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203 真正的朋友是怎样的?

作者 : 寓言99

什么是朋友呢?在你有难的时候,他拨千山万水来帮助你;在他有难的时候,你要如何的做?

在西方有一位女孩,倍受她身旁所有人的尊敬;人们纷纷在传说着她是谁,是谁也不敢上前招惹的人物。她很寂寞,华衣锦服也弥补不了她的空虚;因为那身旁的人一个一个的尊敬得害怕她。那些人深怕会惹了她,然后承受永远也承受不了的后果。

家里的爸爸在她面前没有丝毫长辈的样,他们都带着探究和害怕后果的距离。日子过得比喝的最没有滋味的淡水还要令人难捱。某天,家里出现了一个不害怕她的青年,他说:“如果你觉得没意思,那你就去会朋友。”

朋友,她想不起来有什么朋友。一个人是如何活过来的呢?记不得任何的朋友,现实的生活比那最没滋味的水还要淡而无味。那又一次出现的青年男人说:“如果你觉得偷人有滋味,那你就去偷人。只要你偷得不多,我都能够接受。”青年男人见她没有动静,然后将她送到了一处地方;青年男人离开的时候说:“等会你见着的男人,是世间少有的好情人。如果你能够跟他保持情人关系,对你而言,也算好事一桩。”

一个青年帅哥出现了,他是?他是她儿时最好的朋友。在她小的时候,那个青年帅哥还是一位少年,他新过世了母亲,在一处浅滩的水中挣扎;他说那寡淡的水是对他的嘲讽,嘲讽他那么一个新死了娘不被爹疼爱的儿子,永远的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未来会比一条狗还不如。那个时候,她是水附近一户人家的女儿;她的爸爸在那水旁新购置了休闲的房,她们一家三口在那水旁度假。她站在水旁看他在水中发泄,很久后他才看到她;有些吃惊的问:“你也是在嘲笑我吗?”。她从来不嘲笑任何人,为何要嘲笑人呢?坐在那水旁,她说:“你像我的一位朋友,虽然我早已经想不起他来。他曾经在比这要大得多的水中也是像你这般的不快乐;他说为了我,为了我好,消除了我的记忆。”

那个青年帅哥说:“这世间有两类人我永远也不会动:一类是母亲,另一类就是朋友。不知道你是否依然记得,你曾都是我的朋友。”她被留在那儿做客,依然像在家般的无聊;朋友问:“你的生活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变成现在这般?”她不记得,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日子过得特别没有意思。朋友像是发现她病了,开始带着她出门散心。

朋友带着她从有目的地,到不再有目的地的闲晃。她发现夕阳西下的效外很美丽,朋友就带着她在那儿停留。有一天,朋友坐在身旁问:“夕阳有什么好?”夕阳有什么好呢?终于有那么一天,她在夕阳间看到了人影。她看到爱她的父亲为了救她被杀害了,她看到那天死的时候还有一个小男孩;她看到从遥远的西方赶来一位身披盔甲的女人,可是却被寺庙的经声给扣留。她看见一个有些阴暗的地方,一个男人在说:“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的人不配活。”

什么是朋友呢?

她是家中的小女儿,被哥哥姐姐们戏称是中国的秀才。回家后,一身威武的父亲带她上战场,可是她却不敢向任何人动手,因为她害怕杀人;可是她却是家中最强大的人,哪怕她自己都不相信。

记得很遥远前,她的家曾经被攻陷,那个带着她逃跑的女孩在那儿大叫:“你是最强大的?如果你是,就应该是你保护我,而不是我带着你跑。”有的时候是挺奇怪的,一个像秀才般的女孩是如何能够在战功赫赫的家里最强大?可是,爸爸、哥哥们对这个全部默认。

强大需要一个强大着的身体才对,怎么着也应该有一定的武功才行;可是她什么都没有。

在那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过去,她是一个生活在冷酷战场上的女孩,日日都是战斗。有那么一天,那个日日不停的战场上全是死尸,只剩她一个。她从那个遍布死尸的战场上走出,感觉很冷。那个最先发现她的中年男人成了她后来的爸爸,她需要温暖,哪怕是一个微笑或者一句温暖人心的语言;可是没有一个人给过她那么一丝丝的她想要着的温暖。连那天空上的太阳,似乎也刺眼得看不清模样。

有那么一天,一个年轻着的少年遇着了她,非常友善的跟她打着招呼;那陌生人的问候令她一直空虚着的内心有了些些的温暖。她忍不住哭了起来,那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那些熟悉着的人全部对她冷眼相待,为什么陌生着的人很快就会变成了冷脸色?

见着她哭,有人走到她身旁说:“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杀人无数。”她哭得更伤心,因为她从不曾杀过一个人。那个人问:“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死后连魂都找不着。”那个尸横遍野的前一日,发生了什么呢?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说:“仗如果再继续打下去,就要引发天灾了;到时候会尸横遍野。可是若仅仅是制止双方打仗也来不及了,除非,那些都消失。”知道消失是什么吗?在过去,消失就是打得魂飞魄散;后来,消失变得人道,就是将灵魂全部关进牢房。她在那个晚上只是许了一个愿:“愿那些打着仗的人全部的消失。”

听到她话的人,对她更加的愤怒了;他们在那儿想尽办法的想让她也消失。有那么一天,一个带着狗的男人友善的接近她,等到她相信对方脸上的笑容后,他竟然将她骗进了一个院子中,用他驯养着的狗,撕碎了她全身的肉。那一刻她一丁点也不痛,她内心的伤盖过世间一切的痛;为什么连那友善也是伪装的,连那笑容都是虚假的;而扑在她身上不停撕咬着她的狗却是那般的真实。

什么是痛呢?她很久都不曾有过痛了。当在更久远前,她认识的一位朋友,相同的养着一条狗,相同的骗着那时单纯的她去到他的面前,然后敲晕了她,将她的身体永远的给扣留在他的手中后。听说她的身体被塑成了一尊雕像,她永远不可能再拥有一个健康着强壮的身体了。

但是一个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却对她说:“孩子,你不用怕。任何人都有魂,你杀不了他们的人,从今后你却可以杀他们的魂。”杀魂,比那捣乱尸体血肉模糊的场面要干净得多。

朋友是什么?不是用来换钱的筹码;不是用来换爱的筹码;不是用来换名利的筹码;不是用来换地位的筹码。

朋友的脸很熟悉,朋友的笑容很温暖,朋友的心很体贴周到;但是,朋友那真正对你善的心才是真正的友谊。

她曾经被她的各种各样的朋友给拿来交换,交换那些人要的名利、要的地位、要的财富及他们想要的男人和女人。她曾经从头发丝到脚指丫全部被她过去那些所谓的朋友拿出去交换过了,交换那些人永远不满足的心的所要。

她没有身体的,因为她那永远辨别不到真相的友谊会出卖她的每一寸皮肤、出卖她全身的器官,所以,她的身体永远的沉睡在连她都不知道的地方。那塑成像的身体,只是她穿过的衣裳;那交换过的全身上下,那都是她获得友谊的代价,事先付费的代价。

她没有身体的,所以,她从不杀人,只杀魂;杀那些伤害她及伤害无辜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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