的房间。床上一个只剩下皮包骨的婆婆披散着所剩不多的头发,渐渐的有了反应;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见到我说:“你来了,你若再晚些来,婆婆怕不再认识你了。婆婆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就是我,你知道吗?这就是为什么你能够治我的病。如今这世道变得很不好,婆婆快不行了,婆婆若不能够逃掉,就要变成另一个人了;到时,就不再认识你了,可能还会伤害你。你今天从这走后,就不要再记着婆婆了。”

婆婆的话挺匪夷所思,她说她是我,那我是谁?公公要我别想,对我说:“不管你是谁,公公的妻子都是你婆婆。”

回家后,妈妈将听来的婆婆话告诉爸爸;爸爸盯着我看了半天后,说:“如果我的女儿是一个已经死掉的老婆婆,那跟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是谁?”妈妈让爸爸别多想,可是被那些祭祀搞得受了惊了大人们任何事都要多想。爸爸还跟妈妈说:“如果我们的女儿是那个死了的婆婆,那别人凭什么再来让我们现在的这个女儿去祭祀呢?”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件可怕的事,我们班的全部同学都要为各自的家族祭祀,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很多同学家里已经开始了。某天,我被妈妈带到一个家里,妈妈说:“你的未婚夫今天要祭祀,你得在场。”在曾经的家,小女孩很小就订亲了,说那样可以有利成长。我的未婚夫家有兄弟几个,两个哥哥前些日子已经祭祀过了,现在轮到他了;他的哥哥甚至已经娶了妻子都有了孩子。那位未婚夫看我去了,对我说:“你来了,如果你能够逃过这一劫,就另外找个人嫁了,别傻傻的为我一辈子单身。”他非常平静的换了装,躺在事先安排的地方,一声也不吭。死亡被他演得就像普普通通的一场休息,他对身旁去询问他为何如此平静的女人说:“不想惊吓了她,她还小。”

爸爸紧急的将老婆婆的尸体给运回了家,然后对外宣布那才是他的女儿;我是一个错误。我的命保住了,可是却得离开生活习惯了的家;临走的时候,爸爸说:“这都是为了保你的命。活着,比什么都好。”我去了未婚夫的家,做为那个家未过门的妻子是唯一可以让我继续生活的地方。

我夜夜恶梦,梦到水里一具漂亮着的身体,衣服在水波下一荡一荡的;我那个祭祀掉的未婚夫竟然可以像影子般的出现在我的身旁,夜夜陪着我想要帮我驱散恶梦。

未婚夫找到那个之前在水旁哭泣的那位同学,岂知她说:“我现在才发现,我不是水中的那具身体;否则,我现在应该在水里,不会在这山上。”

我又一次在梦中去到了水旁,旁边有人替我问:“你是谁?为什么睡在水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说:“我是她呀!但也不是她。这身体是她,但我却不是她。我其实不想影响到她现在的正常生活,只不过我被水草给缠住了,需要一个人帮我松开。”身旁的人像是替她去松水草去了,等了一会,身旁的人像回来了,却想要弄清楚那个女人是谁。那是个俏皮可爱的女孩,她在那儿轻笑的说:“我是一个鬼,不对,是一个仙。我没有身体。”身旁的人像对那个女孩入了迷,经常会看到他们一个在追一个在逃的嬉笑玩耍。某天,身旁的声音问她:“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落在水中的?”那女声指着我,说:“都是因为她。”身旁的声音,问:“她是谁?”那女声说:“我婶婶呀。我一直替我叔叔守着她,我叔叔说如果我守得好,未来就放我回家。”

听到这个,令人觉得好笑。那个女声对我说:“你别笑,是真的;反正如今你都不知道投了多少代胎了,我叔叔也不计较你那些了。要是按照过去呀,肯定会杀了你。”身旁的声音问:“那水中的身体是怎么回事?”那女声说:“是她某代的身体,之前的都被杀了;后来要救回她可是没有身体了,所以,我就受命守着这一具。”身旁的声音问:“她是怎么回事?”那女孩想了想说:“反正,我在这儿不知道呆了多少年也没人管我;说了我也不怕。当初呀,她是我叔叔打仗时抢回去的;我叔叔是历经千辛万苦付出很多条件才有机会娶她为妻。结婚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可是因为她是敌人的女儿,生的男孩不准活;她就在一些人帮助下带着孩子逃跑了。后来,我们那儿发生了内乱,打了很多年的仗才恢复平静;后来规定,过去像她那样的婚姻和孩子是可以生存并且可以享有一切权利的。后来,我叔叔就离开家开始寻找她,一会天上,一会地下,一会水中,然后我就到了这。”身旁的声音问:“你怎么确定是她呢?就像你说的都隔了好多代。”那女声说:“我在这儿召唤,除了之前那女孩来,就是她了。只有跟我们那儿有关联的人,才会被我们召唤。”身旁的声音说:“如果像你说的,那么那个女孩不是也有可能吗?”。

我去了女孩所说的家乡,一块小山坡上居住着他们那儿的人。那儿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等个男人看我去了,接待了我。吃了一餐那儿的饭,那中等个男人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不是我们这的人。过去这儿抢回来的女人,我听说她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女人;那女人穿着那种像少数民族祭祀般的隆重衣裳,戴着大大的项链,项链长得都到了肚子这儿;听说那个女人可以呼风唤雨。可能不是你。”我嘛,喜欢那种轻得像纱般的衣裙,确实不像我。

水里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

水里的某个大户人家某个时期很落魄,搬到了一个小地方生存。每当家里有人说到生活一日不如一日的时候,家里会有一个女人说:“我们还有大大的蚌。”那是很大的蚌,可以装得下一个人。

某天,一个年青的男人带着一个少女去那家拜访;当时那生活在岸上的年青男人是水里某贵族家的儿子。他在水岸附近找了那个少女这么一个女朋友,然后带着少女去拜访水里的那户人家,他称那户人家的青年妻子为表嫂。

青年男人将少女交由表嫂,希望表嫂能够将她变成可以在水里生活的女孩,他说:“她未来,将是我的妻子,请表嫂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少女被那位表嫂弄到某片海的角落,一片沙滩,在那儿熟悉海里的生活;她说:“要想嫁进海里,就必须得熟悉大海。”少女每天都在沙滩上听着吩咐先从那一地的沙子开始练习起。练习是苛刻的,甚至可以说是折磨人的。一个老头走近少女说:“爷爷陪你玩游戏好不好?”少女被那片沙滩折磨得都快奄奄一息时见到那位温和的老头,像遇着救星般的点了点头。少女跟着老头在沙滩上像练习走步般的直接走进了大海,直走到另一片海的石礁旁;老爷爷对少女说:“你进入大海,是不需要练习的。”老爷爷将少女直接的送到了海岸上的人家,对那户人家的老夫妻说:“她是我的孙女,你们替我照顾一段时间吧。”某天,少女在那户老夫妻家里生下了一个男孩;老爷爷在男孩长大了些的时候,带着男孩在海里嬉戏玩耍。可是某天,有人出现在海岸旁的那户人家说老爷子在那儿养了小老婆,还生下了私生子。老爷爷将男孩交给其大儿子养育,然后从他众多的女人中选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说是他的小老婆,孩子就是那个漂亮的女人生的。

老爷爷将少女送回到过去生活的地方,重新给少女找了一个家,并对少女说:“爷爷对不起你,不能给你一个海里的家,但是却可以给你一个陆地上的家。”爷爷将他的那位小老婆送到了年青男人的表嫂家,要求年青男人娶那个女人为妻。年青男人的表嫂和老爷子的小老婆在争男人的时候斗得你死我活,最后就斗死了一个;那斗死的那个女人就是水里最漂亮的那具身体。

当祭祀、定婚、换身、水尸、生子都弄明白后,我又被送回到了现实生活中。爸爸无奈的说:“你每一次离家,就有新的人来到家里补你的缺;你是弄清楚了前面,又得弄清楚后面,没完没了。”生活就是这般,当那些人只懂得制造是非,却不懂得维护现场的时候,是非总是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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