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的节奏 NO.213 十年

作者 : 寓言99

一寸光阴,一寸金;这是指时间的宝贵。

十年,那是多少寸光阴,多少寸金呀。

十年前,台北路附近有一间“蓝与白”的餐厅;里面的凉拌豆腐上面洒着点点小葱,白绿分明。我总是喜欢那道菜:凉拌豆腐。

十年前,同学对我说:“我的网友很是可爱。”说的时候脸上笑意闪现。十年前,去见网友的同学很晚才回来,说见的人跟想的有些差别;可是她依然跟那网友好上了。十年前我第一次见了同学的网友,在同学乘座火车出差后,她的网友请我在那间蓝与白的餐厅吃饭。他说:“我永远记得你说的话,你说像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就靠不住。”我听着他对我的抱怨认为自己的观点没有错。在同学向我说那个男人不停的换着工作并且一分钱都没有时,我说那样的男人不可靠的。

十年前,同学借钱在汉阳十里铺附近买了一间三十多平的新二手房;我陪着她到建材市场购了两桶油漆,陪着她回到那间小房刷墙。十年前,同学那间才三万多购买的二手房刷得还挺温馨的。

十年前,我第一次见着了同学生病的母亲,我发现她的眼睛很闪亮。我记不着她的长相,偏永远的记着了那双闪亮着的眼睛。

十年前更久一些,我相约着跟女同事一起去租房;岂知另一位同学女乃女乃的旧屋里,她女乃女乃的灵像坚在家中,吓得我跟女同事心都黑了。可是想着同学旧谊,我还是拉着女同事到汉正街去采购布置的布料。等到我们终于布置好了那间挂着灵像的旧屋,女同事硬是吓着一天也没住;而我一个人岂敢进去住呢?

十年前一位结了婚的同学将她搬离的新房租给了我居住,一室一厅,我每个月只需交物业费。某天我在室内跳绳减肥,一位楼下的邻居捂着胸口来敲门说:“我有心脏病,你那一跳呀,我的心脏啊实在是受不了。”我对那间房居住最深的印象,除了住得舒服就是血似乎流得特别的多。我在小学校园的厕所里,曾经看到惺红惺红大摊的血,我想不出那么可怕的鲜红的血,它是怎么回事?在我几乎快失去的记忆里,我还是隐约记得有类人他们用流血来交换着安全的过去。

十年前爸爸问我:“在武汉买房,行不行?你说行,那就买。”十年前家里在武汉替哥哥买下了一套房,房子装修好后,我搬了进去。

十年前在家里上着网,跟很多人聊着天,可是坚持着只是网聊不见面;网友里两个总会看到的QQ名:黑土及缘定今生。

十年前我每日都在小区后面买吃的,吃得最多的就是烤一条喜头鱼加一份饭。某日哥哥来电,我说:“小区后面新开了一家烧烤店,里面可以烤很大条很大条的鱼。”哥哥问:“一条多少钱?”我说不贵:“28元”。哥哥让我去烤一条。我烤了一条很大很大的鱼,那条鱼我猜怎么着也有几斤。我尽力的吃、努力的吃,也只吃了一半。

十年前某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牙真是黄呀,我要去小区后面的牙医店洗牙;我以为牙齿一洗就可以变白。岂知那年轻的牙医说:“你的牙齿上有很多洞,需要补。”那晚,我补了满口的牙洞;我发现那清洗牙洞的钻头钻得人晕得难以忍受。

十年前我x日在小区的健身器材前半小时健身减肥,成果显著。而且我发现将那煮熟的鸡蛋剥了壳后,可以让脸上皮肤干净清爽并且白女敕。

十年前我见了第一位网友,那位缘定今生;他见着我后提醒我说:“你今天得亏是见的我,网友怎么能够随便见的?”

十年前跟我同住一二个月的哥哥,他喜欢喝牛女乃加红酒。他在去山西上班后,就给我带回一位嫂子。我第一次陪嫂子去民众乐园购物,她买了两个钱包,并送了我一个。我一直不理解后来她因何对我像有仇般。

在二十年前,我时常在日记里写道:“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十年那该多好。”如果时间倒退到83年,我就还是个6岁的孩子。当时间倒退到我6岁的时候,我就可以按照83年上学的规定,6岁读幼儿班,7岁上一年级啦。

十年里,我见了第二位网友,一个新加的陌生人。在几年后,我跟他结婚了。哪怕是到今天,我都跟他缺乏沟通和交流,因为在见他的时候,我们是没有聊过的陌生人。

十年里,我家那个我及父母哥哥居住了近二十年的房改建了。

十年里,哥哥结婚了,并且有了儿子。

十年里,妈妈一直病着,失去了健康的身体。

十年里,在那个十年内最严寒的冬季里,我生下了儿子。

十年里,我听到一个认识没几天的女人说:“你是不是对生活太理想化了?”

十年后,我将手机里所有的通讯号码都删除了。在那之前,是因为习惯孤独的性格很少跟人联系;在那之后,是因为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变得陌生的环境,及陌生环境下变得陌生的人。

十年前,我是一个写过很多散文、诗歌的人。在我某一天烧毁了所有写过的那些文字后,就写了如今的很多不理解。

十年里,我觉得武汉的街头愈来愈没有了完整。我还是喜欢很多年前的武汉街头,清爽的水泥路,干净整洁的街头,那还是近三十年前的模样。我不明白,为何如今的城市竟然比起三十年前都还不如呢?我永远也找不着我记忆里动物园的模样;也找不着武昌火车站旁那卖面包的餐厅里面的冰镇莲子汤。

我依然还记得爸爸给我提出的考试奖赏。双科80分以上,武汉游一次;考中一中,钢琴一架、自行车一辆。我猜那也许全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我陡然间发现,连一惯住着的小镇似乎也大不如从前。我实在想不起我是如何到电影院里日日看电影的;但是却清晰的记着一灌健力宝换永不再看电影的约定。那电影院前五毛钱一包的瓜子,还是记得清晰的。我突然间想到一个看电影女孩跟一个电影院男孩的约会,可惜,我不是。我更多的约会是跟那个男孩的爸爸,在他爸爸的录像室里整整看了一个夏天的录像;那时候,我七八岁。选择相信一位父亲,永远比相信那父亲年轻的儿子要可靠;我又想起了录像里面每日播放不停的大侠,它养成了我的一个性格:做个侠客,永不向小人物妥协。在人生里,遇着那么几位善良的侠客,是件幸运的事;哪怕他们在你小的时候,一个一个的已渐年老。

人生总有很多美丽的错误。在你该贫穷的时候,偏出现富人的资助;令你跟贫穷产生了代沟。在你该富裕的时候,偏又出现贫穷;令你跟富裕又产生了距离。人生也许就是一次一次玩笑后的滑稽,就像英国的小丑。那就像是演片,也许真有那么一次,灵魂去了那演大片的现场。一位美貌无比的国际佳丽被她的英国绅士给用心守着护着并爱着,偏巧去了一个我,及尾随其后的其他华少。然后我眼见一个小童冲着那英国绅士喊着爸爸,眼见几位华少围着那国际佳丽跪着奉献他们的爱心,我接着看见英国绅士眼中那闪着的火光。然后,一个应该算,也许是个假的英国绅士走近我身旁说:“这是你想看到的是吧?好,我成全你。”据说修道院不收那英国绅士;他剃光了头住进了寺庙,对寺庙里的和尚说:“告诉你们,我就是一个中国人;如果不算,那我就是一个印度人。反正,我就是一个和尚。”其实我也挺无辜,谁能够理解呢?那就是一个不该出现的误会,一个喜欢贫寒的我偏被一位贵妇拉着去过富裕的生活,随后就有了那后面很多一丁点也不美的误会。一个应该有着做父亲年龄的男人看着幼小的我说:“你应该去农村种田种地,因为你的父亲,如果我没弄错,就是那个什么神农之后。”我住在乡下的小村子,觉得挺舒服呀,树上的鸟在耳旁叽叽喳喳的叫不停,自然的绿色原生态我觉得很有活力呀;哪怕后来出现的那些华少,牵着一个小可爱的手说:“她,才是神农之后;那个她,不是。”我回望着背后那一片的生机勃勃,被强拉着扔进了几位老妇中;直至其间有一个因生气而病倒的母亲用死亡来交换那些华少们的尊敬。

放录像的父亲捧着胸口对着他的儿子说:“儿子呀,我一直都没有骗你,真的。你找的女孩一直就是她。只不过那时因为文化**,我们阶级不好,怕害了她;我才说了谎。你就对她善良一点,就当对你自己善良一点。”

那对红酒痴迷的老母亲躺在病床上对着他的儿子说:“儿子呀,妈妈没想要改变你的生活。只不过,你外祖父他真的曾经在这儿生活过,妈妈原想着带你来体验一下生活,让你能够像你外祖父那般有一个坚强的性格。妈妈哪知,因为政治的原因,这一来就回不去了呢?你就原谅妈妈,等你父亲需要找继承人的时候,他自然会来寻你。”

我,是一个错误,一个真正的错误。那是,那个是我的外公家,妈妈因为恋家常常的回娘家。在被爸爸误会妈妈舍不得娘家的某男人后,妈妈只好带着我陪伴来证明清白,岂知我却被爸爸抛弃;气怒的爸爸说我是妈妈跟那个男人的私生女。

像我这样的一个错误在妈妈过世后,却被爸爸的情人拿来掩饰**,最后又再一次被爸爸抛弃,他说:“你跟你妈一个样。”那个女人无辜的说:“你不是我的女儿,那是个误会;我可没害你。”

那个不是妈妈情夫的男人只好收养了我,因为都是他的关系倒置我无了家。他后来为了省麻烦,给小小年纪的我寻了一个未婚夫,让我耐以生存。有那么一天,因为有了情人的未婚夫将我给卖了,卖给了一位落难的大老板;大老板见着我说:“中国的未来我现在也糊涂了,按这样下去我的儿子看来是娶不到老婆的,谁敢嫁给他呢?你就做我未来儿媳妇吧。”

某天,一对中年夫妻对那大老板说:“岂有公公养儿媳的道理?家里又没有一个女人的。”于是,我就成了一对中年夫妻的养女。

都说条条大道通罗马,人的思维呀比那通罗马的大道远远的要多得多。所以,我随便的走进大脑里面的某一条路,就有了上述的那段身世。

据说,罗马是有罗马女神的,那女人就像个母老虎,那罗马男人可是怕死了她。我那就可以通向罗马的大脑呀,某天就遇着了那美丽的女人;看着她眼中那渐渐升起的怒火,我咦了一声说:“姐姐,你跟我小时候邻居家的那位姐姐真像呀。”她定睛一看,接口说:“别说,你还真像;他们家的女儿可是失踪了很久了。”我侥幸的逃月兑了回来。那个罗马女神日日守在楼台上,怒视着被她那罗马夫偷回家的一个一个妖媚女子,她说:“你们有得来,可是没得出的。”在罗马的某个角落,有一个竞技者;奖品,就是罗马男人偷回去的一个又一个美女。

人生呀,真的解释不清楚。我只是希望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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